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借我点钱吗？」上大学以来，这还是慕清妍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

她却又补了一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有些意外。这位向来冷若冰霜的校花，

平时连眼神都不愿多与人交接，今天怎么会突然找我，而且一张口就是借钱。

1全校都知道我是个富二代。我能进这所别人梦寐以求的高等学府，不是靠高考分数，

而是因为我爸捐了一栋楼。大学生活对我来说就是纯享受，我不用像大多数人一样埋头苦读，

每天的任务就是到处游玩，闲暇时在校园里看看美女和腿。多么美好的青春啊！

慕清妍是我同班同学，也是公认的校花。但她和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

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像一座远离尘嚣的雪山。

好多自信满满的追求者都曾在她那里碰一鼻子灰，我也曾动过心思，

但看她那生人勿近的气场，想想还是算了，没必要自讨没趣。可今天，

这座雪山却主动融化了片刻。她把我带到教学楼后僻静的小树林，开口就问我借钱，

而她却只是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看着她低着头的样子，心里诧异，面上却故意带着点玩味，

问道：「多少？原因？」「一百万。」「我爸……堵伯，房子没了。妈妈她……病得很重，

需要手术和后续治疗……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她的声音颤抖着。2一百万，

对我而言却是只是九牛一毛，但我凭什么帮她？我看着她脆弱的样子，

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来，或许是恶作剧，或许是想撕破她那份冰冷的伪装。

我笑了笑：「数目不小啊。可我凭什么相信你会还？或者说，你拿什么还？」她身体一颤，

抬起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咬了咬下唇：「只要你能帮让我付出什么都可以……」

她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包括……我自己。」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哦？

这可是你说的。放心吧，很快的。」话音刚落，我猛地上前一步，

将她推得后背抵在了粗糙的树干上。她啊一声，眼中闪过惊恐。我故意装作要撕扯她的衣服，

动作粗暴。她能在一瞬间本能地产生了强烈的抵触，身体僵硬，双手抵在我胸前，

但仅仅是一瞬，那点微弱的抵抗就消失了。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两颗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随后，我看见她红了眼眶，一副彻底认命的样子。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忽然觉得索然无味。我松开了她，退后一步：「逗你的。钱过会儿转你。

记住，你现在欠我五十万。」说完，我转身就走了，走出几步远，身后传来：「谢谢。」

3第二天，我是被手机连绵不绝的振动吵醒的，未读消息99+，

各种群聊和私信都在疯狂@我。点开最活跃的校园论坛，

一张放大偷拍的照片赫然占据屏幕中央。正是昨天小树林里，

我把慕清妍推到树干上的那一刻。拍摄角度极其刁钻，从侧面看，我们俩的身体紧贴，

我的头凑近她，她的脸微仰，借位效果下，简直就像在激烈接吻。照片背景模糊，

更突出了这令人浮想联翩的「实锤」。底下评论区炸开了锅：「卧槽？！

冰山校花就这么被拿下了？我恨有钱人……」「呵呵，还以为多清高呢，

原来最终还是向资本低头了。」「昨天就听说慕清妍主动找富二代，原来是投怀送抱啊。」

「平时装得跟什么似的，结果……」污言秽语和对慕清妍「拜金」、「装清高」

的嘲讽充斥屏幕。这时，一条新消息弹出来，是慕清妍的：「怎么办？」

后面跟着一个无助的表情。我揉了揉眉心，回复她：「别急，我马上过来。」

在校内咖啡厅最角落的位置，我见到了她。她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眶通红，

显然是哭过，见到我，她下意识地低下头。「现在走在路上，

好多人都在指指点点……议论我。」她的声音带着哽咽，「连舍友都在阴阳怪气，

说我……拜金。」她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和屈辱，「我以后还怎么在学校待下去……」

我一阵头疼，心里暗骂自己昨天干嘛非要占那个便宜，惹出这么***烦。4看着她这副样子，

一股莫名的愧疚感涌了上来。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你拜金，

那你就拜给他们看好了。他们想拜还没这门路呢。」她疑惑地看着我。「不如这样，」

我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我们假装是情侣。情侣在人少的地方亲热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谣言不攻自破。」她身体一僵，眼神里满是抗拒。「别急着反对，」我继续道。

「你也别在学校住了，直接搬到我校外那套公寓。刚好我缺个保姆，你每天帮我打扫做饭，

抵债。一个月我给你算一万，从你欠我的钱里扣。这样，既解决了你的住宿问题，

也坐实了我们「关系不一般」，堵住那些人的嘴。一举两得。」她沉默了，

低着头过了好久才说一句：「……好。」下午有节大课。我算准了时间，在众目睽睽之下，

走到在教学楼门口等我的慕清妍面前，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微微颤抖了一下，

但没有挣脱。在无数道或震惊、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注视下，我拉着她，径直走向教室。

