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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跪碎膝盖泪痣设计师的千亿逆袭最新小说(冰冷林晚顾淮安)全文阅读

2025-10-21 13:16    编辑:夕渊

《总裁跪碎膝盖泪痣设计师的千亿逆袭优秀文集》 小说介绍

主人公叫冰冷林晚顾淮安的是《总裁跪碎膝盖泪痣设计师的千亿逆袭》,这本的作者是冰冷林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总裁跪碎膝盖泪痣设计师的千亿逆袭优秀文集》 第2章 免费试读

地上那摊暗红刺目的血迹,混着破碎的玻璃渣,像一幅拙劣而恐怖的抽象画。我僵在原地,维持着那个僵硬的、试图搀扶却被狠狠拒绝的姿势。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动,一股溺水般的恐慌毫无预兆地攫住了我,冰冷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挤压着胸腔里的氧气。

她怎么了?

那个该死的念头像是毒藤,瞬间缠绕住所有暴戾和猜疑的藤蔓,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胃里不舒服?吃坏了东西?还是……那个一闪而过的荒谬猜测,如同投入死水的巨石,激起的不是涟漪,而是足以摧毁堤坝的海啸。

不可能!念头刚起就被我狠狠掐灭。我和她每一次…每一次都做了措施!这个认知本该是笃定的铁则,此刻却像沙滩上的城堡,在名为“恐慌”的浪潮冲击下摇摇欲坠。她最近反常的疲惫,偶尔流露出的脆弱……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撕扯着我自以为是的认知。

“砰!”

卫生间的门被猛地拉开。

林晚扶着门框走出来,脸上惨白得没有一丝人色,嘴唇被牙齿咬得渗出血珠。她急促地喘息着,看向我的眼神里,没有了愤怒,没有了讥诮,只剩下一种近乎悲悯的、彻底的疲惫与冰冷。那眼神像淬了万年寒冰的针,精准地刺穿我所有强撑的铠甲。

她一个字也没说。

绕过地上那片狼藉的血污和玻璃碎片,绕过僵在原地的我,径直走向那张巨大的黑檀木办公桌。她走得异常缓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她拉开属于她的那个抽屉,里面东西很少,只有几份文件和一个看起来极其廉价的、边缘磨损严重的旧皮夹。她拿出那个皮夹,手指似乎微微顿了顿,指尖拂过皮夹表面一道已经模糊、却依旧狰狞的划痕,然后毫不犹豫地抓起那几份叠放整齐的文件。

整个过程,她没有再看我一眼。办公室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喘息和我自己沉重得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呼吸声。

“林晚!” 我猛地惊醒,一步跨过去,试图拦住她的去路,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仓惶,“你去哪?先把话说清楚!你……”

“啪!”

一叠厚厚的、边缘锋利的文件,被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摔在我胸口!纸张锋利的边缘刮过我的衬衫,发出刺耳的声响。巨大的冲击力让我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文件哗啦一声散落满地。

“说清楚?” 林晚抬起头,那双冰封的眼眸第一次燃起了实质的火焰,绝望而疯狂的火焰,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沈砚舟,你永远只相信你愿意相信的!我的解释在你眼里是什么?狡辩?借口?还是你用来佐证自己‘英明神武’的又一条罪证?!”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破音:“好!你要解释?我给你!”

她猛地抬手,指尖颤抖却异常精准地指向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看看!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星痕’的初始草图!我的设计日志!每一稿的修改时间和记录!还有——” 她的声音像是绷紧到极限的琴弦,带着泣血的颤音,“你那个好堂弟沈明轩,用海外匿名账户接收对方公司巨额转账的记录截图!以及他频繁出入对方公司、接触对方负责人的监控画面时间轴!”

什么?!

我的大脑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嗡鸣一片。视线下意识地顺着她颤抖的手指,捕捉到地上散开的文件。一张清晰的监控画面复印件映入眼帘——沈明轩那熟悉的身影,正和一个戴着鸭舌帽刻意压低面孔的男人,在咖啡馆角落交换一个厚厚的文件袋。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戳,赫然是在“星痕”核心参数最终敲定的前三天!

