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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嫡女重生改命之安宁常乐(萧彻萧凌寒徐梦书)已完结,丞相嫡女重生改命之安宁常乐已完结

2025-10-11 08:28    编辑:清旖

《丞相嫡女重生改命之安宁常乐全文版》 小说介绍

主角是萧彻萧凌寒徐梦书的叫做《丞相嫡女重生改命之安宁常乐》,这本的作者是萧彻萧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丞相嫡女重生改命之安宁常乐全文版》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是丞相之女,也是太子的青梅竹马。京城人人都知我即将成为太子妃。但自从庆王回京后,

太子便将我弃如敝履。在太子迎娶镇国大将军之女为正妃那日,我被赐了毒酒。弥留之际,

我听见有人说——只因为庆王在他回京的接风宴上多看了我一眼,太子就认定我们二人有染。

重来一世,我发现,上辈子我死的也不算太冤。1.丞相府里牡丹正艳,

以为我贺岁为由前来攀附的官员与名流坐满了前厅。贵妇和小姐们在院子里赏花作诗,

围炉煮茶,到处洋溢着欢喜。几个熟稔的贵女拿着新绣的香囊比对着谁的布料花样好看。

而我在席间却睡了过去。“小姐。”侍女香柠轻轻拍了我的手臂。猛然惊醒,发现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及笄这一天。熟悉的画面和眼前的景物重合,

