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重生一世我请侯府满门抄斩》的作者是沈砚柳,这里给您带来沈砚柳依依免费阅读,构思巧妙,情节动人,千万别错过哟。
《重生一世我请侯府满门抄斩》免费阅读!这本书是沈砚柳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沈砚柳依依的故事。讲述了:...
长公主赏梅宴上,身为侯府世子的夫君正陪着他那受惊离席的表妹。
我没有饮下那杯暖身的酒,而是将那杯毒酒尽数泼在了表妹雪白的衣襟上。只因前世,
我饮下那杯酒之后,夫君恰好带人撞破我的“丑事”。
夫君因宽宏大量保全家族声誉而获赞誉,而我那刚正不阿的父亲却因此被构陷落狱。
夫君表面维护于我,却在我父亲问斩当日,将我拖入后院柴房。
我满眼绝望地质问他为何如此,他只是嫌恶地瞥了我一眼。“侯府清誉重于一切,
岂容你与你那不知变通的父亲玷污?”“若不是你行事不端被人拿住把柄,我何须大义灭亲,
亲手了结你这祸患!”最终我被白绫缢死,连同一纸认罪书被草席裹身弃于乱葬岗。再睁眼,
我回到了赏梅宴席开之前。1.白绫猛地勒紧我的脖颈,
喉骨碎裂的剧痛瞬间夺走了我的呼吸。夫君沈砚那张平日温润如玉的面庞,
扭曲成狰狞的恶鬼。他身后依偎着的,是他那永远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柳依依。“姐姐,
安心去吧。你的嫁妆,你的诰命,依依会替你好好受用的。”“苏锦书,要怪就怪你挡了路。
苏家,留不得了。”我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咳嗽起来。入目并非阴曹地府,而是熟悉的帐顶。
空气里氤氲着我惯用的冷香。“夫人,您醒了?”侍女云舒惊喜的声音传来,撩开床帘。
“可是梦魇了?脸色这样白。今日长公主殿下赏梅宴,马车已备好了,您可要起身梳妆?
”我看着云舒鲜活的脸,心脏骤然缩紧。云舒……前世里,
唯一一个在我被诬陷私通、软禁府中时,仍拼死想为我往外递消息的忠仆。被沈砚察觉后,
当场杖毙在我院中,血染阶前,死不瞑目。我死死攥紧锦被,剧烈的疼痛提醒着我这不是梦。
我回来了!回到了永和十二年,冬月廿三!回到了我身败名裂、苏家万劫不复的开端。
长公主的赏梅宴!前世,我便是在今日的梅园暖阁内,饮下一杯丫鬟递来的暖身的热酒,
随后便神智昏沉。醒来时,已是钗横鬓乱,与外男共处一室,
恰被前来寻我的沈砚并一众宾客撞破。沈砚当时是何等作态?他眼中满是痛心,
却仍强作宽容,当众宣称信我清白,将我牢牢护回府中。正是这份宽容,
堵住了所有为我辩白之口,也成了套在我父亲,当朝太傅苏珩脖颈上的第一道绞索。
沈砚借此拿捏住我的丑事,一步步威逼利诱,最终让父亲在三皇子***的构陷下,百口莫辩,
苏氏满门抄斩。而我,这枚彻底无用的弃子。在生产前夕,
被沈砚这个我倾心爱慕、托付终身的夫君,亲手用白绫绞死。“夫人?您怎么了?
