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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入赘,新婚夜竟被泼辣王妃一纸休书砸脸!我忍辱负重,只为换取军粮救兄长于危难。

可当兄长背叛,挚爱惨死,我被逼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时,救我于水火的,

竟是那个曾将我弃如敝屣的女人!她带着滔天财富与复仇烈火,如神兵天降,

在我耳边怒吼:“我休你,是给你留一线生机!蠢货!”原来,最大的羞辱,

竟是她最深沉的守护。01夜色像浓得化不开的墨,一笔一笔涂抹在海面上。

海风带着咸腥的湿气,卷着冰冷的寒意,吹得婚船上的大红灯笼疯狂摇曳,光影凌乱,

如同鬼魅。我,凛白,瀚离帝国的“不败战神”,此刻正站在甲板之上。

身上繁复的赘婿华服,被风撕扯着,发出猎猎的声响。这身刺目的红衣,

比我身经百战的铠甲还要沉重,还要冰冷,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的心里,

反复回响着孤峰城传来的告急军报。“粮草断绝,全军危在旦夕。”兄长明佑太子被困重围,

生死未卜。我曾统帅千军万马,杀得敌寇闻风丧胆,可如今,我却只能用自己最后的尊严,

来换取这桩政治联姻带来的巨额嫁奁。瀚离的荣光,此刻在我身上,只剩下无尽的屈辱。

我站在船头,遥遥望向瀚离帝国的方向,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拳头,攥得指节发白。

一个苍老的身影划着桨,慢慢靠近。那是个老艄公,满脸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深邃而沧桑。

他的眼神却如深海般平静,仿佛能看透我所有的伪装与隐忍。他递给我一碗酒,碗沿粗糙,

带着海水的涩味。“将军,海上的风浪再大,也总有靠岸的时候。”他沙哑的嗓音,

混在风声里,竟有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我接过碗,一饮而尽。烈酒入喉,

如同一条火线,直烧进五脏六腑,却浇不灭心头的焦灼与苦涩。就在这时,

一声清脆而霸道的娇叱划破夜空。“哪里来的骗财小白脸,也敢肖想本王妃!”声音未落,

一道火红的身影已经如同旋风般,卷至船头。金烈阳。靖海国以泼辣闻名的“女金吾”,

也是我此行要“嫁”的女人。她身着同样火红的嫁衣,却手持一根乌黑的长鞭。凤目含煞,

眉宇间满是英气与不屑,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灼得人眼睛生疼。她身后跟着一众侍卫,

瞬间将我团团围住。“啪!”鞭梢在空中甩出一个清脆的响声,精准地停在我的鼻尖前。

金烈阳用鞭梢指着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声音响彻海面:“我查过了,你凛白一上船,

就催问嫁偦何时启运,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回你的孤峰城!”“洞房花烛?

你心里装的是战火连天,哪有半分新郎的样子!”“你不是来成亲的,你是来骗钱的!

”我瞬间错愕,随即是滔天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对,但我不能承认,

也无法解释。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王妃,军情紧急,

我……”“不必解释了!”金烈阳冷笑一声,直接打断了我。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信封上甚至还带着她的体温。她看也不看,直接将那封信甩在了我的脸上。纸张轻飘飘的,

打在脸上并不疼,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得我颜面尽失。“本王妃今日,当众休夫!

”她扬着下巴,像一只骄傲的凤凰,声音里满是决绝。“这嫁奁,你尽管拿走,

就当是我靖海国买你凛白一条命!”“但你给老娘记住了,从今往后,你欠我靖海国一条命!

”我死死攥着那封薄如蝉翼却重如泰山的休书,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金烈阳转身,火红的裙摆在风中划出一个凌厉的弧度。她走了几步,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猛地顿住脚步。她飞快地转身,几步走到我面前,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别被蒙蔽了,战神。”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奇异的严肃。

我猛地抬头,对上她的眼睛。那双凤目里,一闪而逝的,竟不是嘲讽,

而是一丝……复杂的警告与担忧?我彻底愣在了原地。她为何如此笃定我是“骗财”?

她那句“别被蒙蔽了”究竟是什么意思?这突如其来的休夫,

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我转头看向船舷边,

那个神秘的老艄公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海面,仿佛他从未出现过。

海风更冷了,吹得我浑身发寒。02孤峰城,笼罩在战争的阴霾之下。城墙斑驳,

处处可见早已干涸的暗褐色血迹。城里的百姓面有菜色,眼神麻木,像一群行尸走肉。

我押运着如山的嫁奁物资,回到了这座我曾浴血守护的城池。可我的心里,没有半分喜悦,

只有刀割般的疼痛和屈辱。兄长明佑太子率领众将,在城门口迎接我。“凛白,你受委屈了!

