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烧焦的嘴里含着我的名字免费看 作者冰冷焦_的书我都看过都很好看,讲述的都很精彩,我很喜欢这样的作品。会一直追下去。
《她烧焦的嘴里含着我的名字》是作者冰冷焦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冰冷焦黑地图,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那座被山火吞噬的荒村每年都会在地图上移动位置,
总有无知冒险者偶然发现它并借宿过夜, 第二天清晨,
人们总会在村口老槐树下发现一具焦黑的尸体,
尸体的牙齿间紧紧咬着一枚完全未被烧毁的铜钥匙, 而昨夜借宿的那户人家灶台上,
永远温着一锅沸腾的人骨汤。---地图边缘***,又一次。
这次它啃掉的是东南角那片没什么人去的丘陵区,留下参差不齐的齿状边缘。
我盯着最新版的地形图,指尖从标注为“翠屏岭”的绿色等高线滑开,
落在旁边一片凭空多出来的、陌生的墨褐色斑块上。
图例显示那是“已烧毁林区及村落遗址”,旁边还有一个极小的、几乎被忽略的骷髅头标志。
没人公开讨论这个,但每个稍微沾点野外工作的人,抽屉深处都藏着几张旧图,彼此对照,
就能看出那个名字都不能提的村子,像一块滚烫的焦炭在纸上逐年挪移,今年,
它移到了翠屏岭旁边。老张把烟屁股摁熄在满是疮痍的铝制烟灰缸里,
声音沙哑:“别去碰运气,小子。那地方……不挑食。”我嗯了一声,眼睛没离开那片墨褐。
我是个测绘员,负责补全和修正这片区域因为那次山火变得模糊不清的地图细节。工作而已。
的低语——移动的荒村、槐树下的焦尸、钥匙、肉汤……不过是山民们饭后吓唬孩子的谈资。
但我还是来了。因为薪酬丰厚,更因为,那片在地图上自己会走的地方,
像一根刺扎在所有制图者的心脏上。摩托车把我丢在护林站就不再往前。最后一段路靠腿。
空气里有一股极淡的、挥之不去的烟熏味,像是几年前那场大火的气息被缝进了风里,
至今仍在呼吸。植被变得怪异,焦黑与病态的绿扭曲纠缠。太静了,连鸟虫都噤声。然后,
它就在那里。根本不是地图上标注的“遗址”,而是一个……完整的村子。
低矮的土坯房歪斜地挤在一起,屋顶覆着厚厚的黑灰,
许多房屋墙壁上有大火***过的狰狞痕迹,窗洞漆黑,但的确是个村子,诡异地“活”着,
矗立在本应是废墟的地方。冷汗顺着脊椎滑下。老张的警告在耳边嗡鸣。天色迅速沉沦,
山雨欲来的铅灰色压得人喘不过气。这附近没有任何其他能遮风挡雨的地方。我知道规矩,
每一个误入者都知道那个规矩:别进村。但我别无选择。暴雨砸下来的瞬间,
我冲进了村口那片令人不安的寂静里。雨滴打在厚厚的黑灰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空气里那股焦糊味被水汽蒸腾得更浓了。所有的房屋都死寂着,只有一扇门。那扇门虚掩着,
门楣上挂着一串干枯的、同样黑乎乎的东西,像是辣椒,又像是别的什么。
一只手从门缝里伸出来,枯瘦,布着深色的斑,对我招了招。一个老妪。
脸上褶皱纹路深得像是刀刻,眼珠浑浊,移动时发出极轻微的、类似灰烬摩擦的沙沙声。
她没说话,只是侧身把我让进去。屋里昏暗,油灯如豆,墙壁被烟火熏得黢黑。
一个同样沉默的老头蹲在灶膛前,往里塞着柴火——那些木柴也是焦黑的。
灶上坐着一口巨大的铁锅,锅盖边缘冒着极其浓郁、诱人的白色蒸汽,
一股奇异的肉香弥漫整个屋子,霸道地压过了那无处不在的焦味。香得过分,
香得……让人喉咙发紧。老妪指了指里屋一张铺着破席的炕,示意我睡那里。自始至终,
他们没有交换过一个眼神,没有说过一个字。只有柴火在灶膛里噼啪作响,
和锅里那咕嘟咕嘟的、持续不断的沸腾声。我躺在坚硬的炕上,那肉香无孔不入,
勾起着食欲,也搅动着胃里的不安。屋外,死一样的静,没有雨声,没有风声,
连那对老夫妻似乎也凝固成了阴影的一部分。只有那锅汤,一直在滚,一直在响。
不知过了多久,我猛地惊醒。锅盖的响动。轻轻的,瓷勺碰着锅边的声音。我屏住呼吸,
