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臭虫。
也有人觉得我可怜。
开口求情。
陆涛一直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等到保安松开手,而后扯着我的头发, 将我塞进车里。
熟悉的地下室,陆涛扯着我的头发摁在水池里洗刷。
“我最喜欢摧毁的,就是你这种生机勃勃的人。”
“被自己真心对待的哥哥欺骗,父母欺骗,你却把欺骗当成真,然后心甘情愿的把自己榨干。”
“你说这个游戏,好不好玩儿啊,好不好玩儿啊。”
一夜无梦,次日他又把我打扮得像个人一样,扔到了傅郁深住的精神病院。
守门的保安看了我一眼,有些担忧:
“熙悦,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
“打工不要那么拼了,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点点头,来到了傅郁深所在的病房。
他穿着白蓝的病号服在病房中闲逛,从镜子中看到我的身影后,瞬间转变成疯疯癫癫。
他上来掐我、咬我,还会骂我扫把星。
过了一会儿他又会恢复清醒,跟我道歉,痛哭流涕。
“熙悦,熙悦你别管我了。”
“你别管我了。”
他怎么这么会演啊?
我任他咬着,打着,看着他恢复平静道歉,全程毫无波动,静静的看着他。
“不用道歉。”
“哥哥,我的钱存够了,很快你就可以接受治疗了,你最喜欢的妹妹也会回到你身边。”
“再也不会有人影响你们当相亲相爱一家人。”
傅郁深一脸感动。
从我手里拿走银行卡,却在触及我手背狰狞的伤口后愣了神。
“熙悦,你的手……”
我无所谓的收回:“赚钱,哪有不受伤的。”
傅郁深感觉不对劲,却又不敢问,只是干巴巴的嘱咐了两句:“要好好照顾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