血液仿佛瞬间凝固,然后又猛地冲向头顶。我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对面那张悲愤欲绝的脸:“这……不可能!明轩他……”

“不可能?” 林晚嗤笑出声,眼里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疯狂,带着毁灭一切的温度,“在你心里,你的家人永远光明磊落,而我林晚,天生就该是那个满腹心机、忘恩负义的污泥!对不对?!为了保住你沈家好弟弟的清白,为了维护你那可笑的、不容任何人挑战的权威,我的尊严,我的努力,甚至……”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巨大的悲痛扭曲了她的面容,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鲜血淋漓。那双燃着火焰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水汽,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冰冷和绝望。

“……甚至我们的孩子…都只是你用来稳固你权力的、可以随时牺牲的***吗?!”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办公室!

孩子?!

那个荒谬的猜测瞬间被证实!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被抽干,又从脚底猛地倒灌回头顶,冲撞得我眼前阵阵发黑!四肢冰凉麻木,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紧,***,再狠狠撕扯开来!巨大的恐慌和灭顶的悔恨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我吞没!喉咙像是被滚烫的烙铁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破碎的气音。

“孩…孩子?晚晚…你…你怀孕了?”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得连自己都听不清。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几乎要让我窒息。我下意识地朝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想要确认什么。

“别叫我晚晚!”

林晚猛地后退一步,像是躲避什么致命的瘟疫,眼神里是刻骨的冰冷和厌恶。

“沈砚舟,在你亲手把我推进手术室,签下那张流产同意书的时候,”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宣告终结的冰冷力量,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地凿进我的心脏深处,“那个孩子,就已经死了。你和我,也彻底完了。”

轰——

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那句“推进手术室”、“流产同意书”在我颅腔内疯狂地撞击、回荡!耳鸣尖锐地响起,眼前阵阵发黑。

她说什么?!

手术室?流产同意书?我签的?什么时候?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不…不可能…” 我踉跄着后退,撞在冰冷的办公桌角,疼痛都无法唤回我的神智,“我没有…我没有签过…晚晚…孩子…孩子还在对不对?你骗我…” 我语无伦次,像个溺水的人,徒劳地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林晚只是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失控、崩溃,如同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拙劣表演。她的脸上再无一丝波澜,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和疲惫。

“签没签过,沈总的记性真是金贵。” 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比任何歇斯底里的控诉都更令人绝望,“现在争论这些,有意义吗?”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来支撑这副摇摇欲坠的躯壳。

“沈砚舟,我们结束了。彻底结束。”

她不再看我,弯腰,用尽全力挺直那似乎随时会折断的脊梁,捡起地上那个破旧的皮夹,小心翼翼地拂去上面的灰尘,紧紧攥在手里。然后,目不斜视地,一步一步,走向办公室那扇象征着她彻底脱离我掌控的、沉重的双开大门。

高跟鞋踩在光洁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孤独而清晰的叩击声。嗒、嗒、嗒…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

“林晚!你给我站住!” 我猛地爆发出最后的嘶吼,像一头濒死的困兽,试图用咆哮挽回那正在急速流失的生命。“不许走!我不准你走!听见没有!”

回答我的,是身后大门被沉着、稳定、不带一丝犹豫地关上的声音。

巨大的实木门扉合拢,发出沉闷而决绝的“砰”响!

那声音,如同地狱的丧钟,在我耳边轰然炸裂!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

散落的文件如同狰狞的伤口,铺陈在冰冷的地板上。掌心伤口的血仍在滴落,在昂贵的羊绒地毯上汇聚成一洼刺目的暗红。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破碎红酒的甜腻气息,以及一种更深的、名为绝望的冰冷腐朽的味道。

我背靠着冰冷的办公桌,身体一寸寸滑落,最终颓然地跌坐在那片狼藉之中。昂贵的西装裤沾染上血污和酒渍,却毫无知觉。手指颤抖着,想要去触碰散落在地上的文件,证明方才的一切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纸张。那张清晰的监控复印件冰冷地嘲笑着我。沈明轩的脸,刀刻般清晰。

沈明轩…我的好堂弟… ……孩子……

心脏像是被无数把钝刀反复切割,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我死死咬住牙关,额头重重抵在冰冷的桌面边缘,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原来,推她入深渊的那只手,是我。

亲手,葬送了唯一的光。

五年。

整整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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