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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献给摄政王他却在我身上找皇后的影子全文阅读(沈鸢萧珏苏锦瑟)最新章节_我被献给摄政王他却在我身上找皇后的影子全文阅读

2025-10-09 23:08    编辑:猫七

《我被献给摄政王他却在我身上找皇后的影子全集小说推荐》 小说介绍

主人公叫沈鸢萧珏苏锦瑟的是《我被献给摄政王他却在我身上找皇后的影子》,这本的作者是沈鸢萧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我被献给摄政王他却在我身上找皇后的影子全集小说推荐》 第1章 免费试读

夜深。烛火在风中摇曳,将人的影子拖拽得很长。沈鸢跪在冰冷的地面,额头抵着手背。

这是她来到摄政王府的第三十个夜晚。同样的姿势,同样的时辰,同样漫长的等待。

门被推开,没有声音。一道身影带着外头的寒气进来。他从不让下人通传,

也从不发出脚步声。他就那样出现,像一个来自暗夜的幽魂。沈鸢的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

随即又松弛下去。反抗无用。萧珏脱下带着露水的外袍,扔在一旁的椅背上。

屋里的熏香是他惯用的龙涎香,霸道,无孔不入,和这个人一样。他没有看她,

径直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冷茶,一口饮尽。杯子落回桌面的声音,是今夜唯一的声响。

他走到她身后。一只手抚上她的后颈。那只手,传闻中曾签下过决定万人生死的军令,

也曾亲手扭断过政敌的脖子。此刻,那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烫得她皮肤一阵战栗。

他从不看她的脸。每一次,他都是从她身后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他的呼吸灼热,

带着一丝酒气。他会一遍又一遍地,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压抑着巨大痛苦的声音,

喊出两个字。“锦瑟。”那不是她的名字。沈鸢闭上眼,将喉咙里涌上的一切情绪都咽下去。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留下几个弯月形的印记。她是一面镜子,一面被精心擦拭干净,

只为映出另一个人影子的镜子。镜子,不需要有自己的脸,更不需要有自己的声音。

衣衫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的肌肤。寒意袭来,她瑟缩了一下。身后的人动作一顿,随即,

一件温暖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是他的外袍,还带着他身体的温度和龙涎香的气味。

这是一个矛盾的男人。他用最屈辱的方式占有她,又会在不经意间,

流露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错位的温柔。而这份温柔,比任何折磨都更让她感到恶心。

因为它不属于她。这一夜,和过去的二十九夜,没有任何不同。他在她身上索取,

在她耳边呼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天快亮时,他抽身离开,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

沈鸢躺在冰冷的床上,睁着眼,看着帐顶的流苏。身体像是被车轮碾过,

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但比身体更麻木的,是心。她想,或许就这样,直到她像一支蜡烛,

燃尽成灰。**2. **萧珏白日里很忙。沈鸢知道。

她被安置在王府最偏僻的“静思苑”,名义上是养病,实际上是囚禁。除了每日送饭的哑婢,

她见不到任何人。她每天能做的事,就是在窗边坐着,看庭院里那棵不开花的玉兰树。

有时候,她能听到前院传来的、模糊的人声。那是官员们在向摄政王汇报公事。那些声音里,

有恭敬,有畏惧,有谄媚。她想象着那个男人坐在书案后的样子。他会穿着一身玄色长袍,

眉眼冷峻,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每一声,都敲在那些权臣的心上。白日里,

他是掌控天下的萧珏。只有在夜晚,在她的“静思苑”里,

他才会变成一个被禁忌情感折磨的、可悲的男人。她对这一切,没有恨。只有麻木。

家族失势,父亲和兄长被关入天牢,生死未卜。她是沈家用来换取一线生机的***。

被送上马车的那一夜,母亲拉着她的手,泪水涟下。母亲说:“鸢儿,活下去。只要活着,

就有希望。”所以,她活着。像一株植物,没有思想,只剩下呼吸。这天下午,

哑婢送来的饭菜里,多了一碗燕窝。这是不寻常的。沈鸢看着那碗晶莹剔透的燕窝,

久久没有动。哑婢指了指碗,又指了指前院的方向,对她比划着。沈鸢看懂了。是萧珏赏的。

他想起了她。在这个他不需要她的白日里,他竟然想起了她。一种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端起那碗燕窝,当着哑婢的面,悉数倒进了窗外的花盆里。哑婢惊恐地睁大了眼,