为兄对不住你!”他紧紧握住我的手,眼中含泪,言辞恳切,情真意切得让我几乎要相信了。

但我敏锐地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力道更多的是一种试探。他看着我的眼神深处,

藏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审视与疏离。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太子妃长孙无尘。她一袭素衣,

安静地站在兄长身后,清丽如莲,遗世独立。她的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心疼与担忧。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只有在她面前,

我才能卸下所有坚硬的防备,感受到一丝久违的慰藉。太子营帐里,

我将金烈阳那份丰厚到令人咋舌的嫁奁清单交予兄长。他看着清单,眼中迸发出狂喜的光芒,

连声说好。随即,他立刻召集心腹议事。太子太傅魏谋深,一个眼神阴鸷的老者,

嘴角总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先锋大将耿厉,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

看我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不加掩饰的嫉妒。他们三人走进了营帐,将我这个最大的功臣,

理所当然地晾在了一旁。我站在帐外,深秋的风带着寒意,吹得我衣袍翻飞。

我能隐约听到里面压低了声音的交谈,还有魏谋深那阴冷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声。

帐篷的缝隙里,我看到魏谋深和耿厉不时朝我的方向投来充满敌意的目光,像在看一个死人。

一股强烈的不安笼罩着我。这孤峰城,仿佛一张正在悄然收紧的网,而我,就是网中的猎物。

兄长变了。他不再是那个与我并肩作战、可以生死相托的兄长了。权位和猜忌,

已经在他和我之间,筑起了一道看不见却坚不可摧的高墙。金烈阳那句“别被蒙蔽了”,

又一次在我脑中炸响。难道她指的……就是兄长?夜深人静,月凉如水。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无尘悄悄来到了我的住处。她为我送来了伤药,白皙纤细的手指,

小心翼翼地为我包扎着路上奔波添的新伤。月光洒在她的侧脸上,温柔而忧伤。“凛白,

”她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不易察旗的颤抖,“太子殿下他……很忌惮你。

”“这次你带回嫁奁,解了全城之困,百姓们只知战神凛白,却忘了太子。”她抬起头,

美丽的眼眸里满是忧虑。“你要万分小心。”无尘的警示,证实了我心中最不祥的猜测。

兄长对我,究竟是怎样的真实态度?他会如何处置我这个功高盖主、又深得民心的“兄弟”?

那个眼神阴鸷的魏谋深,和有勇无谋的耿厉,又在密谋着怎样的毒计?

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03金烈阳的嫁妆,

被迅速分发了下去。空荡荡的粮仓重新变得充盈,兵器库里新铸的刀剑闪着森森寒光,

药材在库房里堆积如山。断炊数日的百姓领到了救命的粮食,激动得跪在地上,

冲着我的方向痛哭流涕,一声声“战神千岁”的呼喊响彻云霄。我的威望,

在孤峰城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我站在城楼上,看着下方欢腾的人群,

心中却是一片冰凉。这些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在兄长明佑太子听来,恐怕句句都是催命符。

果然,没过多久,我安插在太子身边的一名侍卫就悄悄向我密报。“将军,

太子殿下在书房内大发***,把他最心爱的那方端砚都给砸了!”侍卫压低声音,神色紧张。

“魏太傅当时就在一旁,他说……他说‘殿下,凛白将军功高盖主,又有长孙娘娘青眼有加,

长此以往,这孤峰城,怕是只知有将军,不知有殿下啊!’”我仿佛能看到书房内的情景。

能听到太子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压抑的嫉妒与狠戾的声音。“他夺走了我的军功,

夺走了民心,现在连无尘的心……也要夺走吗?”“我才是太子!瀚离未来的君主!

”权力的威胁,地位的动摇,甚至是对无尘那份不可言说的情愫,

都让他觉得被我死死地压制着。他的动机,已经清晰得如同白昼。傍晚,

我正在城楼上巡视防务,思考着如何应对城外的叛军。明佑太子带着魏谋深,缓步向我走来。

“三弟,此次多亏了你。”他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笑得异常“亲切”,

仿佛白天的***之怒从未发生过。“待击退叛军,班师回朝,我定在父皇面前为你请头功!

”他的笑容,没有一丝温度,根本到不了眼底。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在扫过我时,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一闪而过的杀意。而那个叫魏谋深的老者,就如同毒蛇一般,

安静地站在兄长身后,浑浊的眼睛里,吐着冰冷的信子。我心中警铃大作。我明白,

他们已经动了杀心。兄长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对付我?是明升暗降,将我调离孤峰城,

架空我的兵权?还是……会更直接一点,直接在这战场之上,要了我的命?

