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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接回真千金,我连夜跪在哥哥门前,他杀红了眼顾承泽夏安安秦兰推荐完本_已完结爸妈接回真千金,我连夜跪在哥哥门前,他杀红了眼(顾承泽夏安安秦兰)

2025-12-25 22:48    编辑:大萝卜

《爸妈接回真千金,我连夜跪在哥哥门前,他杀红了眼》 小说介绍

《爸妈接回真千金,我连夜跪在哥哥门前,他杀红了眼》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顾承泽夏安安秦兰,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爸妈接回真千金,我连夜跪在哥哥门前,他杀红了眼》 第1章 免费试读

被告知我是假千金那天,真千金正楚楚可怜地挽着我爸妈。我一言不发,

连夜打包行李冲到哥哥家门口。我扑通一声跪下,死死抱住他刚要关上的门。“哥!

他们不要我了!”“我什么都不会,都是你把我惯的!你得负责,你要是不管我,

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哥哥叹了口气,蹲下来擦掉我的眼泪。下一秒,他把我打横抱起,

扔在沙发上,反手锁了门。“负责?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01.冰冷的皮革沙发撞上我脊背的瞬间,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顾承泽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将玄关那点可怜的光线尽数吞噬。门“咔嗒”一声反锁,

那声音像一道惊雷,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炸开。他一步步走近,

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沉闷的回响,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说吧,姜月。”他的声音很平静,

却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审视,我从未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想要我怎么负责?

”我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二十几年来养成的娇纵在此刻成了我唯一的武器。眼泪说来就来,

大颗大颗地滚落,划过脸颊,砸在崭新的行李箱上。“顾承泽!你这个刽子手!

你就是罪魁祸首!”我指着他,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带着泣音,却又无比清晰。

“从小到大,是不是你说女孩子不用那么辛苦,我只要负责貌美如花?

”“是不是你说赚钱是男人的事,我只要学会怎么花钱就行?”“是你,教我花钱不看标价,

是你,让我十指不沾阳春水,买包分不清A货和正品,点菜看不懂菜单!”“现在好了,

我被赶出来了,我成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一个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的成年巨婴!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瘫倒在沙发上。“都是你害的!你把我的人生毁了!

你必须对我负责到底!”我一边哭嚎,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他的反应。他没有动,

就那么静静地站着,黑沉的眼眸在昏暗的客厅里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要把我整个人都吸进去。良久,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

却带着玩味和我说不清的寒意。“好啊,我负责。”他走到我面前,

修长的手指捏住一张纸巾,动作轻柔地擦拭我脸上的泪痕,力道却不容我闪躲。“住可以,

但不是白住。”我心里一咯噔,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看他。

那个永远对我百依百顺、有求必应的哥哥,此刻的眼神深沉得让我感到陌生和害怕。

“从明天起,你做我的生活助理,负责我的一日三餐和起居。”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让我给你做饭?顾承泽你疯了?

我连米和面的区别都分不清!

”这是那个连苹果都要削好皮切成小块递到我嘴边的哥哥会说出的话?“不会可以学。

”他丢掉纸巾,语气平淡得没有波澜。我胸口剧烈起伏,委屈和愤怒交织在一起,

新的眼泪又涌了上来。“我可以学!但你要先给我钱!我的卡全都被停了,

我连打车来的钱都是跟司机赊的!”我破罐子破摔地吼道,试图用我的狼狈唤起他的同情心。

他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皮夹,抽出一张黑色的卡片,扔在茶几上。

“密码是你的生日。”“随便刷,就当预支工资。

”我看着那张在昏暗光线下依然泛着幽光的黑卡,

心里那点委屈瞬间被巨大的窃喜和疑惑冲散了。他……对我也太好了吧?就算以前他宠我,

也从没直接给过我他的副卡。我压下心头的狂跳,小心翼翼地捡起那张卡,攥在手心,

试探性地抬头问他。“哥,爸妈他们……是不是真的,就这么不要我了?

