火车站外人流涌动,繁华热闹。玄月提着行李就冲了出去。华田生已经等在了站外,梗着脖子在人群里锁定目标。
爹!
玄月兴奋的叫了一声,脑子里像突然被刀刃炖了一下,她一皱眉,甩甩头,确认恢复如常后奔到华田生面前。
华田生已经疾步跑过来,一把抱住三年未见的宝贝闺女。
玄月啊,宝贝啊,你可想死爹了呀!
玄月安慰着劝着,等他哭的差不多了,嗔怪道,想我也不去看我,可见不是真的想。
那你爹我不是晕船嘛。
三年前,华田生送玄月去枫国的时候,差点没把心肝肺啥的全吐那沧海里去,那一来一回,差点儿要了他的老命。
玄月替老爹擦去眼泪,四下看了眼,道,华玄朗没来接我?
华玄朗是华玄月一母同胞的亲弟弟,邪魅俊朗,平生只有两大爱好,女人和酒,人送尊号,蝴蝶郡第一风流大少。
华田生拉着女儿坐进车里,臭小子越来越浑。闺女回来的正好,就该有个人好好修理他,走,回家。
华玄朗啥德行玄月一清二楚,本就是随口一提,转移老爹的注意力。
车子开动后,她高兴的拿出在火车上计划的小本本,道,爹,你看,这是我为以后做的规划。我都想好了,三年留学不能白留,更不能给爹丢脸,我想先找份工作,然后开店,像爹那样,做出一条龙。开店的钱我也想好了,我自己存了一些,再从华玄朗那里勒索一些,然后爹
华田生乐呵呵,道,闺女啊,你看看前座是谁?
前座?
这么一听,她才注意到,司机旁边还坐了一个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小年轻。她疑惑道,谁谁呀?
小年轻一扭头,冲玄月嫣然一笑,道,我胡振英啊。三年不见,不认识了?
玄月的笑意瞬间凝固,俏生生的小脸像被晒蔫的向日葵,耷拉透了。
胡振英比玄月大了一个月,是她刚出娘胎就定下的未婚夫。看来枫国的日子过的太好了,好的让她都忘了这个瘟神。
明知道他为什么来,玄月还是不想接受,颇有些敌意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胡振英丝毫不觉,乐呵呵的,接你啊。
玄月眉头一沉,表情很明显,我用的着你接?胡振英被这个表情瞪的肚里的话淹没了几淹,求救似的看向华田生。
华田生道,闺女,下个月就是你和振英的婚礼,你忘了?
可不就是忘了,不然,咋地也不会从枫国回来。定了定,玄月道,我要解除婚约。
华田生睁大了眼睛,胡闹。
玄月,没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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