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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江城第一冰山女总裁的赘婿,

我每天在油烟弥漫的厨房践行《顾氏生存法则》——直到她在商业晚宴上挽住我的手臂,

对全场宣告:"整个秦氏集团,未来都会是他的。"那一刻我才惊觉,

这个能用单手把我扔出卧室、用不用洗洁精惩罚我的冰山老婆,似乎真的在把我当丈夫对待。

而当敌对老总手上出现我父亲遗物手表时,她眼中第一次闪过杀意:"谁动我的人,

我就让谁消失。"1.“今日晚餐评价:C减。厨房重地,油烟弥漫,

却只做出一道宫保鸡丁,且花生与鸡丁的黄金分割比例严重失调,口感偏柴,令人食欲不振。

”清冷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像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扎进我这个家庭煮夫脆弱的自尊心上。

我叫顾小北,一个平平无奇的赘婿。我老婆叫秦阑,一个不那么平平无奇的冰山女总裁。

此刻,我正围着一条粉色的小熊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站在厨房门口。

客厅沙发上,秦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真丝睡衣,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手里拿着一个平板,

屏幕的光映在她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也映出了一丝……杀气。“那个……阑阑,

”我壮着胆子,露出一个自认为最讨好的笑容,“今天公司楼下的菜市场装修,

我跑了三条街才买到新鲜的鸡胸肉,花生也是我一颗一颗……”“说重点。

”秦阑的目光从平板上移开,落在我脸上。我立刻闭嘴。跟秦阑结婚一年,

我早就总结出了一套血泪斑斑的《顾氏生存法则》,

其中第一条就是:当秦阑说“说重点”时,你最好一个字都别多说。“所以,

”她缓缓放下平板,站起身,一米七二的身高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一步步向我走来,

“作为惩罚,今晚的碗,你用手洗。”我愣住了:“啊?碗……不一直是我用手洗吗?

”秦阑走到我面前,微微歪头,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起,

像一只正在打量猎物的优雅雌豹。“我的意思是,”她伸出一根白皙修长的手指,

轻轻点在我胸口,“不许用洗洁精。”我:“……”靠!这他妈是什么恶魔般的惩罚!

不让用洗洁精,那沾满油的盘子得搓到什么时候?搓到包浆吗?!但我敢怒不敢言。

因为我老婆,她……好像真的会武功。这不是开玩笑。新婚之夜,我喝多了点,

仗着酒劲想跟她开个“爱的玩笑”,结果被她单手拎着脖子,像拎小鸡仔一样,

从卧室扔到了客厅。第二天醒来,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天花板,

深刻反思了“冲动是魔头”这句至理名言。还有一次,家里进了贼。

我吓得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只听客厅传来几声闷响,然后就恢复了平静。

等我哆哆嗦嗦地探出头,就看到秦阑正单手拎着一个壮汉的脚踝,

那贼像一袋破麻袋似的在空中晃荡,嘴里还吐着白沫。她看到我,眉头一皱:“吵到你了?

”我当时就给跪了。从那以后,我在这个家的地位,就从“丈夫”,

直线下降到了“会喘气的宠物”。此刻,面对“禁用洗洁精”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我只能含泪点头:“好的,老婆。保证把碗洗得油光锃亮!”秦阑满意地点了点头,

转身走回沙发,重新拿起平板,仿佛刚才那个提出魔鬼要求的不是她。我灰溜溜地走进厨房,

看着水槽里油腻的碗碟,内心一片悲凉。悠悠苍天,何薄于我啊!

我一边用热水和抹布跟一块凝固的鸡油作斗争,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客厅的动静。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秦阑偶尔翻动文件的细微声响。就在我快要把盘子搓出火星子的时候,

秦阑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一丝不易察াক的疑惑。“顾小北。”“到!

”我吓得一个哆嗦,差点把盘子扔了。“你过来一下。”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擦干手,

小跑着出了厨房。难道是嫌我洗碗的声音太大,要追加刑罚了?

比如让我把厨房的地板用***干净?我战战兢兢地走到她身边,低眉顺眼:“老婆,啥事?

