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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太子被废后,要为我这个外室去参加科举(萧烬柏玉佩)_太子被废后,要为我这个外室去参加科举萧烬柏玉佩最新章节

2025-12-10 20:08    编辑:大萝卜

《太子被废后,要为我这个外室去参加科举》 小说介绍

《太子被废后,要为我这个外室去参加科举》是作者珏辉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萧烬柏玉佩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太子被废后,要为我这个外室去参加科举》 第4章 免费试读

萧烬柏开始接讼状的活儿。

起初只是帮人写写家书、契约,后来不知怎么传开了,说他写得状子厉害,一告一个准。

找上门的人渐渐多起来。

破院那扇快散架的木门,这几天被敲响的次数,比过去一个月都多。

“萧先生,您行行好,帮我们家写个状子吧!”‌‍⁡⁤

“萧先生,那姓刘的恶霸占了我家田地,求您做主啊!”

“萧先生……”

萧烬柏坐在院里那棵老槐树下,面前摆着张破桌子,手里捏着支秃笔,听人哭诉。

他听得认真,偶尔问几句,然后提笔写。

字写得快,笔锋凌厉,像他以前在东宫批奏折的样子。

写完,他吹干墨迹,递给对方。

“去县衙递状,按我说的回话。”

来人千恩万谢,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放在桌上。

萧烬柏不推辞,收下,等下一人。

有时候是几十文,有时候是几钱碎银子。

最多一次,是一个富户,给了二两。

那富户的儿子被人诬陷入狱,萧烬柏写了状子,递上去,三天后,人放出来了。

富户又送来五两,萧烬柏没收。

“说好二两,就二两。”

富户千恩万谢地走了。

那天晚上,萧烬柏把银子都倒出来,摊在桌上,一枚一枚数。

数完了,他抬头看我,眼睛亮亮的。

“安琪,够给你买匹细棉布了。”

“上次那件粗布,磨皮肤。”

我说:“不用,穿着挺好。”‌‍⁡⁤

“不行。”他很坚持,“要买。”

第二天,他真去买了匹细棉布,淡粉色的,摸上去软和得多。

还买了一小包饴糖,塞给我。

“甜。”他说,“你尝尝。”

我拆开,拿了一块放进嘴里。

甜得发腻。

“好吃吗?”他问,眼睛盯着我。

“嗯。”

他笑了,像得了什么宝贝。

然后他抱着那匹布,坐在油灯下,又开始裁衣裳。

这次动作熟练了些,至少针不会老扎手了。

我靠在榻上,看他低头穿针引线。

灯光昏黄,照在他侧脸上,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他缝得很认真,眉头微微皱着,嘴唇抿着,像个在学堂里用功的学生。

系统在我脑子里叹气。

“宿主,原著里这时候,他应该颓废酗酒,对所有人充满仇恨。”

“现在可好,白天当讼师挣钱,晚上给你做衣服。”

“这画风不对啊!”

我没理它,闭上眼睛睡觉。

半夜醒来,看见他还坐在那儿,就着那点快要燃尽的灯油,一针一线地缝。‌‍⁡⁤

袖子已经缝好了一只,针脚比上次整齐些。

“萧烬柏。”我叫他。

他吓了一跳,针扎进指尖。

“嘶……”

“睡觉。”我说。

“马上,这只袖子缝好就睡。”

“现在睡。”

他放下针线,吹了灯,摸黑走过来,躺下。

身上带着淡淡的墨味,还有灯油味。

“安琪。”他小声说。

“嗯?”

“再过半个月,就能给你做件新的了。”

“嗯。”

“你喜欢什么花色?我下次去买。”

“随便。”

“不能随便。”他很认真,“要你喜欢才行。”

我没说话。

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自己又说:“淡青色你喜欢,粉色也喜欢,那下次买鹅***的?或者水绿的?”

“都行。”

“那我都买。”‌‍⁡⁤

“浪费。”

“不浪费。”他说,“给你穿,就不浪费。”

我翻了个身,背对他。

他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呼吸渐渐均匀。

我睁开眼,看着破窗外漏进来的月光。

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叶子快掉光了,枝丫光秃秃的,在风里摇晃。

萧烬柏的名声,渐渐传开了。

有人说他写得状子厉害,有人说他心善,穷人的案子也接,钱给得少也写。

也有人说,到底是废太子,落魄了也只能干这个。

但这些话,传不到破院里来。

萧烬柏每天早起,收拾院子,劈柴,挑水,然后坐在槐树下等人上门。

晌午过后,人少了,他就去镇上书铺抄书,傍晚回来,带着米、菜,有时是一小块肉。

日子过得平静。

直到那天下午。

院门被敲响时,萧烬柏正在写状子。

敲门声很重,一下一下,像在砸门。

他放下笔,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几个人。

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穿着绸缎衣裳,挺着肚子,身后跟着几个家丁,手里拎着棍棒。

“萧烬柏?”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他,眼里带着鄙夷。‌‍⁡⁤

“是我。”萧烬柏挡在门口,“何事?”

