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沁的手机关机,就说明是在工作。
我浑浑噩噩的走在街头,没走多远就看见街角一个店铺的招牌亮着,走到面前,才发现这是个酒吧。
也好,我正需要喝酒。
我第一次来酒吧,这里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不是热闹非凡,而是清清静静。
我慢步走到吧台,假装熟客的说了句,“给我来一杯伏特加,不,三杯。”
我不懂酒,就知道这个是俄罗斯人爱喝的烈酒。
毕竟是战斗民族,撂倒我借酒消愁一下应该没问题。
果然,当我用一口闷的方式喝了三杯,眼前就开始出现重影。
这果然是个正经酒吧,看我喝的有些歪斜时,调酒师就问我,“女士,你喝多了,请问您有朋友吗,我联系他送你回家。”
我虽然醉了,可大脑却很清醒。
他一问,我就有些迷茫。
朋友?
我大学一直忙于打工,又是走读,和同学交集很少。
姜沁又在工作,我还有什么朋友……
在我想拒绝时,脑海里印出了一串数字,是纪擎轩的号码。
虽然他的号码我是前几天才知道的,却早已烂记于心。
我将纪擎轩的号码报给调酒师,然后就听见调酒师着呢的打了电话,之后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在报了名字后,就趴在酒吧上等着。
他一定不回来的。
我是这么想的。
但过了一会,我却听见耳边响起那熟悉的男声,“她在哪?”
在这安静的酒吧里,宛如大提琴的奏章,低沉好听。
我装醉,感觉到男人把我抱起来,扔到副驾驶上,片刻,我又感觉到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在靠近,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我脑袋在那一瞬只跳出两个字——
复仇。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在这个念头一出现,我睁眼,顺势就勾上了面前男人的脖子,看准面前的薄唇,一下子就wen了上去。
耳边响起安全带缩回的声音。
果然,是我想多了。
我不会接吻,特别生硬,我的唇也只在他的唇上停了一秒,就被推开。
然后用极度厌恶的语气道,“你连基本的廉耻都没有。”
如果是平时的我,怕是一定会下车离开,可此时的我被酒精驱离了理智,不但没下车,一双眸子惺忪的看着男人的黑眸,反而勾唇一笑,“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而她却不是。”
听我这么说,纪擎轩的脸马上阴了下来,手直接卡住我的脖子,一字一句的问,“你说什么?”
这次,他卡的不紧。
我反而更加大胆,一只手探到男人后腰,脸压上去,因为离得近,我清楚的看见纪擎轩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阴郁。
母亲先换上那副伪善的笑容,问我,“佳淇,你的伤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感动,可现在我的心,比冬天还冷。
秦佳梦看我漠然的表情,当然知道我把她们的话听全了,直接打断母亲,“妈,你也别演了,一听就知道,这只野*狗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野*狗。
我听着秦佳梦这么顺嘴的叫我,就知道,我在她们口中,一定很早就有了这样的外号。
“野*狗?”我忍着疼,走到空着的沙发上坐下,故意说,“野*狗也有百分之四的股份。”
果然,我一说,母亲就明白我什么意思了,骂道,“秦佳淇,我们秦家养了你三年,那些股票,你本来就该孝敬我们!”
我坐在那,想着她们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这点股票,就觉得可笑,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母亲问我。
哦不对,现在叫她母亲已经不合适了。
她的本名叫樊玉,父亲的本名叫秦昭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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