”秦阑指着平板上的一个画面,眉头紧锁:“这个人,你认识吗?”我凑过去一看,

那是一个财经新闻的直播截图,画面上,一个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中年男人,

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这人我认识,我们公司的死对头,天虹集团的老总,王大炮。

听说为人极其嚣张跋扈。但我不能这么说。在秦阑面前,

我的人设是“单纯无害不谙世事的小废物”,懂太多会让她起疑心。于是我摇了摇头,

一脸纯真:“不认识欸,长得跟个***的河马一样,他是谁啊?

”秦阑的嘴角似乎***了一下。她没理会我的比喻,而是把画面放大,

指着王大炮手腕上戴着的一块表,问道:“这块表,你见过吗?”我定睛一看,

那是一块百达翡丽的限量款,表盘是深邃的星空蓝,设计极为风骚。然后,我的心跳,

漏了一拍。这块表……怎么那么眼熟?等等!这他妈不就是我当初为了入赘秦家,

卖掉的我爸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吗?!2.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

那块表,我记得清清楚楚。表盘是独一无二的定制款,是我爸请瑞士最有名的工匠,

耗时三年才打磨出来的。他说,这是我们顾家东山再起的希望。后来,我家破产,我爸跳楼,

为了给我妈凑够手术费,也为了能有资格站到秦阑面前,我咬着牙,

把它卖给了一个二手奢侈品店。当时那个老板还一脸惋惜地跟我说,这表独一无二,

卖了可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没想到,时隔两年,我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

在另一个男人的手腕上,再次看到它!一瞬间,

愤怒、羞辱、悔恨……无数种情绪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伪装出来的所有平静。

我的拳头,在身侧死死地攥紧,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怎么了?

”秦阑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她抬起眼,目光如炬,“你的表情很难看。

”我猛地回过神来,心脏狂跳。不行!不能让她看出来!在秦阑面前,我不能有任何锋芒,

更不能有任何她掌控不了的情绪和过去。

这是《顾氏生存法则》第二条:永远扮演好你的角色——一个无害的、依附于她的废物。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没什么。

就是觉得,这表挺好看的,比我之前在路边摊买的那个二十块钱的电子表,

好看那么……一点点。”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既羡慕又带着点无知的土气。

秦阑盯着我看了几秒,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看穿我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还好,几秒后,她移开了目光,

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信了我的鬼话。她纤细的手指在平板上轻轻滑动,

调出了王大炮的个人资料。“王海,”她轻声念出那个名字,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天虹集团董事长,最近在商业地产上很活跃,是秦氏集团目前最主要的竞争对手。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为人,极度自负,且睚眦必报。”我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我知道,秦阑不是在跟我说话,她只是在自言自语,整理思路。这种时候,

我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当一根安静的木头桩子。“好了,没你的事了,”她挥了挥手,

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继续去洗你的碗。”“好嘞!”我如蒙大赦,转身就往厨房跑,

脚步快得像是在逃命。回到厨房,我反手关上门,整个人无力地靠在门板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刚才那短短几分钟,

比我跑八百米体测还累。我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凉水反复冲刷着自己的脸,

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块表的样子,却像烙印一样,死死地刻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为什么?为什么那块表会戴在王大炮的手上?当年那个二手店老板,难道是把表卖给了他?

还是说……这背后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交易?一个个疑问在我脑中盘旋,搅得我心烦意乱。

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秦阑的态度。她为什么要特意问我认不认识那块表?是巧合,

还是……她知道了什么?我甩了甩头,不敢再想下去。现在想这些都没用,我首先要做的,

是活下去。我看着水槽里那堆油腻的碗,深吸一口气,重新开始了我与油污的伟大斗争。

这一晚,我洗碗洗到了半夜十二点。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

手指被热水泡得发白起皱地回到卧室时,秦阑已经睡着了。她睡得很安静,

长长的睫毛在床头灯柔和的光线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睡着了的她,

没有了白天的冰冷和强势,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漂亮的女人。我蹑手蹑脚地爬上床,

在她身侧躺下,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吵醒这位女王。可就在我刚躺下,

准备闭上眼睛的时候。秦阑忽然在梦中,轻轻地呢喃了一句。声音很轻,很模糊,

但我还是听清了。她说的是:“哥……”3.这一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哥?她……她叫谁哥?结婚一年,

我从未听她提起过自己有任何兄弟姐妹。秦家的资料我也看过,她是板上钉钉的独生女!

