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进山采菇见老狐狸总绕树转跟着挖开树洞腿软了》是一部非常精彩的小说,提供阿莲章节目录,情节非常吸引人,人物真实生动,情感细腻,快来看看吧!
虐心《男子进山采菇见老狐狸总绕树转跟着挖开树洞腿软了》是以阿莲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
我是个靠山吃饭的采菇人。那天撞见一只老狐狸,围着棵枯树打转,一圈又一圈,
跟中了邪似的。我心里发毛,但又觉得是天降横财的征兆。抄起铲子挖了下去。
树洞里不是金子,而是一张人皮,上面用血缝着我老婆的名字。老狐狸蹲在旁边,咧嘴笑了,
笑得像个人……01那张笑脸,烙铁一样烫在我脑子里。我抱着怀里那团又冷又滑的东西,
连滚带爬地往家跑。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可我感觉不到疼。我的魂魄,
好像一半留在了那棵枯树下,被那只老狐狸收走了。怀里这东西,就是一张人皮。
一张女人的皮。皮上没有脸,只有一团模糊的血肉。可是在心口的位置,用猩红的血线,
歪歪扭扭地缝着两个字:阿莲。我的老婆,阿莲。我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
又在瞬间冷得像冰坨。山路崎岖,我摔了好几个跟头,手掌和膝盖都磕破了,黏糊糊的,
分不清是泥还是血。我不敢停。我怕一停下来,那只笑得像人的老狐狸就会从我身后扑上来。
终于,我看到了村口的炊烟。我家的那缕烟,最是温柔,在黄昏里袅袅地升着。我腿一软,
几乎要跪在地上。我撑着气,一口气冲到家门口,猛地把门推开。“吱呀”一声,
门轴发出酸涩的呻吟。屋里很暖。阿莲正背对着我,在灶台前忙活。
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件碎花布衣,长发用一根木簪子松松地挽着。听到声音,她回过头来,
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回来了?今天这么快。”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像山里的清泉。
“看你跑得满头大汗的,快洗把脸,饭马上就好。”她说着,就要过来帮我拿东西。
我猛地后退一步,把怀里的人皮死死地藏在身后。“别……别过来!”我的声音抖得不像话。
阿莲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受伤。“陈山,你怎么了?”我看着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
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疼得我喘不过气。“没……没什么,
”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山上冷,冻着了。”我飞快地冲进柴房,
把那张人皮塞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旧木箱里,又用一堆干柴盖得严严实实。做完这一切,
我靠在柴房的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背的衣服全被冷汗浸湿了。回到屋里,
饭菜已经摆上了桌。一盘青菜,一碗炖鸡,还有我最爱喝的雄黄酒。阿莲给我盛好了饭,
体贴地放在我手边。“快吃吧,都累一天了。”我拿起筷子,手却抖得夹不住菜。
我不敢看她。我脑子里全是那张缝着她名字的人皮。“阿莲,”我喉咙发干,声音沙哑,
“你……你今天一天都在家吗?”她给我夹了一块鸡肉,很自然地回答:“是啊,纳鞋底,
喂鸡,哪儿也没去。怎么了?”“哦,没什么,就……就随便问问。”我端起酒碗,
猛地灌了一口。辛辣的雄黄酒顺着喉咙烧下去,却浇不灭我心里的那团邪火。我的手一抖,
酒碗没拿稳,剩下的半碗酒全都泼了出去。大部分洒在了桌上,但有几滴,
溅到了阿莲的手背上。“滋啦——”一声极其细微的声响。我瞪大了眼睛。我看见,
在阿莲白皙的手背上,那几滴雄黄酒落下的地方,冒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青烟。
那烟气一闪即逝,快得像是我的错觉。阿莲“啊”地叫了一声,猛地缩回手,
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怎么了?”我心里警铃大作,却故作关心。“没事,”她甩了甩手,
对我笑了笑,“酒太烫了,烫到我了。”酒是温的。我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呐喊。
她撒谎了。那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夜里,我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身边的阿莲,
呼吸均匀,似乎已经陷入了沉睡。我却清醒得可怕。老狐“狸的笑脸,人皮上的血字,
还有她手背上那缕青烟,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子里转。我等了很久,等到月亮升到了中天。
身边的阿莲轻轻地动了。她悄无声息地坐起身,下了床。我眯着一条缝,看见她没有点灯,
借着窗外惨白的月光,走到了梳妆台前。那有一面铜镜。她没有梳头,也没有擦脸。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她的眼神,
是我从未见过的。那里面有痛苦,有悲伤,还有一种……深深的憎恶。
她像是在抚摸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突然,她抬起手,
摸向自己的后颈。在那里,我看见一小块皮肤,似乎微微地翘了起来。月光下,
那翘起的皮肤边缘,露出了一点点……雪白的,毛茸茸的东西。是绒毛。
我吓得浑身都僵住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连呼吸都忘了。与我同床共枕,
为我生火做饭的女人,到底是谁?或者说,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狐狸的笑脸又一次在我脑中浮现,它咧着嘴,无声地对我说着什么。它好像在说:看,
