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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0 22:08    编辑:猫七

《我的WiFi连着邻居的偷拍摄像头畅销巨著》 小说介绍

主角是设备陈默客厅的叫做《我的WiFi连着邻居的偷拍摄像头》,这本的作者是设备陈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我的WiFi连着邻居的偷拍摄像头畅销巨著》 第1章 免费试读

1.我这人没什么大优点,就是脾气还行,以及,特别能忍。真的,但凡我不能忍,

我也没法在这栋破公寓楼里一住就是三年。楼道里的声控灯永远在需要它的时候***,

墙皮掉得跟下了雪似的,还有那台比我爷爷岁数可能都大的电梯,

运行时发出的呻吟声每次都让我觉得它下一秒就要自由落体,

带我体验一把人生最后的高速快感。但最让我破防的,是网速。我就靠这个活着呢。

我是个画插画的,大部分活儿都在网上接,传文件、看参考、跟甲方爸爸斗智斗勇,

全指望着这根网线。它就是我连接外部世界的脐带,是我这自由职业者苟延残喘的生命线。

可最近这生命线,它堵了。堵得那叫一个丧心病狂。晚上十一点,

我正跟一个特别龟毛的甲方进行最后的拉锯战,

那边非要我把已经定稿的卡通小猫眼睛再放大百分之五,说这样显得“更无辜,

更有消费诱惑力”。我一边心里骂着“放大你个头,再大就成外星入侵生物了”,

一边赔着笑脸在对话框里打字:“好的呢亲,我马上调整。”刚点开绘图软件,

准备昧着良心给小猫动手术,屏幕右上角的WiFi标志,它,***,

变成了一个灰色的小点。又来了。页面卡死,旋转的小菊花像是在无情地嘲讽我。

对话框里我刚打出去的“好的呢亲”前面,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感叹号。

一股邪火“噌”地一下就顶到了我天灵盖。这已经是这个礼拜第八次了!不,第十八次!

我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子,那破木头桌子吱呀一声惨叫,陪我一起震颤。“操!

”一句国骂脱口而出,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我喘着粗气,盯着那灰色小点,

感觉自己像个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每个月交着网费,

不是用来练习如何修身养性的。肯定是哪个杀千刀的又在蹭网,

或者用p2p疯狂下载***,拖垮了整个带宽。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

通常我登陆路由器后台,把陌生设备踢掉,再顺手把密码改得复杂点就能消停一阵。这次,

我必须找出这个罪魁祸首,然后……然后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话诅咒他。

我咬牙切齿地打开浏览器,输入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网关地址,

192.168.1.1。弹出了路由器的登录界面,我输入管理员账号密码,

成功进入了后台。界面很简陋,全是些我看不懂的数据流。

我轻车熟路地找到“连接设备管理”那一栏。列表刷了出来。我的手机,我的笔记本电脑,

我的平板……嗯,都在。下面还有一个。“DEVICE_7093B”。就是这个王八蛋!

我移动鼠标,准备直接把它拉进黑名单,永世不得超生。但在点击之前,

我鬼使神差地瞥了一眼它正在进行的操作。后台这里能看到实时流量,

以及……它正在访问的端口或者大致内容摘要。我的路由器比较老,显示得不是很详细,

但能看出它正在高速上传或下载什么。“DEVICE_7093B”的流量条是满的,

鲜红色的,像一道血管,正贪婪地***着我的网络带宽。而它后面跟着的备注,

或者说设备识别名,让我愣了一下。

不是常见的“iPhone”、“小米手机”或者“PC-XXXX”,而是一串异常规整,

甚至带点技术宅味道的命名:“Eye_In_The_Sky_01”。天空之眼01?

这什么中二病晚期起的名字?玩无人机呢?我嗤笑一声,

心里那点因为深夜和愤怒而滋生出的微妙不适被压了下去。估计就是个沉迷黑科技的小屁孩。

行,让你看。看你大爷。我的鼠标箭头已经悬停在了“禁用”按钮上。

但就在我要按下去的前一秒,好奇心像一只小爪子,轻轻挠了我一下。主要是,

我想知道他到底在用我的网干什么,能卡成这样。下4K电影?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满速啊。

我试着点开了该设备的详情页,刷新了一下实时流量监测。刷新完成的瞬间,

一行小字跳了出来,

显示着该设备当前活跃连接(可能是最后一个数据包请求)所指向的某个内部地址,

后面跟着一个文件名。那文件名不长,结构清晰得令人发指。

-28_23-07-12_Bedroom_Live.mp4”我的眼睛扫过那串字符。

日期:2024年5月28日。时间:23点07分12秒。地点:卧室。

类型:实时MP4视频。今天。现在。晚上十一点零七分。我的卧室。我的血,

好像一下子就被抽干了。刚才顶到天灵盖的那股邪火,瞬间冻结,变成冰碴子,

噼里啪啦地砸回我的四肢百骸,冻得我手指头尖都在发麻。卧室?我的卧室?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零八分。一分钟前。我猛地抬起头,视线像受惊的鸟,