那她梦里叫的这个“哥”,到底是谁?是某个情哥哥?还是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一瞬间,

无数个狗血淋头的八点档情节在我脑子里疯狂上演。我悄悄地转过头,借着昏暗的床头灯光,

仔细观察着秦阑的睡颜。她的眉头微蹙,似乎正深陷在某个不安的梦境里,

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脆弱?这个发现让我心头一震。脆弱。

这个词居然会出现在秦阑的身上。在我印象里,她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是那个能单手制服壮汉的武林高手,是那个用一个眼神就能让我腿软的“旧日支配者”。

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柔软的一面。好奇心像一只小猫的爪子,在我心里挠啊挠。

我很想把她摇醒,问问她到底梦到了什么。但我不敢。

《顾氏生存法则》第三条:绝对不要探究秦阑的隐私,否则后果自负。

这条后面还用红笔加了三个感叹号,是我用血泪换来的教训。记得有一次,

我无意中看到了她手机屏保上的一个背影,随口问了一句是谁。结果,

她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了我三秒钟,然后冷冷地让我去把院子里的草坪,用牙刷刷干净。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有些事情,不该问的,打死都不能问。我强压下心头的好奇,

缓缓闭上了眼睛,逼着自己睡觉。可脑子里却乱成了一锅粥。一边是王大炮手上的那块表,

一边是秦阑梦里那个神秘的“哥”。这两件事,就像两块巨大的石头,

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上,让我翻来覆去,彻夜难眠。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像个游魂一样飘进厨房准备早餐。秦阑已经起来了,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今天的她,

恢复了往常的冰山模样,仿佛昨晚那个脆弱的梦呓从未发生过。“早。”她头也没抬,

吐出一个单音节。“早……早啊,老婆。”我挤出一个谄媚的笑,

将煎好的鸡蛋和牛奶端到她面前,“今天的鸡蛋是爱你的形状哦!

”我特意用模具把鸡蛋煎成了一个心形,企图用这种低级的方式来讨好她。

秦阑的目光从报纸上移开,落在那颗有点煎糊了的心形鸡蛋上,面无表情。“顾小北。

”“在!”“你昨晚没睡好?”我心里一咯噔,她怎么知道?难道我昨晚说梦话了?

还是磨牙打呼噜了?“没……没有啊,我睡得可香了,还梦见你夸我帅呢。”我赶紧打哈哈。

“是吗?”秦阑放下报纸,端起牛奶,优雅地喝了一口,“那你为什么会有黑眼圈?

”我:“……”我总不能说,是因为你一句梦话,

害得我脑补了一整晚的豪门恩怨***戏吧?我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唉,

”我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可能是因为……昨晚洗碗洗得太用力,

伤了元气吧。毕竟,那些油污,是我爱情路上的绊脚石,是我通往幸福的拦路虎,

我必须用尽全力,将它们消灭!”我说得声情并茂,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秦阑:“……”她沉默了足足五秒钟,才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

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戏精。”说完,她不再理我,拿起刀叉,

开始面无表情地肢解那颗代表我“爱心”的煎蛋。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灰溜溜地坐到她对面,啃着我的白面包。一顿早饭,在沉默而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吃完饭,

秦阑起身去换衣服,准备去公司。我则像往常一样,收拾好餐桌,

准备开始我一天的“家务之旅”——打扫、洗衣、然后思考中午和晚上吃什么。

就在秦阑换好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踩着高跟鞋,气场全开地准备出门时,她忽然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我一眼。“对了,”她说,“今晚我有个商业酒会,你跟我一起去。

”我嘴里叼着半片面包,当场石化。“啊?我……我也去?”“怎么,你有意见?