可是身子不适?不若称病不去也罢……”云舒见我脸色煞白,忧心忡忡道。称病?不。
既然老天爷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沈砚,柳依依,还有你们背后那一位…这一次,
我苏锦书,绝不会再任人宰割!“更衣,梳妆。”我掀被下床,声音平静,“今日赏梅宴,
必要……准时赴约。”2.长公主的别苑梅林如霞,暗香浮动。京中权贵名流云集,
衣香鬓影,言笑晏晏。我端坐席间,目光看似欣赏着庭中墨梅,实则将周遭一切都尽收眼底。
前世种种,清晰如昨。那杯有问题的酒,是柳依依身边一个脸生的小丫鬟端来的,
借口是天寒,奉我家小姐之命给各位夫人暖暖身子。沈砚则会在我事发后不久,
借着关切之名,恰到好处地引来众人撞破。而那个被安排与我私通的外男……我记得,
是礼部一个不起眼的员外郎,姓张,素有名士风流之名,实则胆小如鼠,极易拿捏。
“表嫂独自在此赏梅,好生雅兴。”一个娇柔婉转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指尖微微一颤,
旋即恢复常态。缓缓转头,只见柳依依穿着一身白狐裘,衬得小脸莹白剔透。她身后跟着的,
正是那个前世递酒的小丫鬟。来了。我唇角弯起一丝极淡的笑:“依依妹妹来了。
这梅林景致甚好,只是风有些寒,妹妹身子弱,怎不多穿些?
”柳依依掩口轻咳两声:“劳表嫂挂心。依依见这梅花开得好,想起表嫂素爱梅,特来相伴。
”她说着,对身后丫鬟使了个眼色,“青杏,去取那壶温着的梅花酿来,给表嫂驱驱寒。
”那名叫青杏的丫鬟低应一声,手中端着的托盘上,正有一壶酒,两只白玉杯。一切,
都与前世重合。青杏上前,斟满一杯,恭敬地递到我面前。酒气氤氲,带着梅花清香,
似乎并无异常。柳依依眼中飞快掠过一丝紧张,笑容却愈发甜美:“表嫂,尝尝看?
是别苑特有的方子呢。”前世,我便是在她这般殷切的目光下,毫无防备地饮下了这杯酒。
我看着她,并未立刻去接。柳依依脸上的笑容开始有些僵硬。我忽然伸手,却不是接酒,
而是直接握住了她戴着玉镯的手腕。她的手腕冰凉,被我突然抓住,惊得微微一抖。
“妹妹这玉镯,水头真好。”我语气温和,仿佛只是妯娌间的闲话,
“瞧着倒像是前岁贵妃娘娘赏下来的那一批。妹妹真是好福气,这般贵重的东西,
夫君也舍得给了你。”柳依依手腕吃痛,又听我提起沈砚,脸色微变,
强笑道:“表嫂说笑了,这……这只是寻常物件……”“是吗?”我笑意不变,
手指却微微用力。“可我怎么记得,夫君前日还与我提起,欲将这对镯子送入宫中,
打点关系?莫非是他记错了?还是妹妹你……”柳依依顿时慌了神。她本就心虚,
此刻众目睽睽之下,被我拿住话柄,
额角渗出细汗:“不……不是……表哥他……”就在她心神俱乱之际,我握着她的手腕,
看似被她的动作带动,顺势向上一扬——“哎呀!”那杯递到我面前的酒,
被柳依依自己的手打翻,尽数泼在了她雪白的狐裘前襟上。酒渍迅速晕开,一片狼藉。“啊!
”柳依依惊叫一声,猛地抽回手,看着自己心爱的狐裘,心疼得脸都白了。我立刻松开手,
面露歉意:“妹妹怎如此不小心!快,快拿帕子来!”我一边招呼云舒,一边对柳依依道,
“这酒液冰冷,浸湿了衣裳可不得了,快去暖阁更衣吧,我让人带你过去。
”柳依依又气又恼,狐裘被毁,计划被打乱。偏生众目睽睽之下,是我好心提醒。
她发作不得,只能咬牙强笑道:“多谢表嫂提醒。”她狠狠瞪了青杏一眼,
青杏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慌忙扶着自家小姐,匆匆往暖阁方向去了。
我看着她们主仆仓惶的背影,接过云舒递来的热茶,轻轻呷了一口。暖阁?
