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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妹入宫后,我杀疯了全文阅读(阿竹)最新章节_扮妹入宫后,我杀疯了全文阅读

2025-12-05 19:28    编辑:大萝卜
  • 扮妹入宫后,我杀疯了

    扮妹入宫后,我杀疯了阿竹全部章节阅读 完整版,个人感觉很棒的一篇文!故事够曲折,有虐有爱,感情专一,一路悬念不停,看到停不下来。

    清叽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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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妹入宫后,我杀疯了》 小说介绍

主角是阿竹的叫做《扮妹入宫后,我杀疯了》,这本的作者是清叽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扮妹入宫后,我杀疯了》 第1章 免费试读

妹妹头七那天,我烧掉了她所有遗物,只留下一盒胭脂。现在,我对着镜子,

将它一点点涂在脸上。镜子里的人,渐渐有了七分她的模样。所有人都知道,

妹妹的冤魂回来了,附在我身上。但没关系,

那个害死她的人很快就会和我一样——分不清站在她面前的,究竟是来索命的鬼,

还是来报仇的人。1血泪换嫁衣圣旨降下来那日,

父母笑着对妹妹说:「你姐姐与太傅公子两情相悦,怎能拆散?鸣竹,你素来懂事,

这入宫的路,合该你去走。」他们描绘着两桩全美的婚事带来的家族荣光。妹妹信了。

她回到我房中,握着我的手笑嘻嘻地保证:「阿姐,你放心,宫里我去,

你安心做你的新嫁娘。」她真的去了。像一株明媚的海棠,在宫墙里盛放了半年。

直到我大婚前夕,那一口薄棺归来,替换了所有喜庆。

与那具被井水泡得肿胀的尸身一同来的,是一句轻飘飘的「熙嫔失足,殁了」。

我曾为垂死蝴蝶垂泪,此刻,正用阿竹送我那把玉梳抵着喉间。对惊恐的父母轻声:「要么,

送我入宫,要么,送我去见她。」2海棠碎梦我将婚书掷于烛火,火中映出静默的光。

那光里,没有圣旨,没有深宫,只有江南老宅庭院里,那颗年岁比我们大得多的海棠树。

鸣竹,我的妹妹,自小就是个静不下来的。夏日,我正临帖,她会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碎发,

举着刚捉的蜻蜓凑到我的笔尖,吓得我墨洇透了宣纸。我气恼,抬手作势要打,

她却泥鳅似的钻到我怀里,把那只奄奄一息的蜻蜓塞给我,

沾着草屑的手顺势在我袖口留下两个灰扑扑的指印。她不爱念书,却爱我念书的声音。

每逢先生授课,便在窗下的石阶上托着腮,听着听着,便靠着我膝头睡着了。我的裙裾,

常常就这样被她压得皱巴巴,染上阳光和青草的味道。我们有一个秘密。

老宅后墙的第三块砖是松动的,后面藏着一个粗陶罐。里面是她替我挨罚时偷偷藏的饴糖,

是我为她绣坏了的、歪歪扭扭的帕子,还有她不知从哪儿捡来的、当作宝贝的彩色石头。

十岁那年,她为了给我摘最红的那串海棠果,从树上摔下来,磕破了膝盖,鲜血直流。

她没哭,却在我吓得掉眼泪时,龇牙咧嘴地笑着,把擦伤的手背往身后藏:“阿姐别哭,

一点都不疼!果子……果子给你。”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是要护着她的。

可我没做到。我记得我们挤在一张床上,锦帐落下,便是我们的一方天地。她会缠着我,

一遍遍问:“阿姐,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会的。”我捏捏她温热的手。“拉钩!

”“拉钩。”我曾以为,那就是一辈子。那些被阳光晒得温热的石阶,

那些我推给她的甜腻糕点,那些藏在陶罐里的幼稚宝贝,

那些勾在一起的小指……它们无声地长成了我的骨,我的血。所以,

当那口薄棺取代了凤冠霞帔时,碎的不仅仅是她的梦。还有我的一半魂魄。

3镜中魂半年后的大选,我以贵人身份,踏入这道宫门。凤仪宫前,我微微抬头,

让春日的暖阳落在脸上,随即展开一个阿竹最常用的、毫无阴霾的笑容。步子迈得比往日大,

裙裾扬起的风,都带着她那份独有的张扬。我将她生前的一颦一笑,

在无人处拆解、练习了千万遍,如今已能精确复刻。新晋的宫人们私下议论:「这位池贵人,

活脱脱就是半年前殁了的那位。」这明媚壳子下,每寸血肉都在痛苦的割裂。心在为她哀哭,

面上却替她大笑。夜深沉。梳洗完屏退宫人。我对着水镜,

审视着镜中这张与阿竹有五六分像的脸。连日的模仿已让我眉宇间不自觉带上了她的神态。

正要转身,镜中人的嘴角忽然一动。勾起一个绝不属于我的,狡黠俏皮弧度。

这是阿竹从前恶作剧得逞时,最爱露出的笑容。我脊骨一凉,猛地回头。身后空空如也,

只有帷帐在夜风中晃动。再看向镜中,只有我自己一张惊疑不定,血色尽失的脸。

是连日心神耗尽的幻觉,还是......阿竹,你真在这镜中,看着我?