连连摆手。沈鸢没有看她。她只是平静地坐回窗边,继续看着那棵玉兰树。

她可以忍受他的占有,忍受他把她当成另一个人。但她不能忍受,

他用属于那个“白月光”的尊贵,来施舍给她这个“影子”。这是对她的提醒,

也是对她的侮-辱。她用这种无声的方式,进行了第一次,也是最微不足道的反抗。夜晚,

萧珏来了。他似乎没有察觉任何异样。依旧是同样的流程,同样的开始。

但在他将脸埋入她颈窝的那一刻,他停住了。他抬起头,虽然沈鸢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

他的目光,第一次,落在了她的身上。“你身上,”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困惑,

“没有熏香。”沈鸢的心,漏跳了一拍。她从不熏香。因为他曾无意中说过,锦瑟最爱用的,

是御赐的“凝神香”。管事的嬷嬷便日日让她的房间焚着那种香。今天,

她让哑婢把香炉撤了。“奴婢,”她的声音因为许久不说话而有些干涩,“畏寒,闻不得香。

”身后是长久的沉默。沈鸢以为他会发怒。但没有。他只是沉默了许久,然后,

用一种近乎叹息的声音,重新将她拥入怀中。这一夜,他没有再喊那个名字。

**3. **改变,是从那一夜开始的。萧珏来的次数更多了。有时候,他并不做-什么,

只是坐在外间的椅子上,批阅成堆的折子。沈鸢就跪坐在内室的屏风后,

能看到他映在屏风上的、沉默的剪影。他似乎,默许了她的存在。管事的嬷嬷,态度也变了。

送来的饭菜越来越精致,衣料也换成了最好的云锦。甚至,还送来了一些书卷。沈鸢在书里,

看到了关于当今皇后苏锦瑟的记载。她是太傅苏正清的独女,自幼饱读诗书,温婉贤淑,

是天下女子的典范。书里还附了一张小像。画上的女子,穿着凤冠霞帔,眉眼温润,

嘴角含着一抹浅笑。沈-鸢伸出手,抚上自己的脸。她知道自己长什么样。铜镜里,

是一张素净的、带着几分倔强的脸。她和苏锦瑟,有七分相似。尤其是不笑的时候,

那眉宇间的清冷,几乎一模一样。原来,是这样。她将那本书,合上,放在了一边。萧珏,

依旧从不看她的脸。但他开始,会和她说几句话。他会问她,今天看了什么书。

他会点评几句书里的诗词。他的学识渊博,见解独到。有时候,沈鸢会和他辩上几句。

每当这时,他总会陷入长久的沉默。仿佛,透过她的声音,在和另一个人对话。沈鸢知道,

自己正在一步步,踏入一个危险的境地。她像一个在悬崖上走钢丝的人,

一边是萧珏偶尔流露的、错位的温柔,另一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这天夜里,他喝了很多酒。

他没有批阅折子,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这是第一次,在烛火下,他这样专注地,

看着她的……眼睛。“你的眼睛,很像她。”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沈鸢的心,像被一只手攥紧。“但她,”他伸出手,似乎想触摸她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住,

转而抚上她的发,“比你温顺。”沈鸢垂下眼,掩去眸中的一切。“她从不与我争辩。

”萧珏的声音,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自语,“她总是笑着,听我说。无论我说什么,

她都说好。”他醉了。那个权倾朝野、冷酷无情的摄政王,在一个“替身”面前,

露出了他最脆弱的一面。沈鸢没有动,任由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她想,

自己或许是可悲的。但这个男人,这个坐拥天下权势,却连自己心爱之人都无法触碰的男人,

比她更可悲。他终究,没有碰她。只是靠在床头,沉沉睡去。沈鸢坐起身,

看着他熟睡的侧脸。刀削斧凿般的轮廓,紧抿的薄唇,哪怕在睡梦中,眉头也依旧紧锁。

她看到,他腰间的香囊下,露出了一截乌木的角。那似乎,是一把钥匙。

她从未见过那把钥匙。等他呼吸变得平稳,沈鸢伸出手,用指尖,极其轻微地,

碰了一下那截乌木。冰凉,坚硬。像这个男人的心。天亮前,萧珏醒了。他没有看沈鸢,

径直起身离开。他走得匆忙,似乎在为昨夜的失态而懊恼。沈鸢看到,

他原本挂着钥匙的地方,空了。而在他睡过的枕边,

一枚小小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乌木钥匙,静静地躺在那里。他忘了。

**4. **那把乌木钥匙,像一块烙铁,躺在沈鸢的掌心。她知道,

她应该把它交给管事嬷嬷,或者,就当没看见。这是最安全的选择。但她的手指,

却不受控制地,收紧,将那把钥匙握入掌中。好奇心,是会杀死猫的。她想。

但她已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猫了,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糟呢?