自然还是要去的那处暖阁。只是这一次,需要更衣歇息的人,可不是我了。3.宴席继续,
丝竹管弦之声悠扬。我借故离席,带着云舒悄然行至梅林深处一座假山石后。
这里恰好能望见那间暖阁的入口,却又足够隐蔽。“夫人,我们来此处做什么?
”云舒低声问,眼中满是疑惑。“看一场戏。”我淡淡道,目光紧锁暖阁方向。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果然见那柳依依的丫鬟青杏,鬼鬼祟祟地引着一个男子,
快步走进了暖阁。又过了一会儿,暖阁内似乎传来一声轻微的惊呼,随即归于沉寂。
我心中冷笑,果然如此。那暖阁内,想必早已点了***的香,就等着我自投罗网。
如今进去的,却是他们自己人。算算时间,沈砚也该恰好路过,发现不对劲了。果然,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和谈话声。只见沈砚陪着几位官员,正信步朝暖阁方向走来。
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常服,风姿清雅,言谈间温文尔雅,任谁看了不赞一声“谦谦君子”。
他看似随意地指点着梅景,目光却不时扫向暖阁。就在沈砚即将走到暖阁门前,
手已微微抬起,准备叩门的刹那。“夫君。”我自假山后缓步走出。沈砚动作猛地一僵,
霍然回头。看到我好端端地站在不远处,他脸上的从容温雅瞬间碎裂。“锦……锦书?
”他失声脱口,“你怎么会在此处?”他身后的几位官员也面露诧异,
纷纷向我行礼:“见过沈夫人。”我微微颔首回礼,缓步走上前,
故作疑惑:“夫君也觉得此处景致好吗?我方才随意走走,听得这暖阁内似有异响,
正想寻人来看看呢。可是安排了什么杂役在此歇息?”“异响?”一位官员皱眉。
沈砚脸色骤变,似乎意识到什么,猛地伸手就要去推那暖阁的门。绝不能让他此刻进去。
若只有他一人进去,只怕柳依依和那张员外郎还有转圜狡辩的余地。我岂能让他如愿?
就在沈砚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扉的瞬间,我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失控地向他撞去。
“夫人小心!”沈砚下意识回身搀扶。而我这一撞,不仅阻了他推门的动作,
更带着他踉跄几步,让开了门口的位置。几乎是同时,
另一道威严的女声自不远处响起:“何事喧哗?”众人回头,
只见长公主殿下在一众嬷嬷婢女的簇拥下,雍容而来。她目光扫过我们一行人,
最后落在那紧闭的暖阁门上,眉头微蹙:“本宫记得此处暖阁并未开放待客,何人在内?
”沈砚扶着我胳膊的手瞬间收紧,脸上血色尽褪。我顺势站稳,
向长公主屈膝一礼:“回殿下,臣妇方才路过,听得阁内有异响,心中疑惑。
夫君与几位大人恰至,正欲查看,臣妇不慎脚滑,惊扰殿下,请殿下恕罪。
”长公主是何等人物,浸***权势多年,目光如炬。她看看神色惊惶不定的沈砚,
又看看气定神闲的我,再结合那紧闭的房门和隐约传来的不寻常的动静,
心中已然明了七八分。这后宅阴私,竟算计到她长公主的宴席上来了!她脸色一沉,
不再多看沈砚一眼,直接对身后嬷嬷令道:“开门!本宫倒要瞧瞧,是何人如此不知礼数,
胆敢在本宫别苑行苟且之事!”“殿下!不可!”沈砚开口阻止。然而为时已晚。嬷嬷上前,
一把推开了暖阁的门。阁内软榻上,衣衫不整的男女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猛然分开,
露出两张潮红未退的脸。正是柳依依与那张员外郎!“啊——!”柳依依大声尖叫。
几位官员面面相觑,神色尴尬又鄙夷。沈砚如遭雷击,死死盯着榻上那不堪入目的景象。
他精心设计的捉奸戏码,捉到的竟是他自己心尖上的表妹!长公主冷哼一声:“好!