”提到“爸妈”两个字,他原本还算温和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结了一层冰。

“他们不配当你爸妈。”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以后,

你只有我一个哥。”我被他身上瞬间爆发出的冷冽气场震慑住,一时间忘了该怎么反应。

他不再看我,转身走向一间客房,打开门。“你的房间,进去吧,早点休息。

”我拖着行李箱,迟疑地走过去。客房的门一推开,一股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是我最喜欢,

也最贵的那款白茶香薰。房间里的布置,从纯棉的四件套颜色,到梳妆台上摆放的护肤品,

再到衣柜里挂着的几件崭新的连衣裙,全都是我惯用的牌子和喜欢的风格。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些东西,绝不可能是他今天临时准备的。他早就料到我会来投奔他?

或者说,他早就准备好了这个房间,在等我住进来?这个念头让我后背窜起一股凉意,

细思极恐。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白天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复回放。

那个叫夏安安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裙子,怯生生地躲在“妈妈”秦兰的身后,

一双眼睛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挑衅。秦兰,不,应该叫她姜夫人了,她指着我的鼻子,

满脸厌恶。“姜月,我们养了你二十二年,仁至义尽了!现在安安回来了,

这个家没有你的位置了,你走吧。”“爸”,姜维国,

那个总是慈爱地摸着我头说“我们月月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公主”的男人,

此刻只是冷漠地别过脸,丢给我一张五万块的支票。“拿着钱,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

也别再叫我们爸妈。”他们脸上的决绝和冷漠,像一把把刀子,

将我过去二十二年的美梦戳得粉碎。原来,所谓的亲情,在血缘面前,一文不值。不,

甚至不如夏安安那个小富豪生父能给他们公司带来的投资重要。我不过是他们权衡利弊后,

被毫不犹豫抛弃的那个“弊”。午夜,我从噩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我梦见自己被赶出姜家,流落街头,被狗追着咬,最后活活饿死在天桥下。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我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想都没想就冲向了主卧。

我需要找个人确认,这一切不是梦,我没有无家可归。顾承泽的房门虚掩着,

透出一条温暖的缝隙。他好像知道我会来,在等我。我颤抖着手推开门,他正坐在床边,

身上只穿了一件丝质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看见我,没有惊讶,

只是朝我伸出手。“过来。”我的眼泪又一次决堤,像个找到主人的小动物,

跌跌撞撞地扑进他怀里。他顺势将我拉上床,紧紧抱住,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轻拍我的后背。

“别怕,有我。”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是雪松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

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可这份安心里,又夹杂着无法言喻的危险和悸动。

他的怀抱太烫了,烫得我心慌意乱。我这才意识到,我们靠得太近了。

我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裙,他只穿了一件睡袍,彼此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

暧昧得让人窒息。我挣扎着想退开,他却收紧了手臂,将我更深地按进他怀里。“别动。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克制。“就一会儿。”我僵在他怀里,不敢再动,

任由心脏在胸腔里狂乱地跳动,一下,又一下,几乎要冲破喉咙。这一刻,

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赖上的,或许不是靠山。

而是一个比姜家更危险、更深不可测的陷阱。02.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走出房间。顾承泽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餐桌旁看财经新闻,

面前摆着一杯黑咖啡和一份看起来就很难吃的三明治。他见我出来,抬了抬下巴,

示意桌上另一份一模一样的早餐。“吃吧,你的第一份工作成果。

”我看着那两片烤焦了的面包和中间夹着的、被我煎得像块炭的鸡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我刚想说我吃不下,门铃就响了。顾承泽通过可视门铃看了一眼,

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谁啊?”我好奇地问。“你的‘家人’。

”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门一开,果然是秦兰,旁边还跟着那个娇滴滴的夏安安。

秦兰一进门,视线就在公寓里扫了一圈,看到我穿着睡衣,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姜月!

你像什么样子!大白天的穿着睡衣在男人家里晃悠,你还要不要脸了?