从门缝往外看。油灯几乎熄了,只剩一点幽蓝的火苗***灶台。老妪背对着我,
正用一把长柄木勺,缓缓搅动着锅里的汤。她搅得极其专注,动作僵硬而重复。
锅盖掀开一角,那恐怖的香气浪潮般扑来。搅动中,
一截森白的、明显属于某种细小肢骨的东西,在浓稠的汤面上翻滚了一下,又迅速沉了下去。
我的胃猛地抽搐,几乎要呕吐出来。就在这时,搅动的动作停了。老妪的头,极其缓慢地,
一点一点地,开始转向我这边。她的身体没动,只有那颗头颅在转动,
颈骨发出干涩的、“咔啦咔啦”的摩擦声。我猛地缩回头,心脏砸得胸腔生疼。躺回去,
死死闭上眼睛,全身肌肉绷紧,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危险。那阵摩擦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细微的、仿佛就在门外的声音。咝咝——像是湿手指划过热铁。
又像是……某种东西在极轻地、贪婪地嗅着什么。恐惧攥紧了我的心脏。我一动不动,
连呼吸都几乎停止,感觉那嗅闻的气息就在薄薄的门板之外。时间失去了意义。
每一秒都是煎熬。那咝咝声和浓郁的肉香混合在一起,织成一张粘稠的网,把我按在炕上。
终于,窗外透出一点蒙昧的、灰白色的光。雨停了。那持续的嗅闻声和门外的存在感,
突然消失了。锅里的沸腾声也停了。死寂再次笼罩。我一秒也不敢再多待,几乎是滚下土炕,
蹑手蹑脚地蹭到外间。灶里的火已熄灭,冰冷。那口大铁锅盖得严严实实,安静地坐在灶上。
那对老夫妻不见了踪影,仿佛他们从未存在过。我冲向房门,猛地拉开——空气清冷,
带着雨后的潮湿,但那焦糊味依旧顽固地残留着。我必须立刻离开。跌跌撞撞冲出院门,
奔向村口。我得救了……我的脚步钉死在原地。
村口那棵巨大、完全被烧空、只剩下扭曲漆黑躯壳的老槐树,突兀地闯进视线。槐树下,
躺着什么东西。一具人形。蜷缩着。通体焦黑,碳化的皮肤龟裂开,露出里面更深邃的黑红,
保持着一种被极致痛苦折磨后的姿势。面目完全无法辨认,只有一团可怖的焦炭。
是哪个之前的倒霉鬼?传说……是真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不敢看,只想远远绕开。
可是,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死死粘在那具焦尸的头部。那烧熔粘连的嘴唇呲开着,
露出牙齿——同样是焦黑的,但诡异的是,牙齿之间,紧紧咬合着一件东西。一枚钥匙。
黄铜材质,样式古老,却光洁如新,在朦胧晨光下,反射着冰冷、异常刺眼的光泽。
在这片彻底的焚毁与绝望中,那一点金属的冷光,显得无比突兀、邪异。它被咬得那么紧,
仿佛那是焦尸生命最后、也是唯一的执念。
铜钥匙……昨夜那锅……那持续不断的沸腾声……那截白骨……冰冷的恐惧瞬间刺穿天灵盖。
我猛地弯腰,剧烈的干呕冲喉而出,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胆汁的苦涩和那记忆里恐怖的肉香灼烧着喉咙。跑!必须立刻跑!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转身欲逃。咯噔。一个极其轻微、却清晰无比的硬物磕碰声,从我自己的牙齿间传来。
舌头下意识地一舔。一个冰冷、坚硬、带着金属棱角的物体,不知何时,
静静地躺在我的舌根之上。那形状……我猛地僵住,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那形状,
和焦尸嘴里咬着的那枚铜钥匙,一模一样。晨曦微光中,身后,那死寂的村落里,
清晰地传来——“吱呀——”一声。是一扇门被推开的声响。紧接着,是某种黏稠液体,
持续滴落在冰冷地面上的声音。嗒。嗒。嗒。那声音黏腻,拖沓,不像水滴,
更像是什么浓稠的东西从高处坠落,砸在积了灰的地面上。我的舌头僵住了,
那枚冰冷的金属物死死压在舌根,每一个味蕾都在尖叫着抗拒那非人的触感。
它不是被放进来的,它是……长出来的?还是昨夜那无孔不入的肉香和咝咝声的产物?