仓皇地扫过我这个唯一的一居室。卧室和客厅是打通的,只用了一个帘子做软隔断。

现在帘子没拉严,露出一条缝,能直接看到我的床,床上堆着的乱七八糟的睡衣,

以及旁边书桌上亮着的屏幕。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电脑屏幕的光是唯一的光源,

照着我因为惊恐而僵住的脸。谁……在我的卧室拍视频?还是直播(Live)?不可能的。

绝对不可能。我手心里瞬间全是冷汗,粘腻腻的。是病毒?是路由器显示错了?

是某种新型的网络攻击提示?对,一定是这样。是巧合,或者是什么我不懂的技术术语。

我手指颤抖着,疯狂地按着F5刷新页面。列表跳动了一下。

设备“Eye_In_The_Sky_01”依然在线,流量条依旧是刺眼的满格红。

它正在访问的文件名变了。

-35_LivingRoom_Clip_12.mp4”日期:2024年5月28日。

时间:23点08分35秒。地点:客厅。类型:剪辑片段12。

剪辑片段(Clip)……?它不是直播流。它是……录好的视频?正在被播放?客厅?

我现在就坐在客厅里。一股寒意,毫无征兆地从我的尾椎骨沿着脊柱猛地窜了上来,

速度快得像一道闪电,炸得我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唰地一下全部立正站好。

它不是在对我的卧室进行实时直播。它是在……观看一个已经录制好的,关于我客厅的,

视频片段?编号都到12了?那……刚才那个卧室的实时视频呢?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嗡嗡作响,像塞进了一整个蜂巢。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攥住了我的心脏,

缓慢而用力地收紧,挤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像个生锈的机器人,脖子发出“咔咔”的轻响,

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扭过头。我的视线越过肩膀,看向身后。客厅的窗帘拉着,

只留下一条小缝,外面是对面楼的墙壁,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光亮。沙发,茶几,

散落在地上的画稿,吃了一半的外卖盒子……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杂乱而熟悉。

没有任何异常。没有任何……多出来的东西。可是,那个设备。那个名字。“天空之眼”。

那个精确到秒的时间戳,和“客厅”这个地点。它就在看这里。现在。就在看这个客厅。

在看……我。我猛地转回头,死死盯住屏幕上的那行字,

眼睛因为恐惧和不敢置信而瞪得酸涩无比。是谁?谁在看?我的目光猛地射向墙壁。

这栋老公寓隔音很差,差到隔壁晚上看什么电视节目我都能听个大概旋律。我的隔壁。

右边隔壁住着一对老夫妻,这个点早就睡了。左边……左边那套房子,空置快半年了。

直到……直到大概半个月前。搬来了一个新邻居。一个男人。我记得他。

搬来的那天好像还跟我打过招呼。是个看起来挺温和的年轻男人,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

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说话声音不高,有点斯文的样子。他说他姓陈,让我叫他陈默就好。

沉默的默。我当时还觉得这名字挺特别,人看着也挺干净,不像是个麻烦的人。

甚至心里还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来了个正常邻居,比之前预想的糟心情况好多了。

他甚至还笑着问我:“这楼里网络怎么样?我需要经常线上办公。”我当时怎么回的?

我好像还挺热情,说:“还行吧,就是有时候不太稳定。你用哪家运营商?

”……一个需要“线上办公”的人。一个刚刚搬来半个月的人。

一个……就住在我一墙之隔的人。“DEVICE_7093B”。

“Eye_In_The_Sky_01”。我的呼吸骤然停止了。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大脑,冲击得我耳膜隆隆作响。不。不会的。这太荒诞了。

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巧合。一定是我想多了。他看起来那么……正常。甚至有点内向。

我必须确认一下。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牢牢地抓住了我。

我怎么确认?难道现在去敲他的门,问他:“嗨,邻居,

请问你是不是正在用我的WiFi观看偷拍我的视频?”他会把我当成疯子。或者,

直接打草惊蛇。我的目光再次落回电脑屏幕。那个该死的设备还在线,

那个该死的文件名依旧刺眼。我得……我得做点什么。我的手指冰冷而僵硬,

几乎是凭借着本能,我移动鼠标,没有选择“禁用”,而是颤抖着,点下了“限速”。

我把“DEVICE_7093B”的上传和***,都限制到了每秒1KB。

几乎就在我按下“确认”的下一秒。我清晰地听到,隔壁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像是有人猛地捶了一下桌子。或者,是别的什么硬物,砸在了地板上。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

这一声闷响,透过那堵薄薄的墙,清晰地、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耳膜上。也砸在了我的心上。