”夏安安则怯生生地躲在她身后,一双眼睛却像X光一样,

贪婪地打量着这间位于市中心顶层、价值不菲的大平层。“妈,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

她大概是……习惯了。”她今天换上了一件我留在姜家的旧裙子,

那是一条高定的小香风连衣裙,穿在我身上正好,穿在她瘦小的身上却显得空空荡荡,

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她还故意扯了扯裙摆,柔弱无骨地开口:“姐姐,你的衣服真漂亮,

就是我太瘦了,有点撑不起来。”秦兰立刻心疼地接话:“安安你从小在外面吃苦,

受了多少罪,哪像她,被我们养得白白胖胖,跟个米其林轮胎似的。

”这话恶毒得让我心脏一缩。我捏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但我知道,

现在跟她们硬碰硬,我占不到任何便宜。我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走到夏安安面前,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是啊,

毕竟我从小穿的都是哥哥专门找世界顶级设计师定制的,当然合身。

”我故意加重了“哥哥”两个字,眼角余光瞥向一旁始终沉默的顾承泽。

“妹妹要是喜欢的话,回头我让哥哥也给你定做几身?就是不知道妹妹的身材,

那些大师愿不愿意接单呢。”一句话,既炫耀了我和顾承泽的亲密关系,

又暗讽了夏安安的身材干瘪上不了台面,顺便把皮球踢给了顾承泽。夏安安的脸果然白了白,

她松开秦兰的手,转向沙发上气场冷漠的顾承泽,声音甜得发腻。

“承泽哥……”顾承泽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目光越过她,落在我身后的秦兰身上。“妈。

”他这一声“妈”,叫得秦兰脸色稍缓。“我的房子,不欢迎外人。”他的下一句话,

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你要是想她,就带她出去逛,别脏了我的地方。

”他直接把夏安安,那个秦兰口中“血脉相连”的亲生女儿,定义为了“外人”。这一下,

比打我十个耳光还让秦兰难堪。夏安安的脸色瞬间煞白,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眼泪摇摇欲坠,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我心里简直要笑开了花,

面上却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安安是***亲生女儿,

也就是你的亲妹妹啊。”“我说了,”顾承泽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我身边,

强大的压迫感让秦兰和夏安安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我的房子,不欢迎外人。

”秦兰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顾承泽,嘴唇哆嗦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一向对这个独立创业、能力出众的儿子感到骄傲,也有些许畏惧,

从来不敢像对我一样对他大呼小叫。最后,她只能把气撒在我身上,

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姜月!你这个白眼狼!

我们家养了你二十年,你就是这么跟承泽告状的?你给我滚出来!我们姜家的事,

不用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挑拨离间!”手腕上传来剧痛,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她拖走的瞬间,另一只更强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另一只胳膊,

将我向后一拽。我整个人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雪松气息。

顾承泽把我护在身后,声音冷得掉冰渣。“她住这儿。”“以后,你们谁也别再来打扰她。

”他看着秦兰,眼神里没有一毫的感情,像在看一个彻底的陌生人。“还有,姜家的事,

确实跟我无关。我姓顾。”秦兰彻底愣住了,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儿子。

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怨毒地瞪了我一眼,拉着还在抽泣的夏安安,狼狈地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整个人都软了。顾承泽扶着我,

让我坐在沙发上。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他刚才护着我的样子,真的帅爆了。

可他对自己亲生母亲和妹妹的冷酷,也让我感到心惊。我压下心头的悸动,

故意用一种轻松的语调调侃他:“哥,你也太狠了吧?那可是你亲妹妹,看给她委屈的,

眼泪都掉下来了。”他没说话,只是俯下身,慢慢靠近我。他的脸在我的视线里不断放大,

深邃的眼眸像一张网,将我牢牢困住。我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他停在离我只有几厘米的地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有一个妹妹。”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暧昧的气息瞬间在空气中爆炸,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耳垂。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施了定身咒,一动也不敢动。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03.自从秦兰和夏安安上门自取其辱后,我的世界总算清净了几天。顾承泽每天早出晚归,

我们见面的时间并不多。他似乎真的把我当成了生活助理,

每天都会发消息吩咐我做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中午我要吃糖醋排骨,少放糖。

”“书房的地板三天没擦了。”“晚上回来开会,帮我煮一壶咖啡。

”我对着手机屏幕上的指令,气得直翻白眼。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他明知道我连厨房的煤气灶都不知道怎么开,还偏要点菜。结果就是,

