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浣衣奴的逆袭侯门假千金归来记内容细致饱满,情节引人入胜,非常值得一看哦
《浣衣奴的逆袭侯门假千金归来记》是乔念林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乔念林鸢,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寒意料峭的初春,京郊皇家浣衣局里,乔念将红肿破裂的双手浸入冰冷刺骨的水中,
轻轻吸了一口气。三年了,她已习惯这种细密连绵的痛楚,如同习惯了一个人度过漫长黑夜。
“快点洗!今日这些宫装若不洗完,谁都别想吃饭!”管事嬷嬷尖利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手中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一个动作稍慢的婢女身上。乔念低头默默搓洗衣物,
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谁能想到,这个穿着粗布衣裳、双手粗糙的浣衣婢,
三年前还是侯府金尊玉贵的千金小姐?思绪飘回十五岁那年春天——“念念,
看阿兄给你带什么回来了!”少年爽朗的声音穿过庭院,乔修远,靖安侯府的小侯爷,
她的阿兄,手捧一只精致的鸟笼,里面关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异域鸟儿。
“这是西域进贡的雪雀,我特意向皇上求来的。”乔修远宠溺地摸着她的头,
“咱们家念念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那时,她是靖安侯府的掌上明珠,爹娘疼爱,
兄长宠溺,就连她的未婚夫,都是大周朝最年轻的将军萧烈。他出征前,曾轻抚她的发丝,
柔声承诺:“待我封狼居胥归来,必以军功为聘,风风光光迎你过门。”然而这一切,
都在那个阴雨绵绵的下午彻底破碎。那天,侯府来了一位名叫林鸢的姑娘,
她手中握着一枚玉佩,与侯夫人所藏的另一枚正好是一对。验明正身后,
林鸢才是侯府失散多年的真正千金。起初,侯爷夫妇还拉着她的手安慰:“无论如何,
你永远是我们的女儿。”可渐渐地,一切都变了。林鸢柔弱不能自理,
需要全部的关注;林鸢体弱多病,需要最好的照顾;林鸢敏感多疑,
见不得乔念还拥有任何东西。直到那天,侯府传家宝——一枚皇上亲赐的夜明珠不翼而飞,
所有证据都指向乔念。她跪在堂前,苦苦辩解:“爹,娘,不是我拿的!
我怎么可能偷自家的东西?”侯夫人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林鸢便适时地咳嗽起来,
虚弱地开口:“或许……或许是姐姐一时喜欢,
借去把玩几日……”乔修远当即暴怒:“乔念,你太让我失望了!鸢儿至今还为你说话,
你却不知悔改!”最让她心痛的是萧烈。他刚从边关归来,风尘仆仆,却冷眼旁观这一切。
当乔念望向他,希望他能为自己说一句话时,他却别过脸去,轻声道:“念念,
若真是你拿的,便还回来吧。”那一刻,她的世界彻底崩塌。
后来夜明珠在林鸢的妆匣底层被找到,
可林鸢只是泪眼汪汪地说:“定是哪个丫鬟收拾时放错了地方。”众人便都信了,无人追究。
只有乔念,因“嫉妒成性,排挤真千金”被罚入浣衣局三年,以示惩戒。临行那日,
没有一个人来送她。“发什么呆!找打吗?”管事嬷嬷的藤条突然抽在乔念背上,
火辣辣的疼。她咬紧下唇,继续搓洗衣物。三年来,她从最初的以泪洗面,
到后来的心如死灰,再到如今的平静如水。她早已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侯府千金,
而是学会了在逆境中生存的浣衣婢乔念。“乔念,外面有人找!”门房在院外喊道。
她擦干手,整理了一下粗布衣裳,缓步走出。会是谁呢?三年来,侯府无一人来看过她,
萧烈更是早已与她解除婚约,据说即将与林鸢定亲。浣衣局门外,
站着一位身着青衫的年轻男子,眉目清秀,气质温润。“姑娘可是乔念?”男子微笑行礼,
“在下苏瑾,是太医院医官。日前在太医局偶见姑娘所配的香囊,其中药材搭配精妙,
想请教姑娘是从何处学得这配药之道?”乔念怔了怔,
想起月前她为缓解浣衣局姐妹们的冻疮,配制了一些药草香囊,其中一只不慎遗失,
想必是被这人捡到了。“不过是自己瞎琢磨的,不值一提。”她淡淡回答,准备转身回去。
“姑娘留步,”苏瑾急忙道,“实不相瞒,太医院正在征集民间验方,姑娘若有所长,
或可献于朝廷,造福百姓。”乔念停下脚步。这三年来,
她利用闲暇时间研读从前在侯府偷学的医书,结合浣衣局老宫人的经验,
确实积累了不少药方。若真能借此机会离开浣衣局,何乐而不为?