4贵妃杀机现翌日清晨,众妃齐聚皇后宫中请安。我是新晋宫人中分位最高的贵人,依礼,

走在最前。屈膝,行礼,问安,一举一动皆规整。起身时,裙裾微动,

坐于皇后下首的贵妃仿佛不经意般,指尖一拂,案上的青玉茶盏便倾倒下来。

滚热的茶水溅上我的裙摆,留下一片深渍。殿内霎时一静。贵妃掩唇,笑声如莺啼,

话却似淬毒的针:「瞧本宫,看池贵人这眉眼,恍惚间还以为是那位福薄的妹妹又回来了,

一时失手。」她将福薄二字,咬得格外清晰。我几不可查地一颤,那是恨意与痛楚在翻涌。

随即深深垂下头,再抬眼时,面上已绽开笑容,声音清脆:「娘娘折煞妾身了。」

我语调轻快,带着娇憨:「若妹妹在天有灵,必不愿见娘娘......为此等小事挂怀。」

我刻意在‘在天有灵上’顿了顿,将她掷来的‘福薄’二字,轻轻巧巧地还了回去。

贵妃脸上的笑容依旧。直至请安礼毕,众人退出皇后寝宫。我落后几步,于宫门转角处,

借着整理袖口的间隙,不经意般抬眼。恰看见贵妃正扶着宫人的手踏上步辇。她回头,

目光越过众人,精确地落在我身上。那双美艳的眼眸里,再无半分方才殿中的盈盈笑意,

只剩下冰冷刺骨,毫不掩饰的杀意。我迎着她的目光,并未闪躲,唇角噙笑。贵妃娘娘,

您这眼神。被我抓到了哦。5附骨之疽回到寝宫,禾遂端来膳房新制的点心,捧到我面前。

那碟中,枣泥糕色泽深红,在一众浅色糕点中格外扎眼。我下意识地伸出手,

精确地将那块枣泥糕拈了起来,放在一旁空置的骨碟里。动作流畅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做完这个动作,禾遂怔了,我自己也愣住了。我自小便厌甜,

尤其不喜枣泥那股甜腻厚重的味道。而阿竹,却最爱这口。指尖还残留着糕点柔软的触感,

我心中却一沉。这不是刻意模仿,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驱使。仿佛这具身体,

残留着属于她的喜好。夜里,梦境如潮水般涌来,冰冷而窒息。我反复坠入同一口深井。

刺骨的井水淹没口鼻,视线透过晃动的水波,只能看到井口那张艳丽却扭曲的脸。

贵妃正俯视着我,嘴角噙着一抹快意而残忍的笑。挣扎着从梦中惊醒,冷汗已浸透寝衣。

心头狂跳,那股溺水的窒息感却挥之不去。鬼使神差地,我披衣起身,屏退左右,

独自走入***沉沉的夜色。凉风拂过,我却仿佛被什么牵引着,脚步不由自主地偏离主道,

踏上一条掩在假山后的,几近被荒草淹没的小径。直到走到小径尽头,

看见那棵歪脖子老梅树,我骇然停步。这条秘径......是阿竹小记里,

用娟秀字迹偷偷记的,她与那个交好小宫女秘密游玩,分享心事的地方。我从未亲眼见过,

此刻却凭着梦中模糊的指引,走到这里。我站在树下,抬手抚上粗糙的树干,

一股巨大的悲恸与无法言喻的诡异感将我淹没。我笑了。没事的,阿竹。若你想来,

也没事的。6金钗局中局贵妃有轻微的头痛症,每逢***易犯。此事她讳莫如深,

唯有近身侍奉的几人知晓。她惯用一位老太医开的安神香,方子隐秘,气味沉郁。宫眷小聚,

贵妃坐于亭中,以手轻柔额角,眉间微蹙,显是头疼不适。众人或关切问候,

或奉上常用提神香露。轮到我时,我从袖中取出一个素面荷包,针脚细密却略显生疏,

正像那种不善女红却又努力缝制的风格。我双手奉上,用那带着献宝似的,

直愣愣的语气:「贵妃娘娘可是不适?妾身这里有个自制的薄荷香囊,

里面只放了晒干的薄荷叶与少许冰片,气味虽简单,但妹妹......哦不,

是妾身自己闻着,觉得清爽得很,或能缓解一二。」贵妃身边的嬷嬷神色骤然一变。

而贵妃没有去接那个香囊,她看着我的眼神,尽是惊疑。那个被所有人遗忘的,

属于阿竹的微小举动。跨越了生死,以几乎一模一样的方式,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她挥退了那个香囊,但手却微微发抖。贵妃娘娘,您终于不再仅仅觉得我是在模仿。

