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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3 17:00    编辑:猫七

《她死于癌症我才开始追妻火葬场精品小说》 小说介绍

《她死于癌症我才开始追妻火葬场》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傅北舟苏蔓,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她死于癌症我才开始追妻火葬场精品小说》 第1章 免费试读

“傅总,这枚‘永恒之星’,全球限量三枚,非常衬苏小姐的气质。”卡地亚的VIP室里,

经理正殷勤地捧着一枚八克拉的粉钻。傅北舟漫不经心地端着咖啡,

目光落在对面那个巧笑倩兮的女人身上。苏蔓。他的白月光,他心中的朱砂痣。为了她,

他甚至不惜……“北舟,”苏蔓抬起戴着钻戒的手,幸福地依偎过来,“下个月的婚礼,

我一定是最美的新娘。不像有的人,只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哎,不提她了,扫兴。

”傅北舟的眉眼柔和下来,正要开口,西装口袋里的私人电话却突兀地震动起来。他皱起眉,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市第一医院】。又是她。温然。他的合法妻子。傅北舟划开接听,

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冰冷:“温然,我告诉过你,别再用这种手段。你到底有完没完?

”上个月,她假装晕倒。上上个月,她寄来一份伪造的“抑郁症”诊断书。为了阻止他离婚,

那个女人已经无所不用其极。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传来一个陌生的、公事公办的男声:“请问是温然女士的家属,傅北舟先生吗?

”傅北舟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我是。让她听电话,我没空陪她演戏。

”苏蔓在一旁捂嘴轻笑:“北舟,你对她太纵容了。这种女人,就该让她闹,

看她能闹到什么时候。”电话那头的男声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傅先生,温然女士在一个小时前,

因晚期胃癌引发多器官衰竭,抢救无效,已经去世了。

”“……”“您……最好尽快来医院一趟,处理一下后事。”傅北舟握着电话,

有那么几秒钟的失神。随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直冲头顶。死了?演戏演到这个份上,

她还真是费尽心机。“呵。”傅北舟发出一声冷笑,他甚至懒得去戳穿这个低劣的谎言,

只是对着电话那头冷冷地说道:“转告她,闹剧该收场了。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

明天我的律师会送过去。如果她再敢骚扰苏蔓,就不是净身出户这么简单。”说完,

他猛地挂断了电话,将那个号码拉黑。“搞定了?”苏蔓柔声问。“一个无关紧要的电话。

”傅北舟将手机丢在一旁,重新端起咖啡,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恼人的插曲。

他看向经理:“就这枚了,包起来。”他以为,这只是温然无数次“博取同情”的闹剧中,

最拙劣的一次。他不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没有再演了。2. 一张轻飘飘的纸,

砸碎了我的人生傅北舟是被他母亲的夺命连环call叫到医院的。“傅北舟!你这个畜生!

然然都快停灵了,你人死到哪里去了?!”母亲在电话里的哭喊声尖锐到刺耳。

傅北舟被吵得头痛欲裂。他宿醉未醒,昨晚陪苏蔓庆祝订婚,喝到半夜。“妈,

你们怎么也陪她一起疯?她是不是又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他烦躁地揉着太阳穴,

“我说了,别演……”“演你妈!你这个混账东西!”傅母的声音彻底崩溃了,

“你赶紧给我滚到市第一医院的太平间来!滚过来!”电话被粗暴地挂断。

傅北舟的酒醒了大半。他心里那股烦躁非但没有消退,

反而升起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陌生的恐慌。他驱车赶到医院,一路上还在想着,

待会儿见到温然,该用怎样刻薄的语言去嘲讽她这场自导自演的“死亡”闹剧。然而,

当他推开太平间那扇沉重的铅门时,他准备好的一切台词,都卡在了喉咙里。冷。刺骨的冷。

太平间里没有他想象中的吵闹,只有母亲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啜泣声。

以及中央那张蒙着白布的、冰冷的停尸床。“北舟……”傅母看到他,

通红的眼睛里迸发出滔天的恨意,她猛地冲过来,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你对得起她吗!你这个杀人凶手!”傅北舟被打得一个趔趄,脸颊火辣辣地疼。他懵了。

“妈,你……”“你给我跪下!”傅母指着那张床,声音都在发抖。

傅北舟的视线僵硬地移过去。他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明明……上周还在公司楼下堵他,气色红润,精神好得很。怎么可能……“傅先生是吗?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递给他一个文件夹。

“这是温然女士的死亡医学证明,以及她的……最终诊断报告。”傅北舟的手在颤抖。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可以抖成这样。他机械地接过。几个刺眼的黑体字,

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了他的视网膜。【诊断结果:胃癌(低分化腺癌)IV期,

伴随腹膜及肝脏广泛转移。】【死亡原因:恶性肿瘤终末期,多器官功能衰竭。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看不懂。胃癌?晚期?