这就是你的好老婆。02我一夜没合眼。天刚蒙蒙亮,我就起了床。阿莲还在睡,
睡颜恬静美好,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我看着这张脸,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荒芜。
我跟她说要早点上山,今天的菌子可能会多一些。她没有怀疑,只是叮嘱我路上小心。
我背着背篓,拿着铲子,像往常一样出了门。但我没有上山。我躲在了村口那棵大槐树后面,
死死地盯着我家的方向。没过多久,阿莲也出了门,提着个篮子,像是要去村里买些针线。
她走得很慢,姿态优雅。村里的狗,平时都懒洋洋地趴在路边晒太阳。可今天,阿莲一走近,
那些狗就像是炸了毛一样,全都跳了起来,冲着她疯狂地咆哮。“汪!汪汪汪!”声音凄厉,
充满了敌意。阿莲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她加快了脚步,几乎是落荒而逃。我看见,
她绕开了村口的土地庙。那座小小的庙宇,香火一直很旺,村里人路过都会拜上一拜。
可她却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远远地绕了一个大圈。我的心,又往下沉了一截。我没跟上去,
而是转身去找了村里的王婆。王婆是村里的长舌妇,但消息最是灵通。我塞给她两个鸡蛋,
问她最近村里有没有什么怪事。王婆磕着瓜子,眼珠子一转,压低了声音说:“怪事?
要说怪事,就是你家阿莲。”我的心猛地一抽。“自从你这个漂亮媳妇嫁过来,
咱们村里丢鸡的事,就没停过。”“李三家的芦花鸡,赵四家的老公鸡,
前前后后丢了十几只了,都是夜里悄没声息地就没了,连根鸡毛都找不到。
”“有人说是黄鼠狼干的,可谁家黄鼠狼这么厉害?”王婆的话,像一把把锥子,
扎在我的心上。我浑身发冷,回想起我和阿莲相遇的场景。那是半年前,我在山里采菇,
看到她倒在一条小溪边,昏迷不醒。我把她救了回来。她醒来后,说自己是外乡人,
家里遭了难,一路逃难过来的孤女。她长得那么美,又那么柔弱,
我当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只觉得是老天爷可怜我,给我送来了一个仙女。
我们很快就成了亲。她贤惠、体贴,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村里所有人都羡慕我,
说我陈山走了八辈子的大运。可现在,所有美好的回忆,都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阴影。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柴房。我扒开那堆干柴,打开那个旧木箱。箱子里,
空空如也。那张人皮,不见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我冲出柴房,
闻到院子里有一股烧焦的味道。阿莲正在院子角落里,背对着我,蹲在地上烧着什么。
她的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慌张和局促。“你在烧什么!”我大吼一声,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冲了过去。她吓了一跳,想要把火堆里的东西盖住,
已经来不及了。我一脚踢开火堆,不顾滚烫的炭火,伸手从里面扒拉。我扒拉出来的,
是一块烧得焦黑卷曲的残片。虽然已经面目全非,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是人皮的一部分。上面,依稀还能看到半个血红的“莲”字。铁证如山。
我捏着那块滚烫的残片,感觉不到一点烫,只觉得刺骨的冰冷。我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把残片举到她面前。“这是什么?”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到底是谁?”阿莲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她看着我手里的残片,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眼神里,
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说话!”我猛地把残片摔在地上。“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浑身一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抓着我的裤腿,拼命地摇头。“陈山……我……”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骨骼发出“咯咯”的轻响。我看见,她的耳朵,
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地变尖,顶端还生出了一簇白色的绒毛。她的身后,
衣服被顶起一个鼓包,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尾巴,若隐若现地钻了出来。
“我不是人……”她终于哭出了声,声音凄厉而绝望。“我不是人,可我是真心爱你的!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看着眼前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
那个跪在地上哭泣的,真的是我深爱的妻子阿莲吗?所有的幻想,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
03阿莲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她身后的尾巴因为恐惧而紧紧地夹着,
尖尖的耳朵也耷拉了下来,看起来可怜又无助。“我是一只白狐……”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充满了痛苦。她说,她是一只修行尚浅的小狐妖,因为妖丹初成,
