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和我形同陌路的第二个月,发现我消失了。
以前至少能偶遇,这次足足一个月没见过。
他去问专业课同学,才知道我连课都不上。
一起不上的,还有叶行舟。
心脏突突直跳。
查出来我和叶行舟出国交换的那晚,生生捏碎一个玻璃杯。
赵楠娇俏地拉拉他衣角,“阿延,她这是畏罪潜逃,生怕你找她负责。”
“要不是你有钱,她之前根本不会理你!”
江延掐着她的下巴,越来越用力,“是吗?……是啊,她从来不理我。”
Y[[IF本!n(文mO勿Pl私 猛地皱眉,“那你呢?贴上来还不是因为钱?” 赵楠吃痛,着急解释,“不是啊,在你身边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最讨厌有钱人,你不是知道吗?” 江延眼神很冷,把她甩开,“滚。” 一个气人的工具而已。 一整晚,一地烟头。 凌晨买了最近的机票。 既然高考完能找到,那大学也能。 梁西月不能离开他。 这一切都是她该还的。 他想。 …… “伦敦早晚温差大,你这样迟早把自己冻感冒。” 叶行舟把特意带上的冲锋衣地递给我。 我穿上。 嘀咕,“你每天都给我带。” 整整一个月。 他每天准时来***的咖啡店接我回合租房。 还无一例外带一件外套。 他点点我鼻尖,轻声道,“自己也要穿暖和一点。” “放心吧,我体热,之前初中同学就说……” 我突然打开话匣子,讲个不停。 他认真听着,忽然凑近。 我下意识屏住呼吸。 只见他取下我后脑勺上的一片落叶。 由于太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尖。 “有叶子。”他后退一步。 “噢,噢。” 我继续呼吸,“走吧。” 转身,迈步。 懵懵的。 然后和江延对视了。 他脸色阴沉,瞳孔漆黑如墨。 “青梅竹马这么多年,怎么一声招呼没打就走了。” 我的表情淡下来,“我们没什么好讲的。” “她去哪要和你汇报吗?还是说要邀请你来继续造谣抹黑?” 叶行舟凉凉看他一眼。 江延扯扯唇角,笑意不达眼底,“她就应该一直待在我身边,还梁成建犯下的罪孽。” 叶行舟皱眉,“当年的事是意外,西月没做错任何事。” 我不想讲话,绕过江延要走。 却被他拽住手腕。 他的手冰凉,声音很轻,“跟我回去。” “我在哪和你没关系。江延,我不欠你的。” “一百万。” 我挣脱,头也不回地离开。 江延站在原地很久。 他想起我在叶行舟身边讲话的样子。 像车祸发生前。 每天叽叽喳喳围在他身边讲个不停。 心脏钝痛。 泰晤士河的晚风格外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