我不敢合上嘴,怕牙齿一不小心磕碰到它,发出更大的声响,
更怕……怕一不小心把它咽下去。咽下去会怎样?这个念头让我一阵眩晕。
身后的滴答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声音。窸窸窣窣——像是干燥的脚掌擦过地面。
很多只。缓慢地,从村子里各个方向聚拢过来。我不能回头。绝对不能。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盯着村口之外那片在晨雾中显得模糊而诱人的山林。
那是正常的世界,是生的世界。离我不过几十米。跑!这个指令终于冲破了冻结的恐惧,
狠狠扎进我的脊髓。我猛地蹬地,像一颗被弹射出去的炮弹,不顾一切地冲向村口,
冲向那棵吊着焦尸的老槐树,冲向它之外的世界!风灌进我因惊恐而张开的嘴,
舌根那枚钥匙冰冷地颤动着。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无比清晰,像一个冰冷的烙印,
标记着某种无法摆脱的归属。脚下的地面不再是泥土,而是厚厚的、松软的黑灰,
跑起来几乎不发出声音,只扬起一片呛人的尘雾。这死寂的奔跑更加可怖。
窸窸窣窣的声音陡然变得急促!它们动了!它们在追!我不敢回头,拼命地跑,
肺叶火烧火燎地疼,喉咙里全是那股焦糊和肉香混合的怪味。
眼角的余光无法控制地扫向两侧。那些原本死寂的、焦黑的窗洞里,不知何时,
出现了一个个影子。模糊的、人形的轮廓。就那样静静地站在窗后的黑暗里,
无声地“注视”着狂奔的我。它们没有眼睛,但我能感觉到那视线,冰冷,粘稠,
带着一种灰烬般的死气。每一扇窗后都有。我不是在空村里奔跑,
我是在一场无声的、来自坟墓的围观中逃亡!快到了!就快到了!老槐树就在眼前,
那具焦黑的尸体 dangling 的肢体几乎要扫到我的脸!
就在我即将冲出村口的刹那——吱呀——咿——村口两旁所有虚掩的院门,在同一时刻,
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猛地推开!门板撞在焦黑的土墙上,发出千篇一律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每一个门口,都站着“人”。同样焦黑、干瘪的身形,脸上是模糊不清的五官,
像是被高温熔化了轮廓。它们一动不动地堵在门口,沉默地面朝我的方向。而正前方,
老槐树下,那口我昨夜逃离的大铁锅,不知何时被端放在了那里。锅盖掀开着。
锅里不再是沸腾的乳白汤汁,而是凝固的、暗红色的、像冷却血浆一样的东西,
表面结着一层油膩的膜。那截森白的细小肢骨,突兀地刺破凝膜,直直地指向天空。锅旁,
站着那对老夫妻。老妪手里拿着那把长柄木勺,勺子里盛着一坨暗红色的、颤巍巍的凝固体。
她微微向前伸着手,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声的邀请。老头则缓缓地、极其缓慢地,
抬起一只焦枯的手,指向那口锅,又缓缓地,指向我张开的嘴。他的嘴角,
在我惊恐的注视下,一点点地、极其僵硬地向上扯开,形成一个绝对不是笑的可怖表情。
焦黑的皮肤随之裂开细密的纹路。舌根下的钥匙猛地一震,冰寒刺骨,几乎要冻僵我的喉咙。
我爆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猛地侧身,
从铁锅和老夫妻之间那微不足道的缝隙里,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撞了出去!冲过了老槐树!