我知道下一秒她就会开口“老爷请您去内厅。”内厅里并无旁人,

父亲母亲与太子都看向了我。和上一世一样,在及笄这一天,母亲欲将我送入太子东宫。

我的母亲与当朝皇后为一母同胞的姐妹,皇后欲拉拢我父亲的势力做太子后盾,

我母亲也愿我坐上枝头,巩固家族荣耀。她们协商培养我和太子的感情,

让我无名无分地入住东宫,待太子及冠后结为连理。上一世我涉世未深,任由她们摆布。

起初在太子府里,我也曾有过好日子。时年尚幼,玩心重,才做罢公主伴读,

又脱离了父母的掌控,在东宫里读书弹琴,喝酒赏花,好不自在。

那时也看不出太子萧珩的心思,以为他和我一样,都是自愿听命姨母与母亲的安排。

住的久了,赐婚的旨意迟迟没有下来。再后来,京中传言越来越多,京城贵女们从羡我,

到笑我,到怜我。最后死于非命,也无人替我伸张正义。我如一颗弃子,

在他们有了更好的棋子后被随意丢弃。回想起那日我口中涌出的鲜血,

仿若此刻腹中再次剧痛难忍。“宁宁,你今日及笄了,你姨母差人来说思念你,

席后就随太子入住东宫去吧。”母亲笑意盈盈地拉着我的手,吩咐我。

“府里的物件就不必带了,母后都准备齐全了。”太子表情淡漠,冷冷开口。

我扫过母亲期待的笑脸,太子不耐烦的表情,最后眼神落在父亲身上。

对上父亲担忧的眼神后,我慢慢开口。“我不想。”后宅女子从来身不由己。

太子板着脸离开丞相府的消息才传出半日,宫里的懿旨就传到我手上。我被迫坐进轿子,

入了宫。皇后姨母赏了茶,问了暖,补了我一支玉镯做及笄礼。

一直到宫门落锁也没放我回府,她让嬷嬷送我去了东宫。人微言轻,到底是逃不过。

第二日晨起,我欲到凤鸾殿给姨母请安,却被东宫的掌事嬷嬷拦下,她告知我,

皇后特许我无事不必问安。用过早膳后,嬷嬷开始教习。与上一世无二,

不过是学些规矩礼仪,焚香插花。早在做公主伴读时便学了不少,

后来在东宫住了三年更是把这些练的炉火纯青。此时对着嘴里念念有词的嬷嬷,

我只觉昏昏欲睡,没有半点想配合的心情。“姑娘不必拿乔,

老奴也是教过几位娘娘和公主的。”谁要跟你装腔作势,我是真不想……我眼神一瞥,

盯着眼前袅袅燃起的香,忽然计上心头。2.父亲和母亲听闻我回府后,

急匆匆来到我的栖香苑。掀起薄纱,瞧见我面颊星星点点微红的烫伤,两人皆是一惊。

“我说不去,我丞相府又不是没银钱养女儿,非要上赶着去受人糟践!”“我也是为女儿好,

哪知会出这档子事!”“好宁宁,还疼不疼?”父亲坐在我的榻边,细细端详我的脸,

心疼的问。“爹,女儿没用。”我矫揉造作的拿起帕子,擦了擦不存在的泪水。“容貌毁了,

女儿无用了。”“快别这么说,爹定会请最好的郎中来为你医治。

”眼看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我速速提出我的诉求。“爹,女儿想学武,将来再遇危险,

可自保。”武学先生请的很快,刚断了汤药,便上了演武场。父亲请来的是女先生,

身段潇洒,功夫了得。她惜我身娇,教了我使鞭。待鞭子学的趁手后,

我又求学了剑术和骑射。外人都传丞相府的嫡女毁了容貌,久居深闺再不外出见人。

没人知晓,两年时间,香灰烫伤的脸颊早已恢复如初,示人的嫣红都是我拿胭脂染的。

也鲜少人知道,这两年,相府嫡女的绣房换成了演武场,削葱根般的手指附上了薄茧。

师傅称我骑术利落,赞我防身术精准,还夸我鞭和剑都用的极好。只有我知道,

这些才是我挣脱牢笼的底气,是我离京计划的根基。一年前祖父告老,和祖母一起回了乡。

而今我功夫在身,私产充足,是时候远走了。那天正值盛夏里最热的日子,父亲下朝回家时,

额头浸着一层豆大的汗珠。我携了手巾等在前院,一见到父亲入院便迎了上去。父亲擦了汗,

脱了外袍,一边走一边笑着问我“又有何事来求?”“祖父寿辰在即,女儿想先回老家尽孝。

”“待下个月寿辰到了,你随父亲一起去不好?”走到正厅,父亲坐上太师椅,朝我问。

我故意坐在父亲右边,将烙着红印的左脸朝向他,“女儿想,

父亲出行时必会惊动不少人……”这两年里,不论我要什么都用这招,屡试不爽。“哎,

那你便先去吧。”“谢父亲成全。”委委屈屈的谢过后,转身我便眉开眼笑。夏季炎热,

带在车上的冰早已化了。路过驿站时,我让车马停下休整。客栈简陋,厢房不多,

入夜后燥热仍盛,马夫和小厮们去河边泡水散热。只留了三两个看守的侍从,也打起了盹。

时机刚好,我乔装成男子,把金银细软装到身上,又把不值钱的行囊拆散一地。房间捣乱后,

悄悄到马厩牵走一匹马,又将其他马匹放了。听闻近日里马匪多,对不住了,

小女子这边也送上一口锅。3.一路向东,听闻那边山海皆美。赶了月余路,终于到了边城。

我两世从未离京,竟不知出门在外银子如此不经用。住店,吃食,喂马样样要花钱。

才到边城,银钱便花去了一半。更倒霉的是,初入边城就遭了窃贼,钱袋也被偷了去。

在客栈里店小二嘲笑我付不起酒钱,掌柜也出来逼我卖马换钱抵债。那马陪我跋山涉水而来,

怎可轻易贱卖。但吃人嘴短,又不好真的不付钱。“我打工抵债,你们店里的碗盘我来洗。

”一咬牙一跺脚,我把自己卖了。“小公子,你这衣衫看起来如此华贵,当真会洗碗?

”掌柜阅人无数,对我提出合理质疑。“我……我可以学!”我是真心虚,从小到大,

加上上辈子多出的那三年,别说洗盘子洗碗,就是夜里盖被掉了都有人帮忙捡。

骑行的这一个月,就是我人生吃过的所有苦了。“呵。”隔壁桌有人发出冷笑。“诶?

