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盛以辰林娜王秀兰的叫做《冷少心尖宠》,这本的作者是盛以辰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我拎着菜篮子站在盛家别墅门口,第一想法是——这哪是家,这分明是故宫的侧门。铁门比我农村老家的墙都高,门口俩石狮子张着嘴,好像下一秒就要喊“跪下”。
司机小刘帮我按门铃,对讲机里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谁啊?”
“李婶,是我,接王阿姨来了。”
“等着。”
门“咔嗒”一声开了,我跟着小刘往里走,鹅卵石小路弯得跟肠子似的,两边灯亮得跟白天一样。我低头看自己的布鞋,沾了点泥,心里直打鼓:待会儿不会让我脱鞋吧?
进了屋,我差点被闪瞎——金吊灯、金楼梯、金画框,连狗食盆都镶着金边。我暗暗掐自己一把:王秀兰,稳住,你是来做饭的,不是来抢银行的。
“你就是阿辰找来的厨子?”一个声音从头顶飘下来。
我抬头,老太太坐在楼梯口的太师椅上,银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一根拐杖,敲得地板铛铛响。她穿一件暗红旗袍,脖子上挂一串珍珠,颗颗比我眼珠都大。
我赶紧堆笑:“是是是,我叫王秀兰,您叫我秀兰就行。”
“哼,六十了还秀兰,我看叫秀花都嫌嫩。”老太太斜眼看我,“我八十大寿,你让我吃老年餐?”
我心里翻白眼,脸上还得笑:“老姐姐,您牙口要是还行,我给您做东北版满汉全席,包您吃完蹦迪都不带喘。”
“噗——”旁边有人笑出声,是个小姑娘,佣人打扮,捂着嘴偷乐。
老太太瞪她一眼,又瞪我:“口气倒不小。厨房在那边,两个小时,整不出我十八岁那味儿,按分钟扣钱。”
“得嘞!”我一撸袖子,拎着菜就往里冲。
厨房比我家客厅都大,双开门冰箱、蒸箱、烤箱,连灶台都带蓝光。我先把酸菜掏出来泡水,五花肉切块,锅里烧水焯五花肉刀是德国造,沉得跟我老伴生前用的斧头似的,我两手并用才稳住。
“需要帮忙吗?”一个男声突然贴后背响起,我吓得差点把手指头当葱花剁了。
回头,盛以辰倚在门框上,西装脱了,白衬衫挽到手肘,领口敞开两颗扣子,锁骨像两片刀片。
“盛、盛总?”我结巴了,“您咋进来了?厨房油烟大。”
“我奶奶口味刁,我盯着你,省得她发脾气。”他随手抓起一根黄瓜,咔哧咬一口,“你忙你的,当我不存在。”
我哪敢当他不存在?这尊大佛往这儿一站,灶王爷都得让位。我转身擀面,擀面杖敲得案板哒哒响,心里默念:淡定、淡定,把他当大白菜。
面团和好,盖上盆醒着。我扭头找炒锅,结果太高,踮脚够不着。正蹦跶呢,身后伸过来一只手,轻轻松松把锅拿下,递到我手里。
“谢谢啊。”我小声说,鼻尖全是他的古龙水味,熏得我头晕。
“不客气。”他声音低低的,像电流窜过后颈。
我火速炒菜,酸菜白肉先下锅,“呲啦”一声,油烟窜起,我习惯性往后躲,差点撞进他怀里。他眼疾眼快扶住我胳膊,掌心滚烫。我脸“腾”地烧起来,六十岁的人了,居然像小姑娘似的耳根子发热。
“小心。”他松开手,退半步,却还在我余光里。
三菜一汤出锅:酸菜白肉、锅包肉、地三鲜、手擀面。我尝了一口,咸淡正好,酸香扑鼻,自信瞬间满格。
“端上去吧。”我擦擦手,“老太太要是说不像十八岁,我现场给她跳段广场舞当赔罪。”
盛以辰挑眉,嘴角勾起:“有魄力。”
菜上桌,老太太扫了一眼,没动筷子,先问:“有蒜酱吗?”
“有!”我小跑着端来蒜泥酱油,外加一小碟炸辣椒圈。
她夹了一片白肉,蘸蒜泥,放进嘴里,嚼三下,没说话。又夹一块锅包肉,再嚼三下,还是沉默。我心里打鼓,手心全是汗,这感觉比当年等闺女高考分数还煎熬。
“怎么样?”盛以辰先开口。
老太太抬眼看我,突然问:“你哪人?”
“吉林延边,汪清县。”
“我娘也是汪清人。”她声音低下来,“她做的锅包肉,也放苹果丝。”
我“啊”一声,没想到误打误撞撞对了。老太太眼圈有点红,轻咳一声:“坐下,陪我吃。”
我哪敢坐?拼命摆手:“我站着就行,厨房还有抹布没洗——”
“让你坐就坐。”老太太用拐杖敲敲旁边的椅子,“以后叫我桂芬姐。”
我脚下一滑,差点跪了。桂芬姐?这辈分乱的,能申请重新排队吗?
刚坐下,门口传来高跟鞋“哒哒哒”,林娜踩着十厘米高跟进来了,手里提着五星级外卖袋:“奶奶,我给您备了松露和帝王蟹,别吃脏东西。”
我脏?我拖把天天比你脸都干净!我心里翻白眼,脸上却只能尬笑。
老太太却摆手:“放下吧,我想吃热的。”她给我夹了一块血肠,“尝尝,自己做得动筷子。”
我双手接过来,鼻子一酸,多少年没人给我夹菜了?老伴走后,闺女忙,我都是一个人扒拉剩饭,今天居然坐上金桌子,还有人给夹菜。
林娜脸都绿了,强撑着笑:“盛总,您也吃点松露?别总吃高油高盐,对身体不好。”
盛以辰眼皮都没抬:“我喜欢高油高盐。”说着夹了一块锅包肉放我碗里,“王姨辛苦,多吃点。”
我差点被肉噎死。林娜眼神像飞刀,“嗖嗖”往我身上扎。我低头猛吃,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一顿饭吃完,老太太擦擦嘴,慢悠悠开口:“阿辰,你不是说缺个家里人?我看秀兰不错,干脆娶回来,天天给我做饭。”
“噗——”我一口酸菜汤喷出来,直接洒在金地毯上,心里哀号:完了,得赔多少钱?
盛以辰却笑了,笑得像雪后初晴:“奶奶,您说了算。”
我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我六十,他三十二,我都能生他两轮!”
老太太一拍拐杖:“年纪大知道疼人,就这么定了!”
我眼前发黑,这哪是寿宴,分明是鸿门宴。我求助地看向盛以辰,他冲我挑眉,声音低得只能我听见:“王姨,你身份证比我公司营业执照还老,可我偏偏想换个口味,怎么办?”
我手一抖,筷子掉地,金属碰撞声清脆——像给我敲的丧钟。
十倍工资没到手,先把自己赔进去?王秀兰,你亏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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