我的心脏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2.那一声闷响之后,万籁俱寂。是真的寂静。

连窗外偶尔路过的车声都消失了。世界好像被按下了静音键,

只剩下我胸腔里那颗疯狂擂鼓的心,咚咚咚,咚咚咚,撞得我肋骨生疼,

声音大得我怀疑隔壁也能听见。我僵在椅子上,连呼吸都屏住了,

全身的感官细胞都像被扔进了冰水里然后又拎出来,

无比敏感地、战战兢兢地捕捉着墙壁另一边任何一丝一毫的动静。没有了。什么都没有。

仿佛刚才那一声只是我极度恐惧下产生的幻听。但我知道不是。那声音太真实了,

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暴躁,穿透隔音糟糕的墙体,精准地砸进了我的耳朵里。他在生气。

因为他看视频卡了。他看的,是偷拍我的视频。这个认知像一条冰冷的毒蛇,

缠绕上我的脖颈,吐出信子,***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的战栗。我该怎么办?报警吗?

警察会怎么说?“女士,就因为你邻居的设备名比较奇怪,

网速被限后他可能不小心碰掉了东西,你就指控他偷拍你?”他们甚至不会出警。

最大的可能是建议我找个心理医生看看。独居女性,压力大,产生幻觉,多常见的说辞。

找我朋友?算了吧。唯一关系近点的闺蜜上周刚和男朋友出国度假,

在朋友圈晒着阳光沙滩呢,我难道要发消息说“嘿,我觉得我邻居在用WiFi偷窥我”?

她大概率会回我一句“宝,你是不是又熬夜画稿出现幻觉了?”谁也不能说。谁也不会信。

我只能靠自己。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孤独和冰凉。我坐在电脑椅里,蜷缩起来,

抱着自己的膝盖,眼睛死死盯着那堵隔开我和他的墙。白色的墙壁,

上面贴着我喜欢的电影海报,此刻却像是一面单向镜,我看不到他,他却可能……不,

他就是在看着我。通过某种我不知道的方式。

“Eye_In_The_Sky_01”……天空之眼。这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脑子里。

它意味着什么?一个摄像头?藏在哪儿?为什么我找不到?它还能看到什么?

我刚才……都做了什么?我猛地想起,我限制他网速之前,

4-05-28_23-08-35_LivingRoom_Clip_12.mp4”。

Clip 12。剪辑片段12。编号都到12了。那前面至少有11个片段。

关于我的客厅。或者……不止客厅?一股恶寒涌上来,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椅子上起来,

扑到客厅的窗帘边,手忙脚乱地把那最后一条缝隙彻底拉严实。做完这个,我又觉得不够,

疯了一样冲进所谓的“卧室”区域,把隔断的帘子唰地一下全部拉上,密不透风。

好像这样就能把他那双看不见的眼睛挡在外面。然后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气,

心脏跳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没用。我知道这根本没用。

如果摄像头是藏在我家里的某个角落,我拉上一百层帘子也没用。它到底在哪儿?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林薇,深呼吸。你得思考。他需要连接我的WiFi。

这意味着那个偷拍设备,不管是什么,一定在我的WiFi信号覆盖范围内,

而且距离不会太远。我的公寓就这么大点地方。一室一厅,开放式厨房,一个小卫生间。

能藏在哪里?我又一次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这次不再是之前那种怀疑有陌生摄像头闯入的粗略检查,

而是带着明确的目标:找一个需要连接WiFi的、可能极其微小的摄像头。插座孔?

烟雾报警器?天花板角落的缝隙?书架上的摆件?电视柜后面?空调出风口?

甚至是我那个毛绒玩具熊的眼睛?我像个神经质的侦探,拿着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

每一个可疑的孔洞、缝隙都不放过,仔仔细细地照,凑近了看。没有。什么都没有。

一切正常得令人绝望。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墙那边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他好像彻底安静了,蛰伏了下去。这种安静比那声闷响更让我害怕。他在干什么?

是不是发现了我在调查?他是不是……正在通过那个该死的“天空之眼”,

看着我现在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这个想法让我差点崩溃。我停下手,绝望地环顾四周。

这个我住了三年,曾经觉得虽然破旧但足够安全温暖的小窝,此刻变得无比陌生,

每一个阴影里都仿佛藏着一只窥视的眼睛。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我,我腿一软,

瘫坐在地板上,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不能哭。林薇,不能哭。我狠狠抹掉眼泪。

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还有一个地方没查。我的电子设备。

一个可怕的、我之前忽略掉的可能性窜进我的脑海:会不会根本不是独立的摄像头?