她不是……她不是在装病吗?“医生,”他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在摩擦,

“你、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她……”“没有搞错。”医生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职业性的怜悯,

和一丝掩藏不住的鄙夷,“温女士三个月前确诊,半个月前进入临终关怀阶段。

我们多次尝试联系您,但您的电话始终无法接通。昨晚她腹腔大出血,我们抢救了三个小时。

”医生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她走的时候……很痛苦。吗啡已经不起作用了。

她最后一直在喊一个名字,应该是您。”“她喊着您的名字,说她好疼……”“傅先生,

作为她的丈夫,她病重到这个地步,您……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轰——”傅北舟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想起来了。三个月前,她开始频繁地干呕,

吃不下饭。他说她“矫情”。两个月前,她拉着他的袖子,说她胃疼得厉害,

想让他陪她去医院。他甩开她的手,说“苏蔓也胃不好,怎么没你这么娇气”。半个月前,

他最后一次见她。她瘦得脱了形,脸色蜡黄。他以为那是她为了博取同情,故意化的病态妆。

昨晚。昨晚他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卡地亚,给苏蔓戴上那枚“永恒之星”。

他笑着对电话说:“别演了。”一张轻飘飘的纸,一个他嗤之以鼻的诊断。就这么,

轻而易举地,砸碎了他自以为是的人生。3. 她的葬礼,

我的白月光在试婚纱傅北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太平间的。他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机械地签字,机械地办理手续。温然的遗体被送去了殡仪馆。她没有亲人。在这个城市里,

她唯一的亲人,就是他这个“丈夫”。一个亲手将她推入深渊的丈夫。葬礼安排在三天后。

傅北舟没有通知任何人。他不敢,也无颜面对。整个灵堂空空荡荡,只有他和母亲两个人。

母亲跪在蒲团上,哭得几乎昏厥过去。而傅北舟,这个本该最悲痛的人,

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他只是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眼空洞地望着那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温然,笑得温婉又腼腆。那是他们刚结婚时拍的。她小心翼翼地挽着他的手臂,

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爱意。而他当时在想什么?他在想,这场商业联姻真是无聊透顶,

如果不是为了傅家的生意,他绝不会娶这么一个平平无奇、乏味至极的女人。

他甚至在婚礼上,都在给远在国外的苏蔓发信息。“傅北舟。”母亲沙哑的声音传来,

“你起来,我有话问你。”傅北舟僵硬地抬头。“你跟那个姓苏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母的眼睛肿得像核桃,但目光锐利如刀,

“然然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她才……”“不是。”傅北舟几乎是本能地反驳。“不是?

”傅母凄厉地笑了起来,“你当我瞎吗?你结婚这三年,回过几次家?然然生病这几个月,

你又在哪里?你在陪那个狐狸精!你在给她买钻戒,你在筹备你们的婚礼!

”傅北舟猛地一震。“妈,你怎么……”“我怎么知道?

”傅母将一叠照片狠狠砸在他的脸上,“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吗?

全城都知道你傅大总裁婚内出轨,金屋藏娇!只有然然那个傻孩子,还在帮你瞒着!她到死,

都在跟我说,北舟你只是工作忙,你心里是有她的!”照片散落一地。

全是他和苏蔓在各种场合亲昵的照片。在餐厅,在酒店,在卡地亚的VIP室……最后一张,

是苏蔓依偎在他怀里,幸福地展示着那枚“永恒之星”。傅北舟的呼吸骤然停止。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苏蔓。他下意识地想要挂断,但手一抖,却按了接听。

苏蔓娇滴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在这死寂的灵堂里,显得异常刺耳:“北舟,

你跑哪儿去了?婚纱店这边催我过去试纱了,你快来陪我嘛!