被一个道行高深的仇家盯上了。为了躲避追杀,她慌不择路地逃进了深山。
就在她快要被抓住的时候,她母亲,也就是我昨天见到的那只老狐狸,用自己半生的修为,
为她换来了一线生机。她母亲不知从哪里弄来了这张人皮,让她披上,化作人形,
藏匿于凡尘俗世之中。“这张人皮,可以掩盖我身上的妖气,但它不是万能的。
”“它需要定期用灵气滋养,不然就会慢慢腐坏。”“我身上的异状,
就是因为人皮快要到期了,我……我快要藏不住了。”我呆呆地听着,
像是听一个荒诞不经的故事。“那……那只老狐狸,引我发现人皮……”“是妈妈,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她知道人皮撑不了多久了,她怕你……怕你到时候被吓到,
所以想让你先知道真相,有个准备。”“她一直在暗中保护我,保护我们。”我的内心,
正在进行一场天人交战。理智告诉我,眼前的是一个妖怪,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村里丢的鸡,她不敢靠近的土地庙,群狗的狂吠……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可是,情感上,
我看着她哭泣的脸,看着她眼中的绝望和依恋,我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
我想起了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我生病时,她三天三夜守在我床边,眼睛熬得通红。
我上山受伤,她会小心翼翼地为我清洗伤口,比我自己还在意。她做的饭,
永远是我最爱吃的口味。这个哭泣的“怪物”,真的是那个深爱我的妻子吗?我伸出手,
又在半空中停住。我该相信她吗?我能相信她吗?就在我犹豫挣扎,痛苦万分的时候。“砰!
砰!砰!”院门被敲响了,声音又急又重。我心里一惊,阿莲更是吓得浑身一抖,
那条狐狸尾巴都快缩没了。“谁?”我哑着嗓子问。门外传来一个洪亮而威严的声音。
“陈山,开门!你家中有妖气!”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是清风道长。附近几个村镇,
谁不知道清风道长的大名?仙风道骨,法力高强,斩妖除魔,救人无数,
在大家心里就跟活神仙一样。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院门“哐当”一声,
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清风道长手持一把锃亮的桃木剑,一脸正气地站在门口。他身后,
黑压压地站满了村民。他们手里举着火把和农具,火光映照下,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惊恐、愤怒和好奇。道长的目光如电,越过我,
死死地钉在我身后的阿莲身上。“妖孽!还不速速现出原形!”他厉声喝道,声如洪钟。
阿莲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都躲到了我的身后,死死地抓住我的衣服,瑟瑟发抖。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她如此弱小,如此需要我。
村民们也看到了阿莲那还没完全收回去的耳朵和尾巴,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天哪!
真的是妖怪!”“陈山被妖怪迷住了!”“烧死她!烧死她!”那些曾经对我笑脸相迎,
夸我好福气的邻居,此刻的眼神,却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清风道长看着我,
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陈山!你被这妖物蒙骗了心智!快快让开,待贫道替天行道,
收了此獠,还村子一个太平!”他说着,就要上前来。我看着他“正义凛然”的脸,
看着村民们疯狂的眼神,又感受着身后阿莲那绝望的颤抖。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邪火,
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张开双臂,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死死地挡在了阿莲面前。
“她是我老婆,不是妖怪!”我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声音嘶哑,
却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陌生的决绝。全场,瞬间死寂。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清风道长看着我,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那笑容一闪而逝,
快得没人察觉,但我看见了。那不是得道高人的悲悯,而是猎人看到猎物自投罗网的得意。
“执迷不悟!”他收起了那副痛心疾首的嘴脸,声音变得冷酷而残忍。“陈山,
你以为你救的是仙女下凡,实际上,你只是养了一件我的东西。”他不再伪装了。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了我们一个比阿莲是妖更残酷一百倍的真相……04“那张人皮,
根本不是什么避祸的宝物,而是我亲手制作的法器,名为‘画皮笼’。”“半年前,
这只小狐狸也不是在躲避仇家,而是被我打成重伤,奄奄一息。
”“我把她塞进了这张画皮里,让她替我在这凡尘之中,吸收日月精气,
温养她那颗即将大成的妖丹。”我的脑子彻底炸了。我感觉天旋地转,几乎站不稳。
“人皮上缝着的名字,也不是什么标记,而是一个恶毒的契约。”清风道长慢条斯理地说着,
像是在欣赏我们脸上崩塌的表情。“这个契约,会让她无法逃离你的身边,
并且会不断吸取她的妖力,反哺给这张人皮。等到人皮吸饱了妖力,
她的妖丹也就彻底成熟了。”他指了指天色。“今天,就是契约到期,我来‘收割’的日子。
”收割。他用的是“收割”这个词。就像一个农夫,在收割自己田里的庄稼。阿莲在他眼里,
根本不是什么妖孽,只是一味可以采摘的药材!