无尘那句“你要万分小心”的警示,犹在耳边。这句警示,会在何时、何地应验?

我看着兄长那张挂着虚伪笑容的脸,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比城外的风雪还要冰冷。

04第二天一早,城外的叛军就开始了叫阵。叛军首领昭狼王,派了一个嗓门奇大的士兵,

在城下列阵高声叫骂。言语极尽污秽,不堪入耳。“凛白!你这个靠女人屁股换军粮的赘婿,

给老子滚出来受死!”“瀚离战神?我看是瀚离软骨头!

有种就出来与你家爷爷大战三百回合!”污言秽语,一句句清晰地传到城楼之上,

传到每一个孤峰城将士的耳中。我站在城头,听着那些羞辱,只觉得一股怒火从胸中烧起,

直冲头顶。士可杀,不可辱。我凛白一生征战,大小数百仗,何曾受过此等羞辱!

议事大厅内,气氛凝重。明佑太子召集了所有将领议事,所有人的目光,

都有意无意地落在我身上。魏谋深第一个跳了出来,满脸“义愤填膺”。“殿下!

昭狼王如此羞辱凛白将军,便是羞辱我孤峰城全军!更是羞辱我瀚离帝国!”“若不应战,

我军士气何存?天下人将如何看我孤峰城?”一旁的耿厉也立刻跟着附和,

粗声粗气地吼道:“末将请战!愿为将军洗刷耻辱!”他们一唱一和,演得天衣无缝。

叛军的嚣张挑衅是表层,他们用激将法逼我出战是中层,而最深层的,

是兄长那借刀杀人的阴狠算计。他太了解我了。他知道我的性格,宁可战死,

也绝不会忍受这种侮辱。明佑太子故作为难地看着我,叹了口气。“三弟,

我知道你新婚受辱,心中有气,但敌军势大,在城外叫骂,

恐怕是设下了陷阱……”他越是这么说,越是火上浇油。我知道这是个圈套。

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死亡的圈套。但城中数万将士的目光,全城百姓的期盼,

都像一座座大山,压在我的脊梁上。我若退缩,孤峰城最后一丝士气,也将荡然无存。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大厅中央,单膝跪地,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整个大厅。“殿下,末将请战!

”“为我孤峰城,为我瀚离帝国,虽死不悔!”出征的前一夜,无尘最后一次来见我。

她眼眶通红,什么都没说,只是将一个亲手缝制的护身符,塞进了我的手中。“凛白,

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回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一根针,轻轻刺痛了我的心。

我心中一痛,看着她满是泪水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不知道的是,

就在我披甲准备出城的时候。我的一名亲兵,在角落里无意中听到了太子对耿厉的密令。

“……待他与叛军主力缠斗,精疲力尽之时,立刻关闭城门,放箭!

”“务必让他死在乱军之中,做得干净点!”那亲兵骇然失色,转身就想来告诉我。

却被耿厉的亲信发现,一把捂住嘴拖进了黑暗中,再也没有出来。而我,对此一无所知。

只带着满腔的悲壮与决绝,在全城百姓的欢呼声中,

义无反顾地奔赴那场为我精心设计的死亡盛宴。05盘龙岭。我如猛虎下山,一人一枪,

狠狠杀入敌阵。长枪如龙,银光闪烁,所到之处,叛军人仰马翻,血肉横飞。我杀红了眼。

新婚夜的屈辱,兄长的背叛,无尘的眼泪,所有的一切,都化作无尽的愤怒与力量,

倾注在我的枪尖之上。“噗嗤!”叛军首领昭狼王,被我一枪从战马上挑落,

死不瞑目地摔在地上。主帅一死,叛军阵脚大乱,开始溃退。胜利在望!只要回到城中,

我就能……我浑身浴血,带着所剩无几的残部,冲向孤峰城的方向。然而,

那扇我曾无数次出入的,厚重而熟悉的城门,就在我的面前,发出了沉闷而绝望的响声。

它缓缓地,无情地关闭了。城墙之上,耿厉手持令旗,脸上带着狰狞而得意的冷笑。

他看着狼狈不堪的我,缓缓地,摇了摇头。那个动作,充满了嘲讽与怜悯,

像在看一只掉进陷阱的野兽。“嗡”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为什么?

兄长……你真的要置我于死地?!我被彻底隔绝在了城外。身后,

是重新集结、追杀而来的叛军残部。面前,是冰冷无情、坚不可摧的城墙。天罗地网,

插翅难飞。就在这时,城头之上,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喊。是无尘!“凛白!快走!是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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