“听说你状子写得好?”中年男人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扔过来,“帮我写个状子,告西街李记布庄,说他家布以次充好,骗了我五十两银子。”

萧烬柏没接那张纸。

纸飘到地上,沾了土。

“李记布庄的布,我买过。”萧烬柏说,“货真价实。”

中年男人脸色一沉。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这状子,我写不了。”

“写不了?”中年男人冷笑,“嫌钱少?”

他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银子,扔在地上。

“十两,够不够?”

萧烬柏看都没看那银子。

“不是钱的事。”他说,“诬告良善,我不写。”

“良善?”中年男人啐了一口,“他李记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这状子你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

他一挥手,身后几个家丁围上来。

萧烬柏站着没动。

“王老爷。”他开口,声音很平静,“你儿子在县衙当书吏,你女婿在府衙当差,你想告李记,自己去告就是,何必找我?”

王老爷脸色一变。

“你查我?”

“不用查。”萧烬柏说,“你王家在镇上横行霸道不是一天两天,谁不知道?”‌‍⁡⁤

“你!”王老爷气得脸发青,“萧烬柏,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太子?你现在就是个庶人!我捏死你,像捏死只蚂蚁!”

萧烬柏笑了。

笑得很冷。

“那王老爷不妨试试。”

王老爷盯着他,眼珠子转了转,忽然也笑了。

“行,你有种。”

他弯腰,捡起那锭银子,拍了拍土。

“萧烬柏,咱们走着瞧。”

他带着家丁走了。

萧烬柏关上门,转身,看见我站在屋门口。

“吵到你了?”他问。

“嗯。”

“没事了。”他说,“继续睡吧。”

“他会不会来找麻烦?”我问。

萧烬柏沉默了几秒,然后摇头。

“不会。”他说,“他不敢。”

“为什么?”

“因为我是萧烬柏。”他说,声音很淡,“就算废了,我也姓萧。”

我没再问,转身回屋。

萧烬柏跟进来,坐在桌边,继续写那封没写完的状子。‌‍⁡⁤

笔尖划过纸张,沙沙的响。

我躺在榻上,看着他背影。

系统忽然开口:“宿主,刚才那段,原著里没有。”

“嗯。”

“原著里,这时候他应该接了这个诬告的案子,收了钱,然后被对方反咬一口,惹上官司,差点入狱。”

“是女主林婉清救了他,帮他洗脱罪名,他才开始信任女主。”

“现在可好,他直接拒绝了。”

“剧情偏离度75%了。”

我没说话,闭上眼睛。

笔尖沙沙的声音,像催眠曲。

三天后,麻烦来了。

那天萧烬柏去镇上抄书,我在院子里晒衣服。

他新给我做的粉色裙子,洗了,挂在绳子上,滴滴答答往下滴水。

院门忽然被踹开。

几个混混冲进来,手里拿着棍棒,见东西就砸。

晒衣服的木架子被推倒,裙子掉在地上,被踩了好几脚。

厨房里那口铁锅,被一棍子砸了个窟窿。

水缸破了,水流了一地。

我站在屋门口,看着他们砸。

为首的混混看见我,歪着嘴笑。‌‍⁡⁤

“哟,这小娘子长得不错。”

他走过来,伸手要摸我的脸。

我往后退了一步。

“躲什么?”混混笑嘻嘻的,“跟哥哥们玩玩,比跟着那废太子强。”

他手伸到一半,忽然停住。

因为萧烬柏回来了。

他站在院门口,手里提着刚买的米和肉,眼睛盯着院子里的一切。

然后,他看见了地上那件粉色裙子。

沾满了泥脚印的粉色裙子。

他手里的米和肉掉在地上。

“谁干的?”他问,声音很轻。

轻得吓人。

混混们转身看他,笑了。

“哟,废太子回来了?”

“哥几个帮你收拾收拾院子,不用谢。”

萧烬柏没理他们,走过去,捡起那件裙子。

拍了拍土,但泥印子拍不掉。

他盯着那些泥印子,看了很久。

然后,他抬头,看向那几个混混。

眼睛红了。‌‍⁡⁤

“我问,谁干的。”

声音还是很轻,但每个字都像从冰里凿出来的。

混混们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但仗着人多,又挺起胸。

“***的,怎么着?”为首的混混拎着棍子,指着萧烬柏,“就你这破院子,哥几个砸了,是给你脸!”