我不是差点把厨房点了,就是把昂贵的和牛煎成了黑炭。而他每次回来,

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和我的“黑暗料理”,也从不发火,只是勾起唇角,

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然后认命地叫外卖。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没底。

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感觉,太可怕了。这天,

他又给我发来一条指令:“把我书房的书架擦一遍,尤其是最高那层。

”我看着他书房里那个顶天立地的巨大书架,感觉腿都软了。最高那层,

我就是踩着梯子都够不着!我磨磨蹭蹭地走进书房,搬来梯子,颤颤巍巍地爬上去。

他的书房和我以前见过的所有书房都不一样,没有那些装点门面的世界名著,

全是各种艰涩难懂的专业书籍,金融、科技、编程……大部分都是外文原版。

我一边腹诽他是个工作狂,一边拿着抹布胡乱地擦着。就在我伸手去够最角落的一个相框时,

脚下的梯子晃了一下,我吓得尖叫一声,手里的相框脱手而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玻璃碎了一地。我吓坏了,连滚带爬地从梯子上下来,手忙脚乱地想把碎片捡起来。

相框里是顾承泽大学毕业时的照片,穿着学士服,英俊挺拔,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他。可现在,

照片上多了一道长长的裂痕,像是他英俊的脸上多了一道疤。就在我懊恼不已的时候,

我发现相框的背板也摔开了,从夹层里掉出来一张更小的、已经泛黄的旧照片。

我好奇地捡起来。照片上是两个差不多五六岁的小男孩,穿着一模一样的背带裤,肩并着肩,

笑得露出两排小米牙。其中一个,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小时候的顾承泽。

那另一个……是谁?他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像是双胞胎。我把照片翻过来,

背面用已经褪色的钢笔字写着一行隽秀的小字:“顾承泽,周景。勿忘。”周景?

我们家姓姜,顾承泽因为从小养在外婆家,随了母姓顾。那这个姓周的男孩是谁?

为什么会和他有这样一张亲密的合影?还写着“勿忘”?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

让我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了。正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顾承泽回来了。

他看到地上的狼藉,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但当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那张小照片上时,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原本沉静的眼眸里掀起惊涛骇浪。

“你……”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从我手里夺过那张照片,力道之大,

几乎要将我的手腕捏断。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失态的模样。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

像是要把它看穿,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苦、仇恨和……绝望。

我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整个人都懵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把那份汹涌的情绪压下去。他慢慢地转过身,重新看向我,眼神复杂得像一片深海。

“都看到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吓得不敢说话,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他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

从里面拿出一份牛皮纸袋,扔在我面前。“既然看到了,那就没必要再瞒着你了。

”我的手颤抖着,打开了牛皮纸袋。里面是一份陈旧的DNA鉴定报告。我颤抖着翻开,

当看到鉴定结果那一栏写着的“排除亲子关系”几个大字时,我的大脑彻底宕机。

一份是顾承泽和姜维国的。另一份,是顾承泽和秦兰的。他……真的不是他们的儿子。

他和我一样,也是被抱来的。不,他甚至比我更早来到这个家。“现在明白了?

”他冰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五岁那年,被姜家收养。而你,

是他们在我之后抱回来的,那个据说一出生就跟亲生父母走散的可怜女婴。”“所以,

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亲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砸得我头晕目眩,几乎站不稳。我扶着桌子,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怪不得,他对我爸妈那么冷漠。怪不得,

他对我被赶出家门没有同情,反而顺水推舟。原来,他早就知道一切。他一直像一个局外人,

冷眼旁观着这个家庭里发生的一切闹剧。“那你为什么……”我艰难地开口,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他笑了,

一步步向我逼近,眼底的自嘲变成了某种我看不懂的、灼热的东西。“同病相怜?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指腹的薄茧摩挲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战栗。“不,

