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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了罕见的“玻璃骨病”,只是咳嗽都可能会骨折。

未婚夫爱我如命,照顾我五年,可他的青梅却恨我入骨。

溺水、放蛇、触电,她千方百计的想杀我。

每一次,我都因为霍斯年的恳求而心软。

第99次,我大出血需要签字,接起的却是乔婉娩。

“现在不想你的未婚妻了?”

霍斯年笑了笑,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感慨。

“她碰也不能碰,哪比得上你啊。”

“婉娩,和你在一块,我才能真正放松一会儿。”

心好像破了个大洞,呼呼的灌着冷风。

在医护人员同情的目光下,我伸出沾满鲜血的手。

“我自己签。”

……

医院里,我苍白着脸,任由手腕无力的弯曲着,是熟悉的锐痛。

霍斯年坐在床边,焦急的握着我的手。

“念安,对不起,我当时开会没接到。”

看得出来,他来的很急,衣领还带着一枚示威的唇印。

身上的香水味侵占了我所有的空间,压抑到让我有些反胃。

我苍白着脸,抽出了手。

他却不以为意,忙着给我倒水,翻身,又联系医生给我换药。

任谁看了,都会夸一句好男人。

这是我们相恋的第八年,也是我确诊“玻璃骨症”的第五年。

所有人都说,遇到霍斯年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我也曾这么认为。

确诊后不久,家人在冬天把我丢在天桥下自生自灭,是霍斯年跑遍京市找到了我。

家里的一切都做了软包,连杯子都被包上了我最喜欢的hello kitty软壳。

后来我的治病钱不够,霍斯年回了他最想逃离的霍家,在门口跪了整整一天,受了99鞭,才让霍家接纳了我。

我以为我会永远这么幸运,直到乔婉娩出现。

她是霍斯年的青梅,刚回国就救了车祸肇事逃逸,晕倒在路边的霍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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