萧烬柏动了。

他动作很快,快得我只看见一道影子。

然后,那个混混就飞了出去,撞在墙上,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

棍子掉在地上。

其他几个混混愣了一秒,然后嗷嗷叫着冲上来。

萧烬柏没躲。

他迎上去,一拳砸在一个混混脸上,骨头碎裂的声音很清晰。

另一个混混从后面扑上来,他侧身,肘击,那人软软倒下。

第三个混混举着棍子砸下来,萧烬柏抬手抓住棍子,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混混倒飞出去,砸碎了水缸剩下的半边。

不过眨眼功夫,四个混混全躺在了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萧烬柏站在那儿,喘着气,眼睛还是红的。

他手里还抓着那件粉色裙子,抓得很紧,指节泛白。

“萧烬柏。”我叫他。

他转过头看我。

眼神很凶,像要吃人。‌‍⁡⁤

“你手破了。”我说。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手背上擦破了一块皮,渗着血。

他松开裙子,走过来,上下打量我。

“他们碰你了?”

“没有。”

他松了口气,然后看向院子里的一片狼藉。

锅破了,缸碎了,衣服脏了,米和肉掉在泥里,不能吃了。

他盯着看了很久,然后,转身往外走。

“你去哪儿?”我问。

“找他们算账。”

“打不过。”我说,“他们人多。”

“打不过也要打。”他声音发哑,“他们动你东西。”

“再买就是。”

“那是你裙子!”他忽然吼起来,“我给你做的!他们敢踩!”

他眼睛更红了,像要滴血。

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吼完,喘着气,胸口起伏得厉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冷静下来。

“安琪。”他开口,声音低下去,“对不起。”‌‍⁡⁤

“嗯?”

“我没护好你。”他说,“也没护好你的东西。”

我走过去,捡起地上那件裙子。

泥印子很深,洗不掉了。

“再做一件就是。”我说,“你手坏了,谁给我写状子挣钱?”

他愣住了。

然后,他慢慢松开拳头,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过裙子。

“我洗干净。”他说,“洗不掉,就再做一件。”

“嗯。”

他蹲下来,开始收拾院子。

把破锅捡起来,把碎缸片扫到一起,把沾了泥的米和肉挖个坑埋了。

然后,他打了盆水,蹲在院子里,一点一点搓那件裙子。

搓得很用力,指尖都搓红了。

但泥印子还在。

他搓了一遍又一遍,水换了一盆又一盆。

天快黑时,他站起来,拎着裙子,走到我面前。

“洗不掉了。”他说,声音有点哑。

“嗯。”

“我再给你做一件。”

“嗯。”‌‍⁡⁤

他看着我,忽然伸手,抱住了我。

抱得很紧,很用力。

“安琪。”他在我耳边说,声音发颤,“对不起。”

“以后不会了。”

“再也不会了。”

我没动,任他抱着。

他抱了很久,才松开。

然后,他转身,继续收拾院子。

那天晚上,他抱着我说:“安琪,我会让那些人,再也不敢踏进这院子一步。”

我说:“哦。”

他又说:“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让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谁也不敢欺负你。”

我说:“嗯。”

他顿了顿,说:“你信我吗?”

我想了想,说:“信。”

他抱我更紧了。

“安琪。”他小声说,“谢谢。”

第二天,萧烬柏没去抄书。

他坐在院子里,磨刀。

磨一把生锈的柴刀,磨得很慢,很仔细。

刀刃在磨刀石上划过,发出“嚓、嚓”的声音。‌‍⁡⁤

单调,刺耳。

磨好了,他试了试刀锋,能削断头发。

然后,他把刀别在腰后,出了门。

傍晚回来时,刀上沾着血。

他衣服上也沾了血,但不是他的。

他打了水,洗干净刀,洗干净衣服,然后像没事人一样,生火做饭。

饭好了,他盛了一碗给我,说:“吃吧。”

我问:“人呢?”

他沉默了几秒,说:“送官了。”

“王老爷呢?”

“断了条腿。”他说,“以后不敢来了。”

我没再问,低头吃饭。

他坐在我对面,也吃饭,吃得很慢,很安静。

吃完饭,他洗碗,我坐在门槛上看星星。

他洗好碗,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安琪。”

“嗯?”

“怕吗?”

“怕什么?”

“怕我。”他说,“我今天……伤了人。”‌‍⁡⁤

我想了想,说:“他们先动的手。”

他愣了下,然后笑了。

笑得很轻。

“嗯。”他说,“他们先动的手。”

我们坐了一会儿,他又说:“安琪,我会保护你的。”

“嗯。”

“用命保护。”

我没说话。

他转头看我,眼睛在夜色里亮晶晶的。

“你信吗?”

“信。”

他又笑了,然后站起来,说:“睡吧,明天给你做新裙子。”

“嗯。”

我站起来,往屋里走。

他跟在我身后。

系统在我脑子里小声说:“宿主,原著里,这段剧情是女主帮他解决的。”

“女主找人教训了那些混混,又帮他摆平了王老爷,然后他说‘婉清,谢谢你,只有你真心待我’。”

“现在可好,他自己解决了,还说要保护你。”

“这剧情……”

它没说完,叹了口气。‌‍⁡⁤

“偏离度80%了。”

“女主快出场了,怎么办啊?”

小说《太子被废后,要为我这个外室去参加科举》 第4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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