”她挑了挑眉。“没!没意见!”我赶紧把面包咽下去,立正站好,

“能陪同美丽动人的秦总出席酒会,是我顾小北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少贫嘴。

”秦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的卡,扔在玄关的柜子上,“下午去挑一身像样点的西装,

别丢我的人。”说完,她“砰”的一声关上门,走了。我愣愣地看着那张黑卡,

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穿了三年、领口都洗得发黄的T恤。去酒会?和秦阑一起?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今晚,要出大事。4.下午,我揣着秦阑给我的那张黑卡,

怀着一种“乡下人进城”的忐忑心情,走进了市中心最高档的奢侈品商场。

这里的空气里都飘着金钱的味道。穿着考究的男男女女们,一个个昂首挺胸,

脸上写满了“老子有钱”四个大字。我这个穿着旧T恤、牛仔裤,

脚踩一双三十块钱帆布鞋的家伙,混在他们中间,简直就像一只误入天鹅群的土狗。

周围的导购小姐们,眼神在我身上一扫而过,便立刻失去了兴趣,那种毫不掩饰的鄙夷,

让我浑身不自在。我捏了捏口袋里的黑卡,给自己壮了壮胆。怕个球!

老子现在也是有卡的人!我挺直腰板,走进了一家看起来最高端的男士西装定制店。

“欢迎光临。”门口的迎宾小姐姐虽然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但眼神里的轻蔑却怎么也藏不住。一个穿着黑色套裙,看起来像是店长的女人,

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先生,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她的语气听起来客气,但那股子优越感,简直要溢出来了。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个土包子。“我……我想挑一身西装。”“好的,

”店长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一排挂着的成衣,“这边是我们的成衣区,价格比较……亲民。

您可以先看看。”我听出了她话里的潜台词。“亲民”的意思就是:看你这穷酸样,

估计也就买得起这些了。我心里一阵火大。妈的,狗眼看人低!要不是秦阑下了死命令,

我才懒得来这种地方受气。但我忍了。《顾氏生存法则》第四条:在外,秦阑的面子比天大。

我不能在这里惹事,给她丢人。我走到成衣区,随便翻了翻。好家伙,最便宜的一件,

吊牌上都挂着五个零。这叫“亲民”?这是对我这种平民的无情嘲讽!“怎么样,先生,

有看上的吗?”店长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显然不认为我能买得起。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

看着她,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黑卡。“我不看这些,

”我学着秦阑平时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淡淡地说道,“把你们店里最好的料子,

最好的裁缝,都给我叫出来。我要定制。”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虚得一批,生怕装逼失败,

被人当成神经病赶出去。店长的表情,果然在看到黑卡的一瞬间,凝固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慌乱的复杂表情。她愣了足足三秒,

才猛地反应过来。“您……您是……”她脸上的讥讽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谄媚的、甚至有些扭曲的笑容,“哎呀!贵客!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您快里面请!”她的态度,简直是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全旋大转变。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女王,

现在就差跪下来给我***了。她一边点头哈腰地把我往VIP室里请,

一边冲着旁边那几个还在发愣的导购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贵客来了吗!

快去把我们珍藏的顶级面料拿出来!还有,把首席设计师大卫老师给我叫过来!

”那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我心里暗爽。原来,有钱人的世界,是这么的朴实无华,

且枯燥。在VIP室里,我享受到了皇帝般的待遇。冰镇的巴黎水,现磨的蓝山咖啡,

还有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精致点心。首席设计师大卫,一个留着小胡子的法国老头,

亲自拿着软尺,毕恭毕敬地为我量体。刚才那个嚣张的店长,此刻正蹲在地上,

小心翼翼地为我试穿皮鞋,那姿态,比对我亲妈还孝顺。我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翘着二郎腿,心里那叫一个舒坦。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真他妈上头。

就在我快要迷失在这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时,VIP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嚣张的声音传了进来。“什么大卫老师?本少爷今天就要定制西装,

让他赶紧给我滚过来!”我眉头一皱,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大金链子,

满脸横肉的胖子,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而在他身后,

还跟着一个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人。那个二手奢侈品店的老板!那个当年从我手里,

买走我父亲遗物——那块百达翡丽的胖老板!5.我的瞳孔,瞬间收缩。那个胖老板!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跟在这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花衬衫胖子身边?

胖老板显然也看到了我,他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甚至还朝我挤出一个虚伪的笑容,假装不认识我。而那个花衬衫胖子,

则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他的目光在VIP室里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正在为我服务的法国设计师大卫身上,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你,就是大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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