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抿了抿唇。
她这张嘴啊,藏不住半点实话。
还记得有一次相亲遇到个有痔疮的。
男人在那坐立难安,就像是凳子会咬他屁股。
林舒也实在没忍住,给了他点建议。
结果人家当下就不高兴了,说她神经病,甚至走了还返回来骂她两句。
乔特助见她心事重重的坐在后面,“太太,谢总今天真的挺忙的,不是故意晾着你。”
林舒回过神,“我知道。”
“不过,幸亏您送了饭过来,谢总今天一整天都没吃饭,他这人啊,就是饮食不规律,我们又不敢管他。”
乔特助说着,看了透视子里的林舒“要是太太有空,多给他送几次饭吧。”
“可是我感觉,他不喜欢吃我做的东西啊。”
“怎么会,谢总要是真不喜欢,压根就不会见您了。”
林舒点点头,没再说话。
而此时。
谢殃走至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霓虹连成一线,向前延伸至远处。
想起适才靠近她的那瞬。
那种淡淡的香气,仿佛至今没散去。
谢殃有点心乱。
他松了一颗纽扣,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他站了很久,直到乔特助送完人回来汇报。
他才转身看他,“婚戒,什么牌子的比较好?”
乔特助一愣,但很快明白过来,笑了起来,“当然是私人定制的,品牌的话,都差不多,不过太太这样的性格,应该也不喜欢太夸张的钻戒,我觉得心意大过一切。”
“她喜不喜欢,不重要。”谢殃板着脸,冷着声。
他抿了一口酒。
乔特助点头,“那我就选几款昂贵的钻戒?”
“嗯,找一家私人定制的,我回头去看看。”
“阿?”
谁刚才说,太太喜不喜欢的,不重要?
乔特助见谢殃的薄唇一抿,也不敢多说,笑着点头,“明白。”"