怎么还看不起人呢?”我回头,对上了一双漂亮的眼。那人正端着酒杯看向我们,

待我回头四目相对时,他眸子突然亮了。“是你笑我吗?”我伸手指向他,毫无畏惧,

好歹我也是练过的“你说话呀。”“小爷小爷,这顿我给您免了,可别去招惹他呀。

”掌柜的拦下我的胳膊,附在我耳边悄声说。“嗯?”这人不好惹?那我还是不惹了。

“谢了掌柜的,改日等我赚了银子,定来赔你!”说完我就要开溜。冷不丁后背却被人捏住,

是那个笑我的人。他伸手矫健,我还没回头看他,他便一个箭步转到了我的面前,

又一次四目相对。被审视的感觉真不舒服,这人眼光直愣愣的盯过来,毫不避讳,

我有点后悔刚刚指他了。师傅教习武的时候教过,出门在外凡事要忍让,莫出风头。

“你从京城来?”他开口,声音沉稳好听。“嗯……啊,为什么告诉你?

”差点被这压迫的眼神逼出实话。师傅也教过,不能随便和陌生人透露自己的信息。

“听口音是京城人没错了。”他凑近了些,盯着我的耳垂看了看,而后笑了。莫名其妙。

心里吐槽罢,我立马捂住耳朵,快步离开。再见这人时,不过半日。

彼时我正在发愁晚上的住所,牵着马儿在集市溜达,想看看能讨个什么营生,赚几钱铜板。

玄服男子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拦住了我的去处。“你换了衣裳。

”我抬眼审视男子身上的锦缎暗纹,比上午时华贵许多,发丝也收拾的利落一些。

男子被盯着不好意思,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递给我。“我的钱袋子?

”惊讶的看着手里失而复得的半袋钱,我问他“原来是你偷的?”“你……”男子被气笑,

软下声量对我说“听闻你丢了钱袋,我去帮你寻回的。”“怎如此好心?”师傅还教了,

对陌生人不能轻易放下戒心。“看你面善。”对面人笑,眼神柔软,面容好看,

我一时竟有些看呆,忘了说谢谢。“不过……”我清了清嗓子,

还是要澄清“我没有龙阳之好。”4.边城的民风很朴实,

虽然讲话不如京城里的人那般软言细语,但听得多了也觉得亲切。我在闹市边上赁了间住所,

一屋一院,刚好够我和马儿生活。那日助我找回钱袋的人说他叫萧凌寒,也来自京城。

同为老乡,我们都觉得亲切,这些日子没少一起饮酒玩乐。我还找了个营生,

在客栈门口摆了个小桌,帮人写家书。今日刚要出摊,萧凌寒就来了。“阿宁。”远远走来,

待离近了时他才唤我。我隐了闺字,化名常宁。别人都喊我姓名,只他总叫我阿宁。

“今日瓦舍里来了新的戏班子,我让掌柜留了上座,你可要一同前去?”半个月八回了,

真不知这小小边城怎么玩乐场所能有那么多。月初时他带我去码头看了新到港的异国奇珍,

没两日又带我去酒肆品了新开封的桃花酿,再后来随着他出近海捕了海货,到密林打了野兔,

参观了富绅的酒窖,吃了南城送来的荔枝酥……我铜板没赚几个,福倒是没少享。“萧兄,

何不食肉糜,我今日真要摆摊赚钱了,家里都快无米下锅了。”我说笑,实则我家无米,

我不会煮食,日日都是去铺子里吃的。“瓦舍里的糯米糕和酱牛肉,你吃了再带些回去。

”他笑着看我,“我请。”在京城时,我并没有去过瓦舍,上辈子十八载皆深居后宅,

能接触到的人都是皇亲国戚和京城名流,能看到的戏折子也是府里和宫里层层筛选过的,

只讲礼仪廉孝。像这样坐在百姓中间,听着叫好声,看着台上不精致但***的爱情戏,

还是头一遭,这感觉太好了。我看的投入,端起酒杯品了一口,愣了。“萧兄,

上次你说桃花酿是冯氏酒肆专供的,怎这里也有?”我看了看酒杯,又看了看萧凌寒。

他低头轻笑“看你爱喝,刚让小二去取的。”“着实好喝。”我又品了一口,

甜滋滋的桃花香在嘴里晕开,这酒不烈,适合我这种酒量不好的,“我能带走一壶吗?