萧珏一连三天没有来“静思苑”。这给了沈鸢机会。她趁着哑婢外出取餐的间隙,

悄悄溜出了院子。王府很大,守卫森严。但她住的地方,本就偏僻,防卫也相对松懈。

她凭着记忆,朝着萧珏书房的方向走去。她知道,那间书房,是王府的禁地。除了萧珏,

任何人都不得入内。书房的门,是厚重的紫檀木做的,上面挂着一把巨大的铜锁。这把钥匙,

显然不是开这把锁的。沈鸢在书房外徘徊,像一个寻找猎物破绽的猎手。她注意到,

书房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山水画。她走上前,伸出手,在那幅画的画框上,轻轻敲击。

声音不对。画的后面,是空的。她用尽全力,将那幅画,推向一边。画后,

露-出了一扇小小的、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暗门。门上,

有一个毫不起眼的、与乌木钥匙形状完全吻合的锁孔。她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她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拧。门,开了。一股陈腐的、混杂着墨香和颜料的味道,

从门后涌-出。门后是一条狭窄的、向下的石阶。没有光。沈鸢犹豫了片刻,最终,

还是一咬牙,走了进去。她扶着冰冷的墙壁,一步步向下。石阶的尽头,是一间宽敞的密室。

当她看清密室里的一切时,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这里,没有金银珠宝,

没有武功秘籍。这里,只有画。从地板到天花板,四面墙壁,挂满了画。画上,是同一个人。

是当今的皇后,苏锦瑟。有她穿着宫装,端庄微笑的。有她换上便服,在***里扑蝶的。

有她坐在窗边,蹙眉读诗的。有她靠在廊下,抬头看月的。喜,怒,哀,乐。百种神态,

千种风情。每一幅画的落款,都是同一个名字——萧珏。他为她,画下了整个世界。

沈鸢站在这一片“苏锦瑟”的海洋里,感觉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无法呼吸。她终于明白了。

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她夜夜承欢的意义,她被囚禁在这里的价值,

她存在于这个男人生命中的全部功能……不过,是让他闭上眼,

能想象出墙上这些画中人的温度。她是一个活的、暖的、会呼吸的画。

一个卑劣的、可耻的、见不得光的慰藉。沈鸢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她扶住墙,

想让自己站稳。她的手,碰到了一幅尚未完成的画。画上,是一个女子的背影,穿着寝衣,

长发披散,正跪坐在床边。那个背影,是她。而在背影的前方,

萧珏已经勾勒出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他想画的,是苏锦瑟的脸。原来,

他每一次从身后抱住她,每一次在她身上索取,他眼前看到的,都是这样一幅,

由她的背影和皇后的脸,拼接而成的,荒诞又***-靡的画。

“哈哈……”一声干涩的、破碎的笑,从沈鸢的喉咙里溢出。她笑着,笑着,

眼泪却大颗大-颗地,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她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死灰。原来,灰烬之下,

还有一颗会痛的、血肉模糊的心。**5. **沈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间密室的。

她像一个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凭着本能,回到了“静思苑”。她将那把乌木钥匙,

放回了萧珏的枕下。她将那幅山水画,恢复了原样。她做完这一切,就坐在窗边,一动不动,

直到天黑。哑婢送来晚饭,她没有吃。哑婢担忧地看着她,她没有反应。她的世界,

只剩下密室里,那铺天盖地的、苏锦瑟的脸。原来,极致的痛苦,不是声嘶力竭,而是失语。

这一夜,萧珏来了。他踏入房间,似乎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死寂。他走到屏风后,

看到了坐在窗边的沈鸢。“怎么不开灯?”他问。沈鸢没有回答。萧珏皱了皱眉,

自己点亮了烛火。火光,照亮了沈鸢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和一双空洞得吓人的眼睛。

萧珏的心,没来由地一沉。“身体不舒服?”他又问,伸出手,想探她的额头。

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沈鸢动了。她偏过头,躲开了。动作很轻,但拒绝的意味,

再明显不过。萧珏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他看着她,

眼神变得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刀。“谁给你的胆子?”他的声音,冷了下去。沈鸢缓缓地,

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在烛火下,看清这个男人的脸。

也让他,看清了她的。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恐惧,没有恨意,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虚无的、让人心悸的平静。“王爷,”她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您要的,

奴婢给不了了。”萧珏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的力气很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你再说一遍。”他一字一句地,

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沈鸢看着他,那双曾经空洞的眼睛里,忽然,燃起了一点微光。那光,