而是开始恐惧,池鸣竹是不是还记得,记得那个连你自己都快忘了的,

属于你们之间微小而私密的过往?这种被亡魂凝视的感觉,远比单纯的形似,

更让你不寒而栗吧。她终于按耐不住了。戌时,宫门被粗暴推开。

贵妃身边的总管太监捏着嗓子,说奉娘娘之命,搜查失窃的太后金钗。

他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径直扑向我的妆奁。没有翻找,没有过程。那太监的手探进去,

再拿出来时,指尖已捏着那抹刺目的金光。「池贵人,赃物在此,您还有何话说?」

他嘴角扯出得意的弧度。殿内宫人屏息垂首,不敢看我。贵妃扶着宫人的手,缓步踏入,

裙裾曳地,无声无息。她没看我,只盯着那支金钗,叹息般轻语:「本宫原以为,

你只是思妹成狂,没想到......手脚竟也不干净。」她竟想用这般拙劣的手段,

将我碾死。真是......可笑。我正要开口,却感到一阵晕眩,

有副画面在我脑中真切显出。月色,假山,那个干瘦太监撅着**,将一包东西塞进石洞。

我的目光越过她,直接望向闻讯赶来的皇帝。「陛下,妾身以性命担保,绝无行此卑劣之事,

但请陛下派人去***东北角,假山从上往下第三洞。」「掘开,真相,

和贵妃娘娘要的清白,都在里头。」挖掘的过程不长。

但当那包包着金钗和密信的油布被呈上时,贵妃脸上的血色,褪得比雪还快。

她死死盯着那包东西。最终,那个面如死灰的太监被人拖下去时喊了句什么,没人听清。

又是深夜,我摊开纸。墨迹干涸,纸上是一行娟秀灵动的字迹。「今日,是阿竹救了我。」

7棋局惊魂假山之事后,皇帝的关注如期而至。今日,侍棋的旨意传来。暖阁内,

龙涎香静谧萦绕,皇帝端坐对面,目光沉静。我执黑,他执白,棋盘上很快便星罗棋布。

带着帝王掌控的稳健,一步步将我逼入困境。黑白棋子纠缠,我的大龙眼见气息奄奄,

陷入必死之局。我凝神细算,捏着的黑子迟迟未落,就在我几乎要投子认负的刹那。

一个极其刁钻,带着蛮横的角度突兀出现。「啪」黑子落在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边角之处。

此子一落,原本白棋之势被生生扯开一道口子。不仅我的大龙绝处逢生,更将白子逼入绝境。

皇帝执子的手顿在半空,眸中闪过一丝极快的诧异。落子定乾坤的同一瞬,

一句清脆带着小得意的话,从我唇边溜出:「哎呀,承让啦!」皇帝倏然抬首,

目光如实质般钉在我脸上。他眼里的探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恍惚。他透过我,

看到另一个正扬着下巴,笑得没心没肺的身影。他没有开口,

只是缓缓将指间的白子放回棋罐,发出清脆一响。靠回椅背,指尖轻轻敲打紫檀扶手,

目光依旧锁定着我,深邃得如同古井。他极轻地吐出一个字。「像......」

话音未落便戛然而止,似是一声无意泄露的叹气,被他尽数收回。

他恢复了那般喜怒不测的帝王神态,只是随意挥了挥手:「退下吧。」次日,

旨意便晓谕六宫。我晋了位份,从贵人跃升为嫔,赐号——婉。婉。借到旨意时,

我正对镜梳妆。镜中人嘴角缓缓勾起弧度。这个婉字,当真是绝妙的讽刺。是在提醒我,

无论表现得多像阿竹,骨子里仍是那个温婉的池听颂?还是他在透过这个封号,

试图将我定格在他所期望的、无害的模样里?宫人们道贺的声音透着小心翼翼的窥探。

这旨意像巨石投入深潭。是恩宠,是荣光。是试探,也是架在火上烤。贵妃宫中的瓷器,

怕是又要换上一批新的了。8莲子藏杀机贵妃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云芝端来那碟莲子糕时,

脸色白得吓人。碟子边缘有一处不易察觉的水渍,那是紧张时手汗留下的痕迹。「娘娘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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