”“不能。”萧凌寒收起笑意,又给我斟了一杯,“怕你喝醉,只能与我同饮。

”我可能是醉了,竟看见萧凌寒脸上有些许红晕。戏散场后,我还回味着戏中的词曲,

在马车里不停地跟萧凌寒唠叨。“那戏文说,深闺女子也可鲜衣怒马,

那陈郎君为护心上人竟能只身去法场上救人,这世间当真有如此真挚的情谊?”马车停时,

我嘴巴还没停,絮絮叨叨的说着我对戏文的见解。小厮掀开帘子说“到了”,

我看了一眼是我那小院儿,便起身要下车。“等等。”萧凌寒拉住我的衣袖,

从怀里抖出一件崭新的外袍,他说“天寒了,看你衣衫单薄。”我伸手接过,

热乎乎软绵绵的布料,但眉头却不自觉皱起,“我不穿,我一男子怎能穿这嫣红色外袍?

”萧凌寒没恼,笑着从我手中取了披在我肩上“这是当下时兴的纹样,男子款式,你看,

阿宁穿上多好看。”确实好看,待我下了马车刚到门口,

就有个阿婆凑上来夸我“小郎君当真俊秀,可愿娶亲呐?”5.次日,

我坐在瓦舍门口的摊子上正给人***家书。萧凌寒垮着一张脸坐在旁边哀怨的看着我。

即便手上捧着桂花糕,也看着凶神恶煞。排队***的人都被他吓得忙说改日再来。

“不能因为有人给我说媒,没人给你说媒,就来搅我生意吧?”送客后,我重新落座,

问旁边的人。“我不用谁说媒。”萧凌寒见我收了笔墨,眼疾手快的把桂花糕摆上桌,

“倒是你,昨晚我替你赶了客,你看着不高兴。”“你也知道是客,别管人家意图何为,

起码伸手不打笑脸人吧,你倒好,威胁人家再有人来提亲就要打到人家里去。”我叹了口气,

越想越觉荒诞,萧凌寒这人怎么这么幼稚。“我说的气话,怕你被人抢了去。

”萧凌寒小声嘟囔“我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如此喜爱的挚友。”“不过话说回来,

萧兄今年也二十有一了吧,可有意中人?”“有的。”萧凌寒一双桃花眼望向我,

眼神中竟有些羞怯。“缘何不提亲?”我顿时八卦心起。“不合时宜。

”萧凌寒垂了眸子“儿时见过两次,但显然她不记得我了。”待我正要接着追问,

客栈里的掌柜就神神秘秘的出来了,也搬了椅子凑到我们的桌前。“两位公子,

你们二人日后怕是要保持点距离了。

”掌柜的神神秘秘的小声说“刚刚好几桌吃酒的人都议论呢,说你们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我往嘴里塞了一块桂花糕,双眼放光的想听点自己的八卦。

“都说你们二人……是情人关系。”“噗……”一口茶还没喂进去,

满嘴的桂花糕渣子喷了出来。那天过后,萧凌寒当真就不来了,我意兴阑珊地坐在客栈门口,

数着桌腿上我用小石子画的痕迹。“一、二、三……九、十。”与萧凌寒分别已有十日。

我也不是想他,我是这么觉得的,主要是馋桂花糕了,眼看着秋风更重,再晚些,

桂花怕是要败了。听往来客栈的旅人说,水寇在郊外作乱,

皇帝下令让边城的将士去平息战乱。那人说他远远经过时看到双方交战凶猛,

对面的水寇人数众多,又精于舟楫,在往来船只间如履平地,与我军一时竟打的难分高下。

“怎么可能,萧将军骁勇善战,在咱们边城海边练兵数载,怎能不敌那宵小贼寇?