不是爱,不是恨,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自毁般的嘲弄。她笑了。

对着这张她痴心妄想了无数个夜晚的脸,她用一种最轻柔、也最残忍的语气,

清晰地说道:“我说,萧珏,你真可怜。”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房间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6. **萧珏的怒火,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但他没有发作。

他只是用一种极其危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沈鸢,仿佛要将她的灵魂,

从那具孱弱的身体里揪出来,一寸寸碾碎。最终,他松开了手。他什么都没说,拂袖而去。

门被他摔上,发出一声巨响,震落了屋顶的尘埃。沈鸢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冷汗,湿透了她的后背。刚才那一刻,她以为自己会死。但她活下来了。

她看着自己因为被用力捏过而泛起红痕的手腕,忽然,又笑了起来。她发现,

当一个人连死都不怕的时候,就真的,什么都不怕了。从那天起,

萧珏再也没有踏入“静思苑”一步。仿佛这个人,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静思苑”的待遇,一落千丈。饭菜,又变回了最初的粗茶淡饭。炭火,也停了。寒冬腊月,

屋子里冷得像冰窖。管事嬷嬷来看过她一次,站在门口,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

怜悯地看着她。“沈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王爷的恩宠,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

你只要乖乖听话……”沈鸢没有理她。她只是裹紧了身上那件单薄的棉衣,继续看书。

嬷嬷摇了摇头,走了。沈鸢知道,他们在等。等她屈服,等她去求饶。但她偏不。她开始,

有计划地,做一些事情。她向哑婢,学习手语。她用那些被送来又被收走的纸笔,练习写字。

她将那些看过的书,一遍又一遍地记在脑子里。她不再是那个被动接受命运的沈鸢了。

那间密室,打碎了她的心,也打碎了她身上的枷锁。她开始,观察。她从哑婢的比划中,

了解王府的人事。她从送饭婆子偶尔的闲聊中,拼凑外界的信息。她知道,皇帝年幼,

朝政尽在萧珏之手。她知道,太后,也就是萧珏的亲姐姐,一直想把自己的侄女,

嫁给萧珏做王妃。她还知道,皇后苏锦瑟,深居简出,与世无争。这些零碎的信息,

像一块块拼图,在沈鸢的脑海里,逐渐构成了一副完整的、名为“权力”的棋局。而她,

是这盘棋局上,最微不足道的一颗弃子。但弃子,也有弃子的用处。一个雪夜,沈鸢病了。

高烧不退,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哑婢急得团团转,去求了管事嬷嬷。

嬷嬷只是冷冷地说:“王爷没发话,谁敢请大夫?”沈鸢躺在冰冷的床上,感觉自己离死亡,

只有一步之遥。在意识模糊间,她仿佛又回到了那间挂满画像的密室。

那些“苏锦瑟”的眼睛,都在冷漠地看着她。不。她不能死。她不能就这样,无声无息地,

死在这个冰冷的院子里。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枕下,

摸出了一支她藏了很久的、最普通的木簪。她拔下簪子,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手臂。

剧痛,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看着手臂上流出的、鲜红的血,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哑婢,

比划出了一个手势。那个手势的意思是:去告诉他,我快死了。告诉他,他的“画”,

快要碎了。**7. **大夫,最终还是来了。提着药箱,行色匆匆,满头大汗。他身后,

跟着脸色铁青的管事嬷嬷。沈鸢躺在床上,面无血色,气息微弱,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

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她自己草草包扎过,但渗出的血,依旧染红了白色的中衣。

大夫诊了脉,开了药,又替她重新处理了伤口。临走前,

他看了一眼这个传闻中失宠的罪臣之女,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药,是最好的药。炭火,

也重新升了起来。沈鸢知道,她赌赢了。她用自残的方式,提醒了萧珏。她不是沈鸢,

她是苏锦瑟的影子。影子若是没了,他去哪里寻找慰藉?这场病,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

萧珏没有来。但他每天,都会派人来问一次她的情况。沈鸢的身体,一天天好转。而她的心,

也在这场与死亡的博弈中,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硬。她开始,做一个更大胆的计划。

她让哑婢,帮她找来一些东西。一些苏锦瑟会用的东西。比如,

市面上能买到的、仿制的“凝神香”。比如,和苏锦瑟日常所穿宫装颜色、款式相近的布料。

哑婢吓得连连摆手。这是大不敬。沈鸢没有强迫她。她只是看着她,用口型,

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帮我。”那双眼睛里,没有哀求,

只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破釜沉舟的决绝。哑婢最终,还是妥协了。她偷偷地,帮沈鸢,

凑齐了她想要的一切。沈鸢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她点燃了“凝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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