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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静地提出离婚。

他却没当回事,只是锁好门让我滚。

警告我别再碰他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转身预约了流产手术。

他的东西我不会碰了。

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不要了。

“纪太太,您确定要预约手术吗?您现在月份太大,可能对身体有影响。”

医生温和劝说的话语让我心痛一瞬。

我紧咬舌尖,逼退情绪,

“我确定,我要预约一周后的手术。”

预约短信很快确认。

我捂着绞痛的小腹,去到熟识的律师事务所。

宋律师给我递了杯温水,

“纪太太,您没有必要净身出户,按照婚姻法,您至少能分一半的婚内财产。”

雾气弥漫,熏得我眼眶酸涩。

纪礼舟在和我结婚前,就给所有资产做了公证。

婚后所有收入,都由代理人持有。

根本不经他手。

早在我们结婚那天,他就告诉过我。

他永远不会因为一本结婚证,就把自己辛苦得到的一切,分一半出去。

我原以为他只是不满纪父逼他结婚。

也理解他这么多年来,过得有多么艰辛。

所以我听话的什么都没要。

甚至签署了甘愿放弃一切的文件。

直到看见遗嘱,我才知道。

那些不愿意给我的东西。

他早就想好,怎么合法的送到另一个人手中。

他也不是不愿意结婚,只是他期待的新娘不是我。

我抿了口温水,声音是压抑不住的沙哑,

“不必了,宋律师,我不需要财产,只想离婚。”

他给我拟文件时。

我的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发抖。

不是心痛,是愤怒。

我和他结婚七年,他竟这般欺骗我。

让我当了这么久的傻子。

他愿意把所有财产都给关纯月。

这么多年来,给我送的礼物只有一只二手的腕表。

价格不过五十元。

就连我孕期不小心摔了一跤,差点保不住孩子时。

他正陪关纯月在迪士尼过生日。

最可笑的是。

他让我亲手为他们设计婚纱。

两个月前,纪礼舟拿来尺码表。

逼好不容易保胎,身体还极度虚弱的我起来画图。

他云淡风轻道,

“好友要办婚礼,你按最高标准设计一下婚服。”

新郎的尺码表,和他分毫不差。

而新娘婚纱上,在裙摆绣上的‘GCY’,正是关纯月名字的缩写。

宋律师把离婚协议递给我,劝道:

“纪太太,您自己赚的那部分,起码不要拱手让人……”

我苦涩一笑。

这些年来,纪礼舟从未给过我一分钱。

所有家用,都是我一笔笔画出来的稿费。

或许对他来说,我廉价又好用。

他分文不花,就能让我心甘情愿奉献一切养家。

回到家签字时。

小腹绞痛得厉害。

我捂着肚子,胎动异常剧烈。

我已经成型的宝宝,似是安慰,似是***。

眼泪肆无忌惮落下。

对不起,是妈妈保护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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