”掌柜大声反驳,说完还看朝我使了个眼色。“啊?啊,对。”顺着话接完,

我悄悄问掌柜“萧将军这么厉害吗?我可见过?”掌柜的一时瞪大了眼睛被我噎的说不出话。

“你此时的吃食,还是萧将军走之前付过银子的!”店小二冷不丁的冒出来,

甩手扔过来一盘牛肉。啊?萧凌寒居然是个大将军?完了。逃到边城,还是交好了一个权贵。

这属于是什么体质?6.萧将军领兵打了胜仗的消息传回城里后,民心大振,

我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比萧凌寒更早站到我面前的大人物是江州御史。客栈门口,

这人领着不少随从,堂而皇之的来到我的小摊子前,双手奉上了一串玛瑙手串。不等我推拒,

御史的话就把我砸傻了“您就是萧将军那位小相好吧,还请您收下薄礼,多替老臣美言几句。

”我又气又急,涨红着一张脸想要解释,萧凌寒却在此时突然冒出来,先我一步收下了手串,

将我拉至身后。“大人不必多礼,我家小弟脸皮薄。”寒暄过后,萧凌寒请御史去县衙等候,

说自己晚些过去。待人走后,他转身拉过我的手腕,套上了血红的玛瑙串“倒是配你。

”萧凌寒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月亮高挂时,他又来到了我的小院儿。闻声开门后,

看见来人,浑身酒气就撞进了鼻子。“喝多了?”我问。“没有,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他笑,红着脸笑得像个孩童。“这么晚来找我,有事?”“没什么事。”许是确有醉意,

萧凌寒把头低下,对着我的眼睛说“我想你了。”我的表情在霎那间僵下来,

心脏砰砰加快了跳动。不是吧,别人开玩笑归开玩笑,

我不会真的把好端端一个大将军掰弯了吧?萧凌寒那晚解释了话中的歧义,

他说现在城里知道我们二人交好者甚众,而他的仇家也不少,怕我一个人在城里住不安全,

他想接我到军营。“萧兄你真是高看我了,虽然我也习过些武艺,

但不代表我的水平能从军呐。”他似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知我不能吃苦,又笑了,

“不让你打仗,就在我帐中做些简单差使。”看我表情犹豫,他又说“给例银的那种。

”第二日我就拖家带马的跟着萧凌寒住进了军营。他是威风的大将军,

在我进到他的主帐后这个身份才有了实感。主帐很宏奢,高丈余,阔数丈,乌木为梁,

锦缎为壁,比我丞相府的前厅还要气派。萧凌寒看我眼神新奇的四处乱看,

笑着领我来到营帐左边的锦帘之后,说“你住这里。”我看了看私密性极强的锦帘,

又看了看右边屏风挡不住的摆着将军铠甲的另一张床榻。“我不是来做你的随从吗?