冲出了村口!我不敢停,继续疯狂地向前奔跑,
直到肺部的剧痛和抽筋的小腿让我一头栽倒在冰冷的、带着露水的草丛里。我趴在地上,
剧烈地呕吐,吐出来的只有酸水和胆汁,那枚钥匙依旧死死地盘踞在舌根,纹丝不动。
过了好久,我才敢颤抖着抬起头。身后,是静谧的山林,晨雾流淌。哪里有什么村子?
哪里有什么槐树和焦尸?只有一片被烧毁的荒坡,散落着几截黑乎乎的残破墙基,
无声地躺在那里。仿佛一切只是一场极度真实的噩梦。但我舌根那枚冰冷坚硬的钥匙,
和我嘴里残留的那股永远无法忘记的、混合了焦臭与肉香的诡异味道,
无比清晰地告诉我——那不是梦。我连滚爬爬地找到我的摩托车,发疯似的蹬燃,
引擎的轰鸣声此刻是如此令人安心。我油门拧到底,逃离那片山林,
逃离地图上那块***的墨褐色斑块。回到城里的当天,我就发起了高烧。一连三天,
胡话不断,总是在尖叫中惊醒,满嘴都是那冰冷的金属感和恐怖的肉香。第四天,
烧稍微退了些,我挣扎着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翻出那份最新版的地图。我的手抖得厉害。
铺开地图,找到翠屏岭区域。我的呼吸停住了。那片墨褐色的“已烧毁林区及村落遗址”,
连同那个微小的骷髅头标志……消失了。原本的位置,
只剩下正常的、代表健康植被的绿色等高线。仿佛它从未存在过。它又移动了。
像一块永远无法愈合的滚烫伤疤,在大地的皮肤下游走。而我,
我不知道它下一次会出现在哪里。我更不知道……我颤抖着,慢慢张开嘴,凑近镜子。
舌头艰难地抬起。那枚黄铜钥匙,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冰冷,坚硬,闪烁着不祥的光泽。
它是什么?它为什么要选择我?而当那座村子下一次在地图上浮现时……它,
会通过我嘴里的这枚钥匙,再次找到我吗?镜子里,我的脸苍白如纸,瞳孔深处,
是无法熄灭的、来自焦土深处的恐惧。镜子里的那张脸,陌生得让我心悸。眼眶深陷,
瞳孔深处不是光,而是两潭被惊扰过的、沉淀着黑灰的死水。
最可怕的是嘴巴——我无法合拢它,那枚钥匙冰冷地梗在那里,
像一个横亘在生死之间的塞子。我尝试用颤抖的手指去抠挖,指甲划过上颚,
引起一阵剧烈的干呕,胃袋抽搐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那金属的冰冷仿佛已与我的血肉神经焊死,每一次触碰都引发一阵直达灵魂的战栗。
它是个标记。一个来自那座移动焦土的、打在我身上的烙印。高烧退去后的虚弱里,
掺着一种更深的、骨髓里的寒冷。我把自己锁在公寓里,窗帘拉得死紧,
拒绝一切光线和声音。但没用。那咕嘟咕嘟的沸腾声,那咝咝的嗅闻,那窸窸窣窣的脚步,
它们不在外面,它们在我脑子里,在我舌根下那枚钥匙的冰冷触感里循环播放。第四天夜里,
我做了第一个梦。不再是全景式的恐怖回忆,
只有一个特写:那口放在老槐树下、盛满凝固暗红血浆的铁锅。锅边那截森白的细小肢骨,
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骨尖精准地指向了我。然后,梦里的我,
不受控制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那浓郁的、带着血肉腥气的异香,透过梦境,
直接灌入我的肺叶。我猛地惊醒,趴在床沿剧烈喘息,喉咙里真实地泛着那香味,
舌根的钥匙冰得发痛。它还在。它们都还在。白天,我像一头困兽,在房间里踱步。
恐惧最终被一种扭曲的焦躁取代。我不能永远这样下去。我是个测绘员,
我相信测量、坐标、逻辑。哪怕是最诡异的自然现象,也该有它的……规律。对,规律。