人家一个人好无聊哦……”“啪!”傅母一耳光再次扇在他脸上,将手机打落在地。“滚。

”傅母指着灵堂的大门,气若游丝,却字字泣血。“你给我滚出去。”“然然的葬礼,

你不配在这里。”“你滚去找你的新娘,滚去试你的婚纱!”“滚!

”傅北舟狼狈地跪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和滚烫的脸颊形成鲜明的对比。电话那头,

苏蔓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北舟?北舟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又在忙?

哎呀那个温然也真是的,死了还给你添麻烦……”傅北舟猛地捡起手机,

吼出了这三天来的第一句话:“闭嘴!”他挂断电话,连滚带爬地逃出了灵堂。

他逃离了母亲的咒骂,逃离了那刺眼的黑白照片,逃离了那股让他窒息的、冰冷的檀香味。

他像一个亡命之徒,开着车在城市里疯狂地绕圈,直到汽油耗尽。他停在江边,

趴在方向盘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他想哭,

眼眶却干涩得发疼。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麻木到,连悲伤的本能都失去。

4. 我打开了她的日记,地狱的门开了傅北舟回到了那套他三年里,

加起来住过不到三十天的婚房。一切都太干净了。干净得不像有人常住,

更不像是一个癌症晚期病人的居所。温然就是这样。永远把他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

永远把自己的痛苦藏得严严实实。傅北舟在玄关处站了很久,才换上拖鞋。

这双拖鞋还是温然亲手晒过的,带着一股淡淡的阳光味道。他走过客厅,走过餐厅,

最后停在了主卧门口。他推开门。房间里,她的气息扑面而来。梳妆台上,

她的护肤品摆放得整整齐齐。衣柜里,她的衣服挂得一丝不苟。一切都和他记忆中一样,

温和,平淡,毫无存在感。傅北舟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想找一包烟。

他知道温然不喜欢他抽烟,所以总会把他的烟藏起来。烟没找到,

他却摸到了一个冰冷的、带着锁的铁盒子。是一本A5大小的日记本,深蓝色的硬壳封面,

配着一把精致的密码锁。傅北舟的心脏猛地一缩。他鬼使神差地,试着输入了密码。

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错误。】他的生日。【错误。】苏蔓的生日。【错误。

】傅北舟自嘲地笑了。他怎么会觉得,温然会用这些来当密码。他试着输入了她的生日。

【错误。】他放弃了,烦躁地想把盒子丢开。无意间,他的手指碰到了锁的背面,

那里刻着一行极小的数字。他愣住了。那是他傅氏集团的股票代码。傅北舟的手指颤抖着,

输入了那六位数字。“咔哒”一声。锁,开了。他打开日记本。扉页上,

是她清秀的字迹:【写给我此生唯一的挚爱,傅北舟。】【——无论你是否看得到。】日期,

是三年前,他们新婚的那天。傅北舟翻开了第一页。地狱的门,就此向他敞开。

【X年X月X日,晴。】【今天是我嫁给北舟的第一天。他好英俊,也好冷漠。我知道,

他不喜欢我。婚礼上,他甚至没有正眼看过我。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一定会让他爱上我的。

】【X年X月X日,雨。】【他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我打电话给他,他说他在忙。

可我分明听到了苏小姐的声音。北舟,你知不知道,撒谎的时候,你的尾音会不自觉地拖长?

】【X年XG月X日,阴。】【我给他炖了汤,送到公司。他的秘书拦住了我,

说傅总在开会。可我隔着磨砂玻璃,看到他正温柔地给苏小姐喂药。原来,他不是天生冷漠,

他只是……没有把温柔分给我而已。】……傅北舟一页一页地翻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些他早已遗忘的、微不足道的日常,在她的笔下,竟是如此的鲜血淋漓。他一直以为,

她麻木,她顺从,她毫不在意。他不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他翻到三个月前的那一页。

【X年X月X日,暴雨。】【诊断书拿到了。胃癌,晚期。】【医生问我,家属呢?