而是我的某个设备被黑了?笔记本的前置摄像头?手机的摄像头?我冲回电脑前,颤抖着手,

找到不干胶贴纸,狠狠地贴住了笔记本的前置摄像头镜头。又找出胶带,

把手机的前后摄像头都贴了个严严实实。做完这一切,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但心脏依旧沉甸甸的。如果是设备被黑,那……那他能看到的就更多了。我的屏幕,

我的操作,我的聊天记录……我猛地想起他搬来那天和我的对话。“这楼里网络怎么样?

我需要经常线上办公。”“你用哪家运营商?”寒意再次爬满全身。他是在套话?

是在评估环境?为他的“线上办公”——偷窥我——做准备?我点开路由器的设备列表。

“DEVICE_7093B”还在线。但它现在的流量几乎是零,被我限制得死死的,

只有一点点维持连接的微弱数据交换。它的设备名,

“Eye_In_The_Sky_01”,像一个沉默的嘲讽,挂在那里。我盯着它,

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不能一直这样限制他。这太明显了。等于直接告诉他:我发现你了。

他会怎么做?停止?还是换一种更隐蔽、更让我无法察觉的方式?或者……被激怒,

做出更过激的事情?那声闷响似乎还在我耳边回荡。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知道,

他到底是谁,他想干什么。一个冒险的念头,伴随着剧烈的恐惧,在我心里慢慢成形。

我要……主动接近他。不是直接对质,而是观察。试探。看看这个叫陈默的男人,

这个看起来温和斯文的邻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这个决定让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但除此之外,我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但藤蔓深处,

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狠劲也冒了出来。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起了床。一夜没睡。

slightest一点声音都能让我惊跳起来。耳朵一直竖着,捕捉着隔壁的动静。

但他那边安静得像坟墓。我精心“打扮”了一下,让自己看起来尽量正常,

只是脸色有点苍白,可以用熬夜工作来解释。上午十点左右,

我估摸着他可能已经起来了——如果他没有通宵“办公”的话——我深吸一口气,

拿着一小袋我根本不爱吃但借口说是老家寄多了的零食,打开了家门。走廊里空无一人。

空气中弥漫着老楼特有的淡淡潮味。我走到他家门口。深色的防盗门紧闭着,

猫眼像一只黑色的眼睛,漠然地对着我。我站在那里,做了几次心理建设,才抬手,

敲响了房门。咚、咚、咚。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敲得我心惊肉跳。几秒钟后,

门内传来脚步声。很轻,但不拖沓。门开了。陈默站在门后。

他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棉质长袖T恤,看起来刚起床不久,头发有些微乱,

但那双藏在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依旧清晰冷静。看到是我,

他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即温和地笑了笑:“林小姐?早啊,有什么事吗?

”他的声音很正常,甚至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慵懒。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我努力挤出一个自然的笑容,把手里的零食递过去:“陈先生早。没打扰你吧?

老家寄了点特产,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分你一点尝尝。”“哦,太客气了。”他接过袋子,

往里看了一眼,笑容更真诚了些,“谢谢啊,正好我没吃早饭。

”他的态度自然得不能再自然。手指修长干净,接过袋子的动作也很稳。

一切看起来都完美无缺。如果不是我亲眼在路由器后台看到了那些东西,

我绝对会认为眼前这个男人是个无害的、甚至有点讨人喜欢的邻居。

我飞快地瞥了一眼他门内的情形。客厅收拾得异常整洁,几乎可以说是一尘不染,东西很少,

色调简单,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有点过于干净和……冷清。我看不到更多,视角有限。

“没事没事,邻里之间嘛。”我笑着摆手,假装随意地问道,“对了,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咱们这破楼隔音太差了,我昨晚好像听到你这边有什么动静,咚的一声,吓我一跳,

没出什么事吧?”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我紧紧盯着他的脸,

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这是我唯一的试探。陈默脸上的笑容似乎顿了一下,

极其短暂,短到我几乎以为是错觉。然后,他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表情:“啊,

那个啊。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昨晚不小心把手机掉地上了,声音可能大了点。

”手机掉地上?那么沉闷的一声响?像手机掉地的声音吗?我心里疑窦丛生,

但脸上却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哦,原来是这样啊!没事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没吵到我就好。还以为你怎么了呢。”“没事,谢谢关心。”他微笑着,语气依旧温和。

他的应对无懈可击。但我却注意到一个细节。在他推眼镜的那一瞬间,

他的袖口微微向上滑落了一点点。在他左手的手腕内侧,有一道新鲜的、明显的红痕。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勒过,或者擦伤的样子。那道红痕,在他过分苍白的手腕皮肤上,

显得格外刺眼。我的目光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来。“那……那你先忙,我回去了。

”我仓促地结束对话,心跳如鼓。“好,谢谢你的零食。”他保持着笑容,点了点头。

门在我面前轻轻关上。咔哒一声轻响,像是切断了我和正常世界的最后一点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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