走进教室那一刻，原本嘈杂的空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表情都极其丰富，

惊讶、嘲讽、看戏……各种眼神聚焦在我们身上。我冷冷地扫视了一圈，

带着警告意味地瞪了几个表情最夸张的家伙，然后若无其事地拉着慕清妍，在最后一排坐下。

自始至终，我没有松开她的手。有一说一，她的手虽然凉，但纤细柔软，手感……确实不错。

5这场风波平息得很快。一方面是因为我和慕清妍「高调官宣」后，

那些关于她「私下投怀送抱」的谣言失去了立足之地。我们都明目张胆地手牵手上课了，

在小树林亲热一下又算什么新闻？另一方面，我很快查出了那个偷拍并发布照片的家伙，

是隔壁班一个一直对慕清妍有点想法却屡遭冷眼的男生。我找人「友好」地跟他谈了谈心，

他很快就主动在论坛上澄清，承认照片是角度问题，并删帖道歉。慕清妍也如约定般，

搬进了我校外的那套公寓，正式开始了她的「保姆」生涯。房子很大，平时只有我一个人住，

显得空荡荡的，她的到来，确实添了不少烟火气。安顿好没两天，

我的那点恶趣味就冒了出来。我特意网购了一套经典款式的女仆装，黑白配色，

带蕾丝花边和头饰，递给她时，能看到她脸上瞬间腾起的红晕和明显的抗拒。

「这……这是什么意思？」她拿着那轻飘飘的布料。「居家工作服啊，」

我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保姆穿女仆装，不是很正常吗？

也算满足我一点小小的、无伤大雅的癖好。」我故意把「无伤大雅」咬得很重。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她斩钉截铁地拒绝，把衣服塞回给我，转身就想走。

我早就料到她会这样。接下来几天，我开始了「坚持不懈的劝说」。6倒也不是威逼利诱，

只是在她打扫、做饭的时候，时不时在旁边念叨几句。「你看，这房子这么大，

你穿个T恤牛仔裤打扫多没氛围。」「就当是角色扮演嘛，增加点生活情趣。」

「反正就我们两个人在家，又没外人看见，怕什么？」「你穿这个肯定好看……」

我絮絮叨叨，软磨硬泡。她从一开始的严词拒绝，到后来的沉默以对，

再到眼神闪烁、态度松动。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早上，我起床走到客厅，

看见她正背对着我在厨房准备早餐。身上穿的，正是那套女仆装。

黑白相间的连衣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背后的系带精心打成了蝴蝶结，

裙摆下的双腿笔直修长。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那画面竟有种奇异的美感，

带着几分羞涩的笨拙，又莫名地和谐。她听到我的脚步声，身体明显一僵，却没有回头，

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心满意足地坐到了餐桌旁。嗯，

看来她最终还是妥协了。为了让她心里好受点，也为了这套「工作服」物有所值，

我修改了之前的安排。我告诉她，以后我每月会转两万块给她，

用于日常买菜、水电物业等所有开销，剩下的钱，就当是她的工资和……嗯，制装费补贴，

她自己留着就好。她切菜的手停顿了一下，低低地「嗯」了一声。7这次试探的成功，

无疑助长了我的气焰。既然女仆装她都接受了，那其他的……是不是也可以提上日程？

我开始更大胆地给她买各种「工作服」。清纯系的水手服，

带着几分俏皮和稚嫩；性感火辣的兔女郎装，

皮革与网纱勾勒出截然不同的风情；甚至还有一些略带复古气息的洛丽塔裙，

繁复的花边和缎带，穿在她身上有种别样的精致。每一次，我把新衣服递给她时，

都能看到她脸上瞬间闪过的窘迫和抗拒。对于水手服，她可能会小声嘟囔一句「这太幼稚了」

；面对兔女郎装，她更是会羞得满脸通红，直接扔回给我，

斩钉截铁地说：「这个打死我也不穿」。但我已经有了经验，深知「坚持」的力量。

我不再是喋喋不休地劝说，而是换了一种方式，有时是把衣服默默放在她房间门口，

有时甚至只是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僵持总会持续一阵子。她会把衣服塞进衣柜最底层，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但过不了几天，我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发现她换上了新装。

或许是在打扫书房时穿着水手服，笨拙地踮着脚擦书架；或许是在某个周末的午后，

穿着那套她曾誓死不从的兔女郎装，给我端来水果时，连脖颈都泛着粉色，眼神躲闪，

根本不敢与我对视。必须承认，有这么一个颜值顶尖的美女，

每天在家里穿着各式各样养眼的服装晃来晃去，确实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视觉享受。

而在学校时，我们几乎形影不离。一起上课，一起去食堂，

我打球时她会在旁边拿着水和毛巾等着。最初的尴尬和拘谨，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慢慢淡化。