为什么一个人来。】【我笑着说,我丈夫工作忙。】【走出医院的时候,下起了好大的雨。

我没有带伞,索性就站在雨里。我想,老天爷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多余,

所以才想快点把我收走?】【我给他打了第一个电话,想告诉他,我生病了,很重很重的病。

】【他说:温然,你又在耍什么花招?】【我给他打了第二个电话,想告诉他,

我不是在耍花招,我真的快死了。】【他说:你再敢骚扰苏蔓,我就让你净身出户。

】【我给他打了第三个电话,我什么都不想说了,我只想听听他的声音。】【他接了,

但立刻就挂了。】【我蹲在医院门口,哭得像个傻子。傅北舟,我不是在演戏。这一次,

我真的要撑不下去了。】傅北舟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猛地合上日记,像是被烫到一样,

将它远远地甩了出去。日记本撞在墙上,又弹开,落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捂着胸口,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股尖锐的、迟来的剧痛,从他的心脏部位,

蛮横地贯穿了他的四肢百骸。他这才发现,原来地狱,一直都在他身边。只是他,

亲手关上了门,把她一个人,留在了里面。5. 她在等我,我在陪那个骗子傅北舟病了。

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将他整个人烧得昏昏沉沉。他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这是他三年来,

第一次在这张床上过夜。床上还残留着她清浅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苦涩的药味。

他烧得迷迷糊糊,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他一会儿看到温然穿着婚纱,笑着对他说:“北舟,

我终于嫁给你了。”一会儿又看到她穿着病号服,瘦骨嶙峋地抓着他的手:“北舟,

我好疼……你陪陪我,就一会儿……”他猛地惊醒,大汗淋漓。窗外,天已经亮了。

他挣扎着起身,目光落在了地板上那本摊开的日记上。那个魔鬼的盒子。

他知道自己不该再看,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像一个瘾君子,渴望着下一次的痛苦,

来证明自己还“活着”。他捡起日记,翻到了两个月前。【X年X月X日,晴。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给自己买了一个很小的蛋糕。】【北舟破天荒地回来了。我好开心,

我以为他是记得我生日的。】【我把蛋糕捧出来,他却皱起了眉。他说:我不吃甜食,

你不知道吗?】【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抱有一丝幻想。】【他回来,

只是为了拿一份文件。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拿了东西就走了。】【我一个人,

吃完了整个蛋糕。好苦。比化疗药还苦。】傅北舟的胃开始抽搐。他想起来了。

那天是苏蔓的生日宴。他急着赶过去,回家拿苏蔓最喜欢的那瓶红酒。他看到了桌上的蛋糕,

只觉得那个女人又在搞***,令人厌烦。他忘了,那天,也是温然的生日。不。

他不是忘了。他,是从来就没记住过。他继续往下翻。【X年X月X日,阴。

】【第一次化疗。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医生说,我太瘦了,营养跟不上,

必须有家属陪护。】【我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给他发了信息:北舟,我病了,在住院,

你能不能……来看看我?】【我等了一天一夜。】【他没有回。】【后来我才知道,

他那天陪苏小姐飞去了巴黎看时装秀。】【也好。这样,他就不用看到我现在这个丑样子了。

我把他床头柜上我们的合照收了起来,我怕……我怕我现在的样子,会脏了他的眼睛。

】傅北舟颤抖着手,拉开自己的那个床头柜。果然,那张碍眼了三年的合照,不见了。

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积了灰的台面。【X年X月X日,雪。】【苏小姐来医院看我了。

】【她还是那么漂亮,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而我,已经快枯萎了。】【她坐在我的病床前,

笑着对我说:温然,你别装了。北舟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告诉我,

北舟已经准备和她结婚了,等的就是我这份离婚协议。

】【她把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推到我面前。】【北舟的签名,龙飞凤舞,

一如既往的潇洒,和……迫不及待。】【她说:温然,北舟爱的是我。你生病是假的,

但我对他的爱是真的。你但凡要点脸,就该主动退出。】【我没有力气和她争辩。

】【我只是抓着她的手,求她:苏小姐,你能不能……让北舟来见我一面?最后一面。

】【苏小姐厌恶地甩开我:你真恶心。】【她走了。】【我的主治医生李医生看不下去,

冲过来骂我:温然!你清醒一点!你都要死了!你还在求那个男人什么?!

你知不知道他就是个人渣!】【我知道。】【可我能怎么办呢?】【我就是……好想他啊。

】“砰!”傅北舟一拳狠狠砸在床头柜上,实木的柜子应声裂开一道缝隙。骗子!