不是。”“大概是……看着你被他们像众星捧月一样,像个真正的公主一样养大,

我觉得很有趣。”“看着你享受着本该不属于你的一切,享受着别人的爱和财富,

却对此一无所知,活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傻子。”他的话半真半假,像蜜糖,

让我完全看不透他。“我宠着你,惯着你,把你养成一个废物,就是想看看,

有一天当你失去所有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原来,

他对我所有的好,所有的纵容和宠溺,都只是一个长达十几年的、恶毒的玩笑。

他把我当成一个实验品,一个观察对象。我浑身发冷,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崩溃大哭的时候,他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对上他那双侵略性十足的眼睛。“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你哥吗?”“月月,

”他叫着我的乳名,声音却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游戏规则,该改改了。”危险。

前所未有的危险预警在我脑海里疯狂叫嚣。

我看着他眼底那份不再掩饰的、**裸的占有欲和欲望,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04.我被他眼中的风暴吓到了,

本能地向后退缩,后背却抵上了冰冷坚硬的书桌,退无可退。他俯下身,

将我整个人困在他的双臂和书桌之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你以为,我让你住进来,

好吃好喝地供着你,只是让你当个笨手笨脚的生活助理?”他冷笑一声,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带着烟草的味道。“姜月,你是个聪明女孩,

该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跑?我能跑到哪里去?

我现在身无分文,举目无亲。求饶?以他刚才展露出的偏执和掌控欲,求饶只会让他更兴奋。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迎上他的目光,声音里带着颤抖。“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我想帮你啊。”他直起身,

拉开我身旁的椅子坐下,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着,又恢复了那副运筹帷幄的贵公子派头。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姜维国和秦兰为什么这么急着把你赶走,把那个夏安安接回来?

”我心中一动。“为什么?”“因为姜氏集团陷入了严重的财务危机,资金链随时可能断裂。

”他轻描淡写地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而夏安安的那个所谓的‘生父’,

是个地方上的暴发户,手里有点闲钱。姜维国想通过联姻的方式,拿到他的投资,

填补那三千万的窟窿。”“所以,他们为了钱,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养了二十二年的你。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再次剖开我血淋淋的伤口。虽然早已猜到,

但从他口中听到这**裸的真相,我的心还是像被针扎一样疼。“而我,

”他看着我惨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可以给你比他们能给的,

多上数十倍的东西。”“我可以帮你拿回属于你的,甚至,帮你得到更多你本不该拥有的。

”他的话充满了诱惑,像伊甸园里那条引诱夏娃的毒蛇。我不是傻子,

我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最后的清醒。

“条件呢?”他赞赏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满意我的识时务。“留在我身边。”他顿了顿,

漆黑的眼眸锁住我的,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做我的女人。”意料之中的答案,

却依然让我心头巨震。我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有势在必得的占有,

有隐藏多年的欲望,还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我知道,我没有拒绝的余地。或者说,

从我拖着行李箱,跪在他家门口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亲手走进了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比起流落街头,或者回到那对只想拿我换钱的所谓“亲生父母”身边,

这似乎是当下最好的选择。审时度势,趋利避害,这是我二十多年优渥生活里,

唯一学会的生存法则。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所有的情绪。“好,我可以答应你。

”我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场瞬间柔和了下来。“但是,”我抬起头,直视着他,

“你要先帮我做一件事。”他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什么?”“我要回姜家,

开一场派对。”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坚定。“我要以姜家大**的身份,

举办一场盛大的‘认亲’派对,把我被抱错的这件事,昭告天下。

”“我要让A市所有上流社会的人都看看,姜维国和秦兰,那对道貌岸然的夫妇,

是如何为了钱,抛弃养女,又是如何急不可耐地想把一个村姑推上枝头变凤凰的。

”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我要让他们成为整个A市的笑话。这是他们欠我的!

顾承泽看着我眼底燃烧的复仇火焰,非但没有惊讶,反而露出了一个极其满意的笑容。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抬手温柔地将我颊边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然后,他低下头,

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冷又滚烫的吻。“如你所愿,我的女王。”这个吻,像一个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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