真是好得很!竟敢污了本宫的地方!来人!把这对不知廉耻的东西给本宫拖出来!”“殿下!
冤枉!我是被陷害的!”柳依依被嬷嬷拖下榻,发髻散乱,涕泪横流,“是苏锦书!
是她害我!是她设计的!”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4.面对柳依依的指控,
我并未惊慌,只是微微蹙眉,露出困惑:“柳姑娘此言何意?我与你无冤无仇,
为何要设计害你?更何况,是我提议你来更衣?是我让你饮下那杯酒?
还是我逼着你与这位大人,在此私会?”我每问一句,柳依依的脸色就白一分。
酒是她自己要送的,暖阁是她自己要进的,人更是她自己丫鬟去叫来的。
她根本拿不出任何我设计的证据。“我……我……”她语无伦次,只会重复,“是你!
就是你!”“放肆!”长公主厉声喝断,“证据确凿,还敢攀咬朝廷命妇!
苏氏一直与本宫在一处说话,方才才离席片刻,如何设计于你?当真冥顽不灵!
”我看向面色灰败的沈砚,语气带着痛心:“夫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依依妹妹她……她为何要如此?又为何要攀诬于我?莫非是有人指使?”沈砚猛地抬头看我,
他绝不能让火烧到自己身上。苏锦书此刻还是苏太傅之女,
他不能同时失去苏家和三皇子的信任。电光火石间,沈砚已做出抉择。他脸上瞬间布满愤怒,
猛地指向柳依依,厉声道:“贱人!我念你孤苦,收留你在府中,你却行此不知廉耻之事,
败坏门风!如今竟还敢污蔑主母!我沈家容你不得!”柳依依难以置信地瞪大泪眼,
看着那个片刻前还与她温存计划的男子,此刻竟如此干脆利落地将她抛弃。“表哥!
你……”她尖叫,“你明明说——”“闭嘴!”沈砚生怕她吐出更多不该说的,猛地打断,
“做出此等丑事,还有何颜面狡辩!来人!还不将这贱人捆了,带回府中发落!”“慢着。
”长公主冷冷开口。“沈修撰,此事发生在本宫别苑,污的是本宫的眼,
惊扰的是本宫的宾客。该如何处置,还轮不到你沈家私刑。”沈砚浑身一僵,
冷汗瞬间湿透重衣:“殿下……”长公主却不再看他,
直接下令:“将这不知廉耻的妇人并那奸夫,一并捆了,堵了嘴,送去京兆尹衙门!
就说是本宫的意思,按律法办!至于沈修撰……”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沈砚一眼:“治家不严,
纵容亲眷行此苟且,惊扰圣驾,罚俸半年,闭门思过一月吧!”这惩罚不重,
却足以让沈砚在京中清流圈里颜面扫地,成为笑谈。沈砚面色惨白,只能低头领罪:“臣,
领罚。谢殿下开恩。”一场赏梅宴,以一场惊天丑闻告终。5.沈砚被罚闭门思过,
翰林院的差事也暂搁了。这对于一心想攀附三皇子谋求晋升的他而言,无疑是沉重打击。
他整日阴沉着脸,府中气氛压抑得吓人。我则称那日受了惊吓,需要静养,
整日待在自己的院落里,轻易不出门。我暗中通过云舒,开始悄悄梳理我的嫁妆铺子和田产。
前世,这些产业早早被沈砚以各种名目掏空,成了他巴结三皇子党的资本。这一世,
我绝不能再让他得逞。沈砚几次想来我院中,
皆被我以“病中恐过了病气给夫君”为由挡了回去。他疑心日重,却抓不到任何把柄。这日,
他终究是忍不住,强闯了进来。我正坐在窗下看书,见他进来,只抬了抬眼,
淡淡道:“夫君不在书房思过,来此何事?”他屏退左右,死死盯着我:“苏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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