苏蔓那个骗子!她竟然敢!她竟然敢跑到医院去,这么欺负她!傅北舟目眦欲裂,

他抓起手机,就要打给苏蔓。他要撕碎那个女人的伪装,他要她付出代价!然而,

当他解锁手机时,屏幕上弹出的,却是苏蔓几个小时前发来的信息:【北舟,

我们的婚房装修好了,设计师发来了效果图,你快看看喜不喜欢!

[爱心][爱心]】傅北舟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点开那张效果图。

是他最喜欢的极简工业风,是他亲自选定的家具品牌,

是他和苏蔓规划了无数次的、他们“未来”的家。而他,为了这个“未来”,

亲手扼杀了温然的“现在”。他才是那个最大的骗子。他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

6. 她说: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爱我?傅北舟没有去找苏蔓。他像一具行尸走肉,

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继续阅读那本地狱的判决书。他已经不发烧了,

但他感觉自己比发烧时更冷。那种寒意,是从骨髓里一寸寸渗透出来的,带着死亡的铁锈味。

他翻到了日记的最后几页。字迹已经开始变得潦草、混乱,很多地方都被水渍(或许是泪水,

或许是呕吐物)弄得模糊不清。【X年X月X日,(没有天气了)】【好疼。】【李医生说,

癌细胞已经扩散到骨头里了。吗啡的剂量加到了最大,还是疼。】【我晚上睡不着,

一闭上眼,就是北舟的脸。】【他为什么不来看我呢?哪怕是来骂我,也好啊。

】【我给他打电话,想听听他的声音,可他把我拉黑了。】【没关系。

我让护士帮我用医院的电话打。】【他接了。】【他说:温然,别演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挂了。】傅北舟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他想起来了。

是卡地亚的那一天。是他亲口,对那个在电话另一端、被癌细胞啃噬得体无完肤的妻子,

说出了那句“别演了”。他杀了她。这个念头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扎进了他的心脏。

是他,在她最需要救命稻草的时候,亲手把她按进了绝望的深海里。

【X年X月X日】【我快不行了。】【今天,我求李医生把我送回了家。我想死在家里。

】【我想死在有他气息的地方。】【我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把他换下的西装熨烫平整,

挂在衣柜里。】【我怕我死了以后,没人照顾他。】【他胃不好,总是喝酒。

我给他买了很多养胃的药,放在最显眼的抽屉里。】【他还喜欢抽烟。

我把他的烟都藏起来了,藏在他找不到的地方。希望他以后……能少抽一点。

】傅北舟疯了一样地冲到客厅,拉开那个“最显眼”的抽屉。满满一抽屉的胃药。

他又冲到书房,搬开那个沉重的保险柜。保险柜后面,藏着几十条他最喜欢的牌子的香烟。

她到死,都在为他着想。而他,在给她定罪。傅北舟跪倒在地,

发出了野兽般的、压抑的悲鸣。他抓着那些胃药,狠狠地砸向自己的头。“啊——!!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他爬回卧室,抓起那本已经没有几页的日记,翻到了最后一页。

那一页,只有一句话。字迹扭曲,几乎无法辨认,仿佛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刻在了纸上。

【傅北舟,我死了。】【这一次,我没有演戏。】【如果我死了,

你会不会……爱我哪怕一秒钟?】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傅北舟再也支撑不住。

他趴在地板上,脸颊紧紧贴着那冰冷的木质纹理,试图从中汲取一丝一毫她残留的温度。

“然然……”他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颤抖的声音,呼唤她的名字。

“然然……我爱你……”“我爱你啊……”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滚烫的、毫无用处的眼泪,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摔得粉碎。

就像他那迟到三年的、廉价的忏悔。可是。已经没有人会回答他了。他那句话,

她用尽一生去等,终究还是没有等到。地狱的门,已经在他身后,悄然关闭,并且,

永世上锁。7. 我疯了,我抱着她的骨灰盒上班傅北舟没有去领温然的骨灰。

是傅母去领的。她怕他这个畜生,连最后一点体面都不给温然。傅母抱着那个冰冷的盒子,

回到了傅家老宅,准备找个风水宝地,让温然入土为安。三天后,傅北舟出现了。

他瘦得脱了形,眼窝深陷,胡子拉碴,那身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套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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