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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看不见也听不见周围的动静,下压了肩膀,调到和时巧齐平的高度。

同样的洗发水气缠在一块,白茶淡香。

“要问我什么,时巧?”

他乌沉的眸子澄澈见底,盛满了莫名开始羞赧的时巧。

好近。

无论多少岁,时巧总是会被裴景年这张盛世美颜反复暴击。

而无论多少岁,时巧的大大咧咧总是会在裴景年一个人面前停止运转。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自己总是会被这个男人压一头。

又可能是因为他们是死对头……

之类的。

“什么什么?是要表白吗?”周边人头攒聚,一些外籍学生甚至已经吹起了口哨。

人更多了。

时巧耳边的碎发滑落,遮住面颊,“裴景年,这里人太多了。”

“我们去一边说。”

裴景年眯眼,“在这儿说不行?”

时巧凑近了些,从他手中抢过自己的包,全用来挡脸。

她嗓音几乎咽到了喉咙底,“我不会耽误你太久的。”

她微仰着脑袋,瓷冷的面颊下早已燃着少女的气血色,耳根爬满绯红。

她两根手指捻住裴景年的衣角,“好吗?”

裴景年身上顿时没力了。

这,谁顶得住?

他食指推高半框眼镜,喉头滚了一番压过胸膛的燥热,“随你。”

一路,时巧低着脑袋,牵着裴景年的衣角穿过灼热的视线,快速绕到维港大学旧楼的楼梯口。

不过,裴景年是真变更壮实了。

她都有点拉不动了。

好不容易,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

时巧靠在红砖墙边,两只手在脸颊两侧不停地扇,试图降降过热的体温。

不是,这个死脸到底在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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