她不再像开始时那样，被我牵着手就全身僵硬，偶尔在我跟别人吹牛打屁时，

她甚至会在一旁露出浅浅的、无奈又带着点纵容的笑意。虽然在外人面前，她依旧话不多，

保持着那份清冷。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在家，

她是穿着各种奇装异服的「保姆」；在外，她是配合我扮演情侣的「校花女友」。

8自从慕清妍搬过来之后，我那些彻夜狂欢、流连酒吧的日子不知不觉就少了。

空荡荡的大房子有了烟火气，也似乎有了一丝莫名的牵绊，让我每到晚上，

更倾向于窝在沙发里，看她穿着各式各样的「工作服」在我眼前晃悠，

或者一起看个无聊的电视节目。但人终究是本性难移。那天晚上，

一个很久没见的哥们从国外回来，组了个局，气氛一上来，我就没收住，直接喝得烂醉如泥。

最后怎么出的酒吧门都不知道，只记得自己瘫坐在路边，对着一条路过的流浪狗勾肩搭背，

絮絮叨叨地称兄道弟。意识模糊间，我好像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着那头大着舌头喊：「喂……来接我……我找不到家了……」等我再有点清醒时，

就感觉有人用力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鼻尖萦绕着一丝熟悉的清淡香气，驱散了些许酒臭。

我勉强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是慕清妍那张清丽却带着薄怒的脸。

她吃力地架着我几乎软成泥的身体，语气带着责怪：「你怎么喝这么多？」我嘿嘿傻笑，

任由她把我塞进出租车后座。车子一启动，惯性让我整个人往她那边倒去，

我顺势就把脑袋靠在了她胸口。预想中的推开并没有到来，她身体僵了一下，

只是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让我靠得更舒服点，嘴里还在小声埋怨：「下次不能再喝这么多了，

伤身体。」我仰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她，伸手就去捏她的脸颊，手指触感细腻温热。

「哟……这是在关心我吗？绯闻女友……」9她本能地想偏头躲开，但动作到一半却停住了，

只是抬手拍开我的爪子，没好气地说：「谁关心你！是你身上酒气太臭了，臭到我了！」

前排的司机大叔这时乐呵呵地插话：「年轻人嘛，就得喝点酒，有活力！

想到年我和我老婆处对象的时候，也这样，她总说我……」司机后面的话我没听清，

只觉得慕清妍的怀里又软又暖，带着让人安心的气息。我「嘿嘿」一笑，

得寸进尺地把头更深地埋了进去，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第二天中午，

我是被头痛醒的。阳光刺眼，我揉着太阳穴坐起来，茫然地环顾四周，这好像不是我的房间？

我心头一跳，猛地看向身边，没人，但枕头上有明显的凹痕。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慕清妍端着杯蜂蜜水走了进来，看见我醒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醒了？喝点水吧。」

我接过水杯，试探着问：「我……昨晚怎么睡这了？」她瞥了我一眼，语气平淡，

但耳根有点红：「你还好意思问。昨晚回来路上就睡死了，到家怎么都弄不醒。

把你拖到沙发上，你又不干，非要……非要跟我一起睡，说自己害怕，像个小孩一样耍赖，

搂着我不放手。」我努力回忆，却只有一些破碎模糊的画面。「然后呢？」「然后？」

她挑了挑眉，「然后就睡了啊。你搂着我，睡得跟猪一样沉，一晚上都没动。」说完，

她转身就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床上凌乱。我靠在床头，一边揉着发疼的额头，

一边暗自懊悔。这么好的机会，孤男寡女，同床共枕，我居然就这么老老实实地睡了一晚上？

什么也没发生？真是喝酒误事啊！10出大事了。当我接到我爸电话，

说他下周正好来这边谈生意，要顺道来看看我时，我头皮都麻了。「爸，真不用！

我这边好得很，您忙您的！只管打钱就行了。」我极力劝阻。「臭小子，

我看看我儿子怎么了？听说你最近安分不少，很少出去鬼混了？」我爸在电话那头笑呵呵的。

「我……我那是……那是因为我交女朋友了！我们……我们同居了！对，同居了！

您来不方便！」情急之下，我只好把这个「杀手锏」扔了出去，希望能吓退他。

谁知我爸一听，声音瞬间拔得比我还高，充满了惊喜：「什么？真的假的？终于干点正事了！

那我更得来了！必须见见我这儿媳妇是不是瞎了眼看上你！就这么定了，下周三到！」「爸！

喂？爸？！」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欲哭无泪。这下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知道劝不住这尊大佛了，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慕清妍商量。「那个……清妍，有个事，

得『委屈』你一下了。」我***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她正在插花，闻言抬起头。

「我爸……下周要来看我。我跟他说……说我和你同居了。」我看着她瞬间瞪大的眼睛，

赶紧补充，「他听说后特别高兴，非要见见你。所以……那天能不能……勉为其难，

假戏真做，当我一天正牌女友？」慕清妍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