怎还有单独的卧居?”萧凌寒微微牵动嘴角,将我领进锦帘之中,“你是我请来的,

我视你珍重,断不能苛待。”又来了,该死的心跳加速。7.军营里的日子,

比起城里要枯燥很多,没有戏曲,没有杂耍,亦没有闲时能聊天的掌柜和食客。军规森严,

每日入目的皆是浩浩汤汤的将士,寒风中坚持操练,从日出到月落。

萧凌寒空了会教我些功夫。他说我马术一般,骑马时身体要放松,不然我和马儿都累。

他还教我练剑,说我之前的招式软趴趴的,如若真遇到贼匪连两招都接不住。他还教我射箭,

从身后扶着我的手调整姿势,宽阔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我瞬间僵住。萧凌寒一愣,

借口“发力不对”匆匆松开,我瞧见他的耳尖红得能滴血,半天没缓过神。刚入冬有一次,

落了百年不遇的大雪,很多百姓受了灾。萧凌寒带了两支队伍进城协助官府赈灾,

我也求着跟了去。满目疮痍,许多农户被雪压坏了,老百姓死的死伤的伤,

连续十日没有后续接济,府衙的粮库空空无粥可施。那天我躲在被难民砸烂的粥棚里,

痛哭失声。萧凌寒以为我吓坏了,脱下披风将我裹住抱在怀里安慰,他说“他们是饿坏了,

不是故意的,阿宁莫怕。”我哭的不能自己,抬起头说“我不是怕,我是怪自己没用,

我救不了他们。”萧凌寒眼睛也红了,一遍遍抚摸我的头,说不出话。

“为什么朝廷的赈灾粮还不来啊,书上不是说天子都爱护子民吗?”萧凌寒眼神一惊,

伸手捂住我的嘴,四处看了无人,才放心。两日后,被雪毁了的官道修通,

朝廷的赈灾粮才姗姗来到。雪化了后,将士们留在城里帮着灾民重修屋舍,

萧凌寒带着我回了军营。那段日子我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常常对着西边发呆,

常常想起那些大雪里饥饿的难民,还想起东宫里顿顿吃不完的酒肉,明明吃不了那么多菜肴,

却宁可扔了也不肯节省下来。上一世的***子过的顺遂,即便被太子冷眼相待,

也未曾有一顿吃不饱饭。所以我从不知晓,这人间,竟有如此疾苦。除夕夜时,

军营里包了饺子。战士们围着一堆堆篝火守岁。那夜很冷,刺骨冰寒。

萧凌寒绕着军营给将士们敬酒,是祝贺新岁,也是鼓舞士气。

他花了一个时辰才重回我的身边,而我一杯杯烈酒下肚,早不知今夕何夕。

萧凌寒把我抱回了军帐,给我脱了鞋袜又细细擦了手脚。

醉醺醺的我隔着被子抱住了他的手臂,“萧凌寒,

你说人为什么要争权夺利啊……我以前就是太傻了……”萧凌寒轻声哄我“不傻,

你只是没遇到对的人。”我迷迷糊糊抓着他的手,继续问“那你是对的人吗?”萧凌寒愣住,

随即认真回应“是。”可惜第二天我全忘了,如若不是经年后萧凌寒拿此事取笑我,

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们两人一生的羁绊早在那时就已结下。8.经历了平定水寇,

济雪安民,重建边城后,萧凌寒在军中的威望升至极点,春耕后,投军的人络绎不绝。

随之而来的,还有加急的圣旨。皇帝要他入京。彼时我正在武场和人比试,看见萧凌寒走来,

我立马告状“你这些兵输不起啊,被我打败了就说我是仗势欺人。我想问问,我仗谁的势了?

”萧凌寒笑了笑,假装严肃的对着将士说“我这兄弟看着瘦,力气大着呢,别惹他。

”为了验证他的说法,还拉着我现场摔跤,本来一招就能赢,

愣是装模作样和我打了五个来回才将我轻轻放倒。我气不过,这不是明晃晃放水吗?

而萧凌寒没再多言,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后就领入了军帐。“我要回京了。”五个字掷地有声,

我一时愣在原地。在边城待久了,我差点忘了我和萧凌寒都是京城人。“一直没告诉你,

凌寒是我的字。”我看到他深吸了一口气,顿了顿才接着说“我单名一个彻。”萧彻,

庆王萧彻。我心中一惊,就是上辈子多看了我一眼,害我被毒酒刺死的那个庆王萧彻!

上辈子我好冤啊!好在这辈子不冤了,都已经处成兄弟了……不对。“那我也不瞒你了。

”我低着头,准备好了随时接受审判“我是女子。”他笑了,张着嘴哈哈大笑,

我险些以为他被气疯了。“我知道,你是宁宁,好宁宁。”接下来我更是震惊到哑口无言,

“你确定?我是……好宁宁?”“你儿时曾随父亲到宫中为我母妃吊唁,

那时你送了我一个木兔。

”萧彻转身从屏风之后的桌案上拿起早已磨没了棱角的木头玩物“你那时八岁,

在我伤心哭泣时送了我此物,你说这是你亲手做的,让我不要伤心了。”啊,这可怎么是好。

那兔子我记得,是家里木匠做来送我玩乐的,我嫌丑……“十五岁那年,我随军出征,

彼时你正值金钗之年,刚入宫做公主伴读。

”萧彻满脸欢喜和遗憾交织“那是在京中第二次见你,也是最后一次,当时人多,

来不及说一句话。我以为此生与你再无缘见到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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