那座村子在地图上移动。我猛地扑到书桌前,疯狂地翻找。旧地图,
所有我能找到的、涵盖那片区域的旧地图。
市政厅更新的地形图、几年前火灾前的林业图、甚至是一些民间测绘爱好者的手绘稿。
我把它们摊满地板,像陷入癫狂的考古学家,趴在地上,用放大镜一寸寸搜寻。焦糊味。
无论哪张地图,只要覆盖那片区域,哪怕是最新的、刚刚送来的,
都隐隐透着一股极淡的、纸张无法解释的焦糊味。我的指尖划过不同年份的图纸。
翠屏岭东南、黑水沟以北、老林场西侧边缘……年份跳跃,位置变幻。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碎胸骨。我找到了。不是精确的坐标,
而是一个模糊的、令人血液冻结的规律——它的移动,似乎围绕着一条无形的轴线,
每一次出现,都比上一次更靠近……更靠近我现在所在的这座城镇。它不是随机游荡的幽灵。
它是有目的的。它在靠近人口聚集地。为什么?为了那锅“汤”需要更多的“材料”?
一阵恶寒席卷全身。我的目光落在最新那份显示它已消失的地图上。
它之前的轨迹推算……如果这个规律成立……它下一次可能出现的地方……我的手指颤抖着,
点向地图上一个边缘的、刚刚被划入新开发区的地方——镇子西北角的老水库附近。
那里有几片待开发的山林,还有一些零散的旧民居。时间。还需要时间推算。
它每次显现的间隔似乎并不完全固定,但大致……桌上的电子台历,
红色的数字无声地跳动了一下。一种冰冷的预感攫住了我。我冲进卧室,
从背包里翻出那个在荒村里曾用过的手电筒。金属外壳冰冷,但我拧开电池盖的瞬间,
一股极其微弱的、混合着焦灰和那种奇异肉香的味道,从电池仓里飘散出来。它渗透了一切。
就在此时——叩。叩。叩。敲门声。缓慢,沉闷,带着一种奇怪的粘滞感,不像是指关节,
倒像是……裹着湿布的棍子在敲门。我的血液瞬间冻僵。我猛地扭头,
看向公寓那扇紧闭的防盗门。谁?这个时候会是谁?我没有点外卖,没有朋友来访……叩。
叩。叩。声音再次响起,不疾不徐,固执地重复着。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挪到门后,
心脏跳得像擂鼓。透过猫眼,向外望去。楼道感应灯没亮,外面一片昏暗。
但隐约能看到一个矮小的、佝偻的人影轮廓,站在我家门外。
那轮廓……那高度……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就在我看清的瞬间,门外的那团黑影,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它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抬起了头。猫眼的畸变视野里,
一张布满深刻褶皱、眼珠浑浊的脸,猛地贴了上来,几乎堵死了整个窥视孔!
浑浊的眼珠机械地转动了一下,精准地“锁定”了猫眼后的我。没有声音。
但它干裂的、焦黑的嘴唇,隔着门板,极其缓慢地,嚅动了一下。一个清晰无比的口型。
不是语言。是一个动作。一个“喝”的动作。仿佛在邀请我品尝那锅永远温着的、沸腾的汤。
“嗬——”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踉跄着后退,狠狠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喉咙被钥匙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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