“道……道长……”我身后的一个村民结结巴巴地开口,“您不是来降妖的吗?
”清风道长轻蔑地扫了他一眼。“降妖?当然要降。这妖丹,就是我用来增长道行,
炼制长生仙丹的最好材料。取了妖丹,这妖物自然就灰飞烟灭了,这不就是降妖除魔吗?
”村民们被他这套歪理邪说镇住了。在他们眼里,道长还是那个法力无边的神仙,
神仙做的事,凡人哪有资格质疑?反而我,这个包庇妖怪的陈山,成了不可理喻的疯子。
“陈山,让开!”“别为了一个妖怪,把自己也搭进去!”“道长是为了我们好!
”村民们的叫嚷声,像一把把刀子,割在我的心上。我回头看了一眼阿莲。
她已经完全呆住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中是彻彻底底的死寂。原来,
她连自己的命运都一无所知。她以为的避难所,其实是一个精心布置的牢笼,
一个等死的刑场。而我,这个她深爱的丈夫,却是那个亲手为她打造牢笼的狱卒。我的心,
被愧疚和愤怒撕扯得鲜血淋漓。“你这个畜生!”我红着眼,抄起墙角的砍柴刀,
疯了一样向清风道长冲过去。“凡人蝼蚁,也敢挡我?”道长甚至没动。
他只是轻蔑地冷笑一声,从袖中甩出一张***的符咒。那符咒在半空中无火自燃,
化作一道金光,狠狠地打在我胸口。我感觉像是被一头狂奔的公牛撞上了。整个人倒飞出去,
重重地摔在地上,喉咙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陈山!”阿莲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道长不再理我,他一挥手,又是几张符咒飞出。那些符咒像有生命一样,缠绕在阿莲的身上,
瞬间收紧。“啊——!”阿莲痛苦地惨叫起来,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在刺目的金光中,
她的身体被强行拉扯,变化。她身上的碎花布衣寸寸碎裂,整个人倒在地上,现出了原形。
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身形并不大,皮毛因为痛苦和恐惧而根根倒竖。
她被金色的符咒捆得像个粽子,只能无助地哀鸣。道长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脸上是贪婪而残忍的笑容。“小狐狸,挣扎了半年,终究还是我的囊中之物。”他伸出手,
五指成爪,就要抓向白狐的头顶。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可胸口的剧痛让我动弹不得。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绝望地看着。我的妻子,就要死在我面前了。而我,
这个口口声声要保护她的男人,却像个废物一样躺在地上。无力,不甘,还有滔天的恨意,
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05就在清风道长那只枯瘦的手即将触碰到白狐的瞬间。
一道灰色的影子,闪电般地从院墙的阴影里扑了出来!“嗷呜!
”那是一声苍老而愤怒的嘶吼。是那只老狐狸!它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张开嘴,
狠狠地咬在了道长的手腕上。尖利的牙齿瞬间刺穿了皮肤和血肉。“呃啊!”清风道长吃痛,
发出一声惨叫,下意识地一甩手。老狐狸被他巨大的力道甩飞出去,重重地撞在院墙上,
滑落下来,发出一声哀鸣。但它成功了。道长的施法被打断了。捆在白狐身上的金色符咒,
光芒暗淡了一瞬。“快走!”老狐狸口吐人言,声音嘶哑而急促。“带阿莲走!往后山跑!
不要回头!”它说完,不顾自己嘴角的鲜血,再一次挣扎着爬起来,
像一道悍不畏死的灰色闪电,再次扑向暴怒的道长。“找死的老东西!
”清风道长被彻底激怒了,他一脚踢开老狐狸,桃木剑上寒光一闪,狠狠地刺了下去。
我没有去看。我不敢看。我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从地上一跃而起。我冲到阿莲身边,
撕扯着那些已经暗淡的符咒,将变回狐狸形态的她一把抱进怀里。“走!
”我甚至来不及感受胸口的剧痛,背起她,发疯似的向着后院的栅栏冲去。身后,
传来了老狐狸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是道长气急败坏的怒吼。“别跑!给我站住!
”我的眼泪,在那一刻,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悲伤,愤怒,
悔恨……所有的情绪都搅成一团,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停下来的时候。停下来,
就是死路一条。阿莲的母亲,用它的命,为我们换来了这一点点逃亡的时间。我不能浪费。
我撞开后院的木栅栏,一头扎进了熟悉的后山。我不敢走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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