“我确实知道几个治疗冻疮、风湿的方子。”她轻声道。苏瑾眼中闪过惊喜:“太好了!
姑娘可愿将这些方子告知于我?太医院定有重谢。”于是,乔念将几个验方细细说与苏瑾听。
苏瑾越听越是惊讶,这女子所言之方,不仅配伍精妙,且都是实用廉价的药物,
正适合在军中及民间推广。“乔姑娘大才!”苏瑾由衷赞叹,“三日后我再来拜访,
届时太医院应有回音。”三日后,苏瑾果然带来好消息:太医院对乔念的方子极为重视,
特准她破格进入太医院药房协助整理医案,以此换取自由身。当乔念踏出浣衣局大门时,
她深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三年为奴,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天真少女。如今的她,
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她要彻底与过去决裂,开始全新的生活。
*太医院的日子平静而充实。乔念凭借过人的记忆力和对药材的敏锐直觉,
很快在药房站稳脚跟。她不仅整理医案,还协助太医们配制新药,得到了院使的赏识。这日,
乔念正低头研磨药材,忽听门外一阵骚动。“快!萧将军重伤!急需止血散!
”几名士兵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冲进太医院。那熟悉的身影让乔念手中的药杵险些落地。
是萧烈,三年不见,他消瘦了许多,脸上添了几道疤痕,却依然英挺不凡。
太医们急忙上前救治,乔念却退到角落,继续自己的工作。她与萧烈,早已是陌路人。
“念念?”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乔念抬头,正对上萧烈惊讶的目光。他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死死盯着她,眼中情绪复杂。“真的是你……”萧烈挣扎着想坐起来,“你怎么会在太医院?
”乔念礼貌而疏离地行礼:“萧将军认错人了,民女只是太医院一名普通药工。”“不,
你是念念……”萧烈眼中闪过痛楚,“我听说你在浣衣局……一直想去看你,
可是军务繁忙……”乔念心中冷笑。三年时间,若真有心,何至于一次都不曾露面?
她不再回应,转身欲走。“念念,等等!”萧烈急切地喊道,却因动作太大牵动伤口,
痛得闷哼一声。乔念脚步未停,径直走向药房深处。过去的已经过去,
她不会再为这个男人停留半步。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几日后,太医院接到旨意,
要为即将举行的皇家狩猎准备伤药,院使特派乔念随行,因她新近研发的金疮药效果奇佳,
需在现场指导使用。狩猎那日,乔念低调地待在医疗帐篷里,却还是遇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乔念?”一个熟悉而厌恶的声音响起。她转身,看到林鸢挽着乔修远的手臂站在帐篷口。
三年不见,林鸢打扮得珠光宝气,俨然已是真正的侯门千金。而乔修远,她的阿兄,
正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真的是你。”乔修远松开林鸢的手,向前一步,
“我听人说你在太医院,还不不敢相信。你……过得可好?
”乔念平静地看着这个曾经宠她入骨的阿兄,心中再无波澜。是他,
在全家面前亲手将她推下楼梯,说“鸠占鹊巢这么久,也该清醒了”;是他,
在林鸢的挑拨下,认定她嫉妒成性,屡屡欺负体弱的林鸢。“劳小侯爷挂心,民女一切安好。
”她语气疏离,如同对待陌生人。乔修远眼中闪过痛色:“念念,你可是在怪我?
当年之事……是阿兄不对,阿兄后来才知道那夜明珠……”“修远!”林鸢急忙打断,
柔柔弱弱地靠过来,“姐姐定是还在生我的气。若不是我回来,
姐姐也不会……”乔念冷眼看着这对兄妹,忽然觉得无比讽刺。
三年浣衣局的生活早已磨平了她对亲情的最后一丝期待,如今看着他们,只觉可笑。
“小侯爷、林姑娘若无事,民女还要准备药材,恕不奉陪。”她转身欲走。“站住!
”林鸢突然提高声音,“乔念,你偷学侯府医书的事情,我还没追究呢!
那些医书是侯府秘藏,你一个外人,怎可随意翻阅?”乔念猛地转身,
目光如刀:“林姑娘慎言!我所用医术,皆是在浣衣局时与老宫人所学,与侯府无关。
更何况,侯府医书,当初是夫人特许我翻阅的。”“你胡说!
母亲怎么可能让一个外人看侯府秘藏?”林鸢尖声道。“因为那时,我还是侯府的‘女儿’。
”乔念冷笑,“需要我提醒林姑娘,是谁在侯府生